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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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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06


    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我今晚很难入睡。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https://www?ltx)sba?me?me</strike>


    我把启文哄去睡觉后,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前,手还在抖。我知道我今天


    做的事……


    只要说出口,就不再是「不得已」,而是承认了自己有问题。但如果我不说,


    如果我只是写下来呢?也许在纸上,我还能骗自己一阵子。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去翻了天气预报——今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晴,二十


    六度。没有地震、没有暴雨、没有战争。可对我来说,它像是我人生断裂的一天。


    断裂点发生在下午两点半。


    我刚开完例会,收着笔记本准备离开,沈一凡忽然出现在我身后。他站得不


    远,声音很低,但却让我整个人僵住了:


    「简柔,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依然是那种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平静表


    情。好像他只是要我核对个文档,或者讨论个营销数字。可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咔哒」的锁响声。


    他没有寒暄,直接把电脑转了过来。


    画面一出来,我就明白了。


    是三周前我请病假的那天,我出现在商场监控画面里。穿着休闲裙,挎着包,


    手里拿着奶茶,正在挑香水。时间、地点、动作——全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可


    否认的空间。


    「你请的是病假。」他淡淡地说。


    我想解释,但他说:「不重要。我也不打算举报你。咱们之间……可以私下


    解决。」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主管,有家庭,有名声,一切都不容有失。


    可当他说出下一句话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一件小事。站到桌前,把上衣掀起来,我要拍张照片。」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总,您这是……」


    他打断我:「你当然可以拒绝。然后我们按规章制度来处理这件事。」他说


    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和,却像拿着一把刀在你面前微笑。


    「照片我不会外传。只要你听话,它就永远只存在于我这部手机里。你信我。」


    我没动。


    他说:「我很欣赏你,一直觉得你比别的女同事更冷静、更聪明。所以我才


    选你,而不是别人。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是哪个词刺中了我——「选你」。


    他是在告诉我,我不是被胁迫,我是被「看中」的。我是「合适的」。


    我脑子空白地站起来,像个傀儡一样走到办公桌前。手指僵硬地抓住衣角,


    慢慢地、缓慢得像解剖一样,把上衣往上掀。


    当布料滑过我的肚子、胸口,直到胸罩边缘露出来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屈辱,还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冲动。


    他并没有走近,也没有伸手。他只是举起手机,「咔嚓」一声。然后合上了


    电脑,说:「可以了。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小任务』,希


    望你依旧这么乖。」


    我拉下衣服,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工位时,我看着面前打开的表格,却一句字都打不出来。我的乳头


    还在因为刚才那一下暴露而敏感,贴在文胸里的触感异常清晰。


    我发了一封伪装成「会后总结」的邮件,然后就一直盯着屏幕发呆。


    沈一凡……他什么都没碰我。可我却觉得他已经操控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


    掀起衣服的那一刻,不是他动手,而是我自己顺从地完成的。这才是最可怕的部


    分。


    更可怕的是,当他举起手机时,我的呼吸竟然真的乱了,甚至有那么一瞬,


    我害怕他不拍。我居然……在等。


    晚上回到家,我像平常一样煮饭、吃饭、洗碗。启文像往常一样问我「工作


    还顺利吗?」我点头,说「就那样」。


    我们聊着贷款的事,聊着周末是不是去看楼盘。他一边规划未来,而我却脑


    子里还在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我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把自己的胸掀给另一个男


    人拍照,像个接受检查的犯人。


    我好像一瞬间,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是启文的太太,另一个是……沈


    一凡手机里,那个被拍下乳房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写日记。但今天晚上,不写,我可能会发疯。


    我不敢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


    也不敢问自己,当时乳头为什么会立起来。


    简柔2024年5月14日


    2024年5月15日,星期三


    今天,我一直不敢坐在办公室里。


    我怕……他突然推门进来。


    怕他说「站起来,让我看看昨天拍的照片里是不是滤镜太重」。


    怕我不争气地再次听话。


    但他没有来。他什么也没说,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才是最让人慌乱的地方。


    早上出门前,我试图像平常一样穿衣服。


    但当我伸手拿文胸时,我愣住了。那件我昨天脱下来、晚上洗净晾干的内衣——


    我竟然不敢穿回去。


    我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羞耻。不是对他,是对自己。


    好像那件内衣已经被污染了。我穿上它,就等于承认昨天的那一幕是真实发


    生的。


    所以我改穿了别的,一件包裹感更强的深色内衣,外面套了衬衣和针织外套——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知道,那不叫保护,是掩盖。


    是心虚。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和平时一样打招呼、说笑,连沈一凡也只是和我擦肩而


    过时,轻轻点头:「早。」


    我站在原地,背后却一阵发麻。


    他眼神`l`t`xs`fb.c`o`m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也没有得意。他看我的方式,就像昨天只是


    例行公事。


    那种平静让我更乱。


    中午十二点四十,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内部邮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邮件主题只有两个字:「确认」


    正文是一张图片。


    是昨天那张。


    我的胸部。裸着的。乳晕因为冷气而收缩,整个画面清晰得不真实。


    我第一反应是删掉,可我点开时,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载」。


    他没附文字,但我知道他在问:「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我最怕的不是他威胁我,而是他根本不说话。


    是我自己在脑子里补全他要说的一切。


    下午五点十分,下班前半小时,他发了第二封邮件。这次只有一句话:


    「明天穿白衬衣,不许穿内衣。」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手心出了汗,甚至感到胸口发紧。


    我坐在工位上,周围还有其他同事走动聊天,笑声时不时传来。我也在笑,


    也在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的眼角余光总是盯着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他会出来再说点什么。他没有。


    我以为他至少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强迫你」。他也没有。


    只有那句:「不许穿内衣。」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也没有选择。


    可我现在坐在书房,把这一切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删掉那封邮件。


    甚至……没有关掉手机屏幕。


    我把那行字截了图,又删掉了截图,又从回收站还原出来,再删一次。


    最后,我竟然打开了衣柜,翻出那件最薄、最贴身的白色衬衣——它平时我


    都不敢穿,因为即使穿着内衣都隐约能看到轮廓。


    我居然……在思考要不要照做。


    是不是穿上它,就不再需要解释什么了?


    是不是穿上它……我就不再是那个在道德边缘摇摆的「我」,而是沈一凡选


    中的「她」了?


    我不敢写下答案。


    但我知道,明天早上,我会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那件白衬衣。


    等它落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简柔2024年5月15日


    2024年5月16日,星期四


    我今天走在路上,一直觉得自己像是裸体的。


    不是幻觉,也不是比喻。是那种,真的有人在看,而我,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穿着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不是忘记,不是来不


    及,是他要我这么穿的。


    「如果你今天穿回去了,就别怪我把照片发给hr。」


    他昨天在楼道拐角处低声对我说的。


    所以我照做了。


    我一边咬牙骂自己变态,一边照着镜子慢慢地把那件衬衣穿在身上。乳头立


    得很明显,甚至贴着衬衣会在布料上留下淡淡的突起。我试着套件外套——但那


    件外套我早上找不到了。我怀疑……是他拿走的。


    我像一只自知赤裸的猫,走进公司大楼。一路上都避免跟任何人四目相接。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完全没有找我。


    直到中午十二点,他才发了微信:


    「12:30,来楼下的那家咖啡厅。你只要点杯冰拿铁。」


    他没有说为什么。也没提衣服的事。只是那种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那家咖啡厅就在写字楼一楼大堂旁,平时我们公司的人也常在那吃午饭。我


    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靠窗的卡座了。


    我走过去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我胸口,嘴角轻轻一勾。<var>m?ltxsfb.com.com</var>


    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他也看见了。


    「坐吧。」他语气淡得像在开会。


    我坐下,感觉桌沿都能碰到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他看着我说:「去点单。冰拿铁。低脂。」


    我手脚发冷地走到柜台。那家咖啡厅的灯光是那种「很讲氛围」的偏黄暖色——


    偏偏会放大衬衣的透视感。


    当我走到收银台时,那个男店员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的时间,不只是下意识。他看见了。真的


    看见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抖:「一杯冰拿铁,低脂,谢


    谢。」


    店员低头操作,但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我胸前飘。他手指还碰错了一次键,


    连道歉的语气都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点错了。」


    我低着头站在那,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一


    刻,我想逃。


    我拿着号码牌回到位置时,沈一凡已经在悠闲地喝咖啡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他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回答。


    他又说:「那店员在看你,对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声说:


    「一个结了婚的职场女性,在公众场所,穿着什么都没遮的衬衫,乳头挺得


    像两个警报器一样,还要装作没事地点咖啡。」


    我恨他。我真的那一刻恨透了他。


    可同时,我居然……湿了。


    我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点湿意,是内裤传来的。不是汗,是那种我再熟悉


    不过的感觉——身体被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反应。


    那是我最怕的东西:不是被看到,而是被看到后,居然「兴奋了」。


    他没再说话。


    我们坐着喝完咖啡。他最后只说:「明天,我要你试着面对那种


    感觉,不要


    逃避。」


    我点头了。鬼知道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更薄一点的。


    启文问我怎么突然换新衣服,我说办公室冷,穿薄一点凉快。


    他笑了,说我终于舍得买点自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完胸部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


    控制自己,才没在咖啡厅的厕所里用手指抠进去缓解。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不敢写答案,但我知道:


    如果明天他不再命令我穿什么,我可能会自己挑那件最透明的。


    简柔2024年5月16日


    2024年5月17日,星期五


    一整周,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以为我能松一口气。可事实上,我的每一天都像坐在针毯上,表面平静,


    内心却无法停止期待。


    我不是在等他发照片。不是在等他命令我脱衣服。我在等他开口。


    哪怕只是一句话。


    今天上午十点,我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办公室门。


    「你有空吗?想和你确认一下之前的……那张照片的事。」


    我本以为他会皱眉,甚至冷淡地回绝。可他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语气轻


    得像在聊天:「晚上有空吗?」


    我怔了一下:「啊?」


    「我想看一场电影。」他说,「你陪我。」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甚至让我一时分不清是命令、邀请,还是挑衅。


    我本能地问了一句:「看什么电影?」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解释。他只是低头翻文件,语气平静:


    「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就说『加班太累』,我不会强求。」


    可我听得出,他根本没在等我的拒绝。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时,启文发来消息:「今晚早点回来吧?我们一起看看贷


    款合同,我打印好了。」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才回复:


    「今晚要加班,月中结算前项目赶得厉害。」


    他说:「辛苦你了。早点回来。」


    我打字的时候,手竟然有一点发抖。


    傍晚六点,他没有再提醒我,也没有发地址。我下楼时,他的车就已经停在


    了办公楼后门。他靠在驾驶座上,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侧


    脸在车灯下看起来冷静得像雕塑。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转头看我一眼,只说了句:「选了家旧影院,人不多。」


    然后他启动,没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电影散场后他送我回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句「不准告诉你老公」都没


    提。不像一个控制者,更像一个……不动声色的玩家。


    他没碰我。


    可他已经知道我会乖乖上车,乖乖说谎,乖乖坐在一场不属于我的约会中,


    心跳得像个初恋的小姑娘。


    而我呢?


    我在电影放映期间,根本不知道剧情讲了什么。我只记得整个过程我都在想:


    是不是下一秒他就要伸手握住我的手?是不是等我们走出影厅,他就会命令我亲


    吻他?是不是……我会答应?


    可他没有。他只看着电影,时不时喝口水,和任何一个朋友、一位上司、一


    个路人没有两样。


    可我知道,那种安静才是真正的羞辱。


    是他知道我已经走不掉,所以根本不急着动手。


    我明天早上要和启文一起去看楼盘。我们说好要买房,说好要安定下来,说


    好要做一个正常的家庭。


    可我今晚刚刚穿着他给我选的连衣裙,坐进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了别人不知


    道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出轨。但我知道,这条路,我是自己走下去的。


    简柔2024年5月17日,夜


    2024年5月20日,星期一


    我今天在试衣间里湿了。湿得不是一点,是……连脱下来的内裤上都能看到


    清楚的痕迹。


    而这,全部都在沈一凡的安排之下。


    事情发生在下班后。


    他在工位边低声对我说:「晚上别走太快,带你去挑点东西。」


    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车开进商场地下停车场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说:「今天你要学会展


    示自己。」


    我没有问「展示给谁」。


    因为我知道,只要他一个人看,就够羞辱我整晚。


    我们进的是一家高端内衣品牌。店不大,却极安静,灯光柔得像按摩房,连


    音乐都是低频呼吸一样的节奏。


    一走进去,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女人气味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它让


    我头皮发紧,胸口发热。


    沈一凡什么都没问,只是指了几件吊在墙上的文胸说:「这些,她试一下。」


    售货员很快拿了三套,问我尺码时,我还没开口,沈已经报出了我的数据。


    我当时心里一震。他是什么时候记住这些的?还是说……他根本早就看过?


    我进了试衣间。


    第一套是肉粉色薄纱的,蕾丝边像是专门勾勒乳头形状似的。


    我穿好后,还没拉上帘子,他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打开一点,我看看。」


    我手一抖,但还是照做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不是一个穿内衣的女人,而是一个等待检视的情人、玩物,


    甚至是货品。


    他看了几秒,淡淡道:「太软,不衬你这副身体,换第二套。」


    第二套是黑色立体花纹,前扣式,扣子正好贴在乳沟最深处。


    我试穿时手都在抖。穿好后,他直接掀开帘子一角,看了一眼,冷静地说:


    「这个好,留下。换下一套。」


    第三套是白色半透材质,几乎遮不住乳晕。我穿上那套的时候,已经感觉身


    体开始发热,下腹有一种黏黏的湿意。


    帘子再次被拉开时,我几乎不敢抬头。


    可他却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一眼,点头:


    「这件,展示出来也不会太淫乱,适合你。」


    他知道我在发热。他一定知道。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时,发现内裤上……已经有明显的水痕。甚至湿得贴在腿


    内侧,走起路来都能感到那一抹凉意与羞耻。


    他带着我去前台付款。


    柜姐看到我拿着三套极其挑逗的内衣,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我脸上的红晕。


    就在她把衣物折叠进购物袋的时候,我看见她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她低下头,嘴角有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冷笑,然后像是怕沾到似的,用最轻


    的动作把那条白色薄纱文胸叠好放进袋子。


    她没有说一句额外的话,但她的目光,比任何一句羞辱都要可怕。


    那是一种女人之间才懂的鄙夷与优越感——她知道我湿了。


    走出店门,我的腿几乎是软的。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沈没说话。他只把袋子递给我,说了一句:


    「你今天表现很好。越来越像我想要的样子了。」


    我接过袋子,心跳如雷。那三套内衣此刻仿佛不是买来的衣物,而是他的烙


    印。


    我今晚躺在床上,启文在浴室冲凉,我把袋子塞在枕头底下,手伸进内裤一


    摸,已经黏湿成一团。


    我闭着眼……居然又想起试衣镜里自己穿着白色薄纱那一刻的模样。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喜欢被他逼着脱衣服,喜欢被盯着换,喜欢被外人看穿羞耻?


    但我知道,如果他明天再让我陪他选「更合身的款式」,我会点头。


    我甚至……有点期待。


    简柔2024年5月20日,夜


    2024年5月21日,星期二


    我今天……留下过夜了。


    地点是滨城,一家四星级商务酒店。


    我们公司在那边有一个联合行业交流会,按理说这种场合轮不到我去。可昨


    天晚上,沈突然在微信上发了一句:


    「明天陪我去开会,单人出差,不许请假。」


    然后发来一张车票和酒店预订单截图。两张票、两间房。可我知道,那不过


    是一种「形式」。


    我没有拒绝。


    我甚至没跟启文商量,只说:「临时调我出去支援项目,我晚上就在当地住


    一晚。」


    他说:「你一个人去?沈总不安排男同事陪同吗?」


    我愣了一秒,回答:「他去。就我们两个。」


    他沉默了一下,只说:「小心点。」


    我们坐高铁过去,路上他一直处理文件。中午到达后,直接进了会场。下午


    的会议我没有参与,只是坐在休息区等他。他出来时,递给我一张房卡:「先去


    楼上房间洗个澡,换套衣服,晚上一起吃饭。」


    我接过房卡,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不是我自己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他


    根本没为我开房。


    可我没有拒绝。只是低声说了句:「好。」


    酒店不算豪华,但房间很大。


    我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脱下西装裙,穿上他带来的那条连衣裙。是那种


    我从没穿过的款式:细肩带、后背半露,布料贴身到几乎看清身体曲线。


    我穿上后对着镜子愣了很久。


    从某个角度看,像是情人;从另一个角度看……像被带出来的女伴。


    当我走出电梯时,他正站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看到我时,他只上下扫了一眼,


    说了一句:


    「不错,这件裙子挺配你这种『受过教养的欲望』。」


    我脸一下烧红了。


    晚饭在酒店西餐厅吃的。


    全程他没有碰我。只是时不时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比如:


    「你穿这条裙子,别的男人看你会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如果现在我叫你喂我喝水,你会不会乖乖站起来?」


    我每一次都红着脸笑,强装镇定。可我的手……一直放在腿上,紧紧捏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工作」了。不是助理,不是下属,甚至不是临时的


    出差伴。


    我是——他「选中」的女人。


    回房间时,他没有立刻进来,只说:


    「你先洗澡,我还有点东西收尾,等会再回房。」


    我在浴室里洗得很慢。


    水从肩膀流下时,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乳头早就硬了,下体……湿得让我


    羞耻。


    可我没动手。我只是闭着眼,想象他待会进来时,我会是什么姿态。


    我会躺在床上等他?会披着浴巾坐在沙发?还是……穿回那条裙子,再次站


    到他面前?


    我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七分。他还没回来。我坐在床边,写下这些话,心脏跳


    得像一场鼓点。


    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只是还没开始。


    而我……居然一点都不想逃。


    简柔2024年5月21日,夜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我今天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上午开会时,我对着投影上的财务图表,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昨晚我趴在酒店


    床边时,沈一凡在我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


    「现在你是我的,记住这个姿势。」


    我一直以为,第一次会在更激烈、更失控的情况下发生。可昨晚却是……安


    静的、缓慢的、近乎温柔的—


    —但又绝不是爱的。


    我们回到房间后,他没急着碰我。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我,说:「把裙子脱掉,坐过来。」


    我照做了。裙子滑落时,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腹部、


    腿根。


    我知道他在等我先羞耻——而我也真的羞耻了。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膝上,腿抬起来,自动地环住他的腰。我甚至不知道这


    动作是谁教我的。只是身体自己动了。


    他亲了我。


    不像幻想中的激烈,而是慢慢的。舌头很有节奏,含着我、搅动我、引导我


    喘息。


    我那时就已经湿了,甚至不敢动,因为我怕动作一大,会听到「水声」。


    可他什么都知道。


    他手探进去的时候,几乎立刻停住,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但他轻轻一笑:「很好。」


    他没有脱光我。他只让内裤推到一边,然后让我跪在床边,把上半身趴下。


    我听见自己呼吸紊乱,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有我身体抖动的声音。


    他进入的时候很慢。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人,在被执行什么秘密的惩


    罚。但我却夹紧了腿,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次。只记得他压着我耳边说:「你夹得这么紧,是怕我


    拔出来吗?」


    我那时已经哭了。不是痛,是——羞耻到极点的快感,让我哭出来。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脸贴着床单,身体像被掏空。他没立刻射,


    只是压在我身上,手抚着我胸前已经湿透的乳尖,问我:


    「你老公有没有操过你这样?」


    我摇头。他又问:


    「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闭着眼,不回答。


    他却笑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我还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腿还微微张


    着。


    床头有一张纸条,写着:


    「今天早点来上班,别迟到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空了一块。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我今天走进办公室时,他正在会议室讲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着他一如往


    常的冷静和专注。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哭着高潮、抽搐着求饶的。


    我也不会说。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头只要碰到内衣就会硬。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简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没再碰我了。


    没有短信,没有指令,连目光都没有。


    我们每天还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办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门进会议室,下午偶


    尔经过我工位。偶尔点头,偶尔什么都不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活得像个疯子。


    周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l`t`xs`fb.c`o`m,第二天我醒来还赤裸着躺在酒店床上。可从那天


    之后,他就再没提起。也不问我是否不适,也不安排任务,不提醒,也不测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从原本的紧张、羞耻,变成了焦躁,再变成了——怀疑自己被「丢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致的妆。


    挑了一条比平时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给我挑的黑色蕾丝内衣,甚至喷


    了香水。启文问我:「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认真?」


    我说:「……开会。」


    可实际上,今天连组内例会都没有。


    我只是想——也许他会注意到。也许他会重新拉开我裙摆,或者命令我再跪


    下来。也许……哪怕只在走廊里盯我一眼。


    可他没有。


    他今天连中午都没留在公司,助理说他去外面见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开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保出神`l`t`xs`fb.c`o`m。


    我曾以为,最羞耻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现在我才明白——最羞耻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却活在「他会理我」的


    幻觉里。


    我差点……差点点开了微信,想给他发消息。


    哪怕只发「沈总,今天项目资料我准备好了」,也好。|网|址|\找|回|-o1bz.c/om哪怕只是「今晚还有


    什么安排吗」,也可以。


    可是我没有发。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专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后别主动找我」。


    那样我就真的……连「玩具」的资格都没了。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认真对待启文是什么时候了。


    他今天下班来接我,我居然想了好几秒才想起这是我们约好去看的楼盘。我


    站在样板房前,笑着点头、握着他手的样子,就像个演员。


    我心里却在想:沈是不是今天根本忘了我?是不是他已经有别的女人?是不


    是我,只是被「玩过一次」的人?


    我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低贱、多羞耻。


    可我控制不住。


    简柔2024年5月日,夜


    2024年5月30日,星期四


    今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醒来,启文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装饰了餐桌:塑料花、


    心形餐盘、还有一张写着「生日快乐」的便签。


    我坐下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项链,银


    色,坠着一个小珍珠。


    他说:「你一直戴得太素,这条我挑了很久。」


    我笑着接下来了,亲了他一下,说:「我很喜欢。」


    是真的。我喜欢他的体贴、他的专注,还有他努力给我「平稳生活」的样子。


    但我一边戴着项链,一边悄悄打开手机。


    上面只有一句微信:


    沈一凡:晚上来一趟,我帮你挑生日礼物。


    没有「生日快乐」,没有表情符号,也没有感叹号。


    可我看到那行字时,身体像被电了一下。手心发热,乳头开始硬,内裤下意


    识地紧了一紧。


    中午启文发来讯息,说晚上七点订了餐厅,想和我庆祝生日。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打字回复:


    公司临时加了个会,可能要晚点……你先吃点东西垫着,我晚点赶过去。


    晚上六点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门口。


    沈早就在里面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看到我时,只说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点什么。」


    他带我进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间,像私人会所一样的试用空间。墙上挂着各式


    各样的跳蛋、按摩棒、束缚带,空气里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他递给我第一件礼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边缘是细蕾丝,裆部只是一条窄


    窄的布料。


    「换上,在镜子前站好。」他语气平稳,仿佛我只是个模特。


    我脱掉裙子,只穿着那条丁字裤站在镜子前,能清楚看到阴唇边缘微微鼓起


    的轮廓,还有我的乳头早就挺得吓人。


    他从试用品柜里取出一个白色长形按摩棒,慢慢贴上我大腿内侧,没插进去,


    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私处来回滑。


    我那一瞬间,竟然呻吟了一声。


    「声音挺动听的。」他说,「再试这个。」


    他换上第二个——遥控跳蛋,把它塞进我身体,然后关上开关。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听话地走了一圈。刚走出两步,他轻轻一按——身体里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脸涨得通红。


    他没扶我,只说:


    「今天就这个了。我结账,你穿着这个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


    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l`t`xs`fb.c`o`m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


    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


    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


    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


    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


    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


    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


    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


    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


    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


    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


    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是


    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


    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


    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


    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c,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


    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


    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阳台站了很久。


    启文已经睡着,额头还在发烫。他脸色很差,可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梦话


    一样呢喃:「别太累,早点回来……」


    我差点落泪。


    可我还是回房,脱下睡衣,换上沈送来的那套衣服。


    黑色吊带裙,没内衣,没内裤。


    穿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发抖,脸红得发烫,却湿了下身。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沈家门前。


    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


    「裙子掀起来,趴到桌子上。」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照做了。


    桌面冰冷,乳房贴上去时我打了个哆嗦。


    沈走过来,掀起我的裙摆。他看了一眼,说:「湿得真快。」


    我闭上眼,羞耻到无法开口。


    他没有脱掉我衣服,只是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只有深深地贯穿。


    我被撞得趴伏在桌上,手指紧紧扣住桌边,身体像被敲开了一样,一下一下


    深入,一下一下丧失自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你老公还发烧吗?」


    我咬牙不回答。


    他冷笑一声,猛地加速:「还不如告诉我,等你回去,是不是还得亲他?」


    「嘴里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我被操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在那一刻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子上,双腿发软,呻吟全被压进喉咙


    里。


    他继续撞了几下,精液灌进我体内,滚烫得让我颤抖。


    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他递给我纸巾,说:「处理干净,别把床单弄脏了。」


    我双腿合不拢,内裤早没穿,裙摆遮不住泄液。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看手机,像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晚上九点,我回到家。


    启文还在发热,但见我回来,仍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微弱却笑着说:「你……


    工作完了?」


    我点头。


    他拉着我坐下:「陪我一会,好冷。」


    我被他抱在怀里,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下体还在抽动,精液和淫液还在往外流。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简柔2024年6月8日,夜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我今天……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灌肠用具。


    亲手装进袋子,亲手结账,亲手把它带回了我和启文共用的家。


    现在,它正被我藏在厕所水箱后面,我连眼睛都不敢去看。


    今天中午,沈一凡发来一句话:


    「下午三点,出来一趟。」


    没有标点符号。就像在提醒一只狗,是时候去洗澡。


    我知道我本该拒绝。昨晚刚刚在他家被压着高潮,回来面对发烧的丈夫,愧


    疚像刀一样横在胸口。


    可我没有说「不」。我只回复了两个字:


    「知道。」


    三点,我们见面了。他带我进了一家我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和之前那


    家不同,这里更隐蔽、更专业,每一样产品都陈列得像艺术品,店员不多,气氛


    却压迫得像私密诊所。


    我以为他又要挑选内衣或者跳蛋。


    可他站在货架前,伸手指着一排管状物时,我怔住了。


    我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软管和瓶子,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


    「你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回答。


    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沉却清晰:


    「灌肠。调教前的准备。你应该早点学会。」


    我整个人僵住了,脸一下子烧到耳根。


    「我……」我开口,嗓子发紧,「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现在开始。」他说,「你得干净。下次我用手进去时,不想闻到任何味道。」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羞耻感像烫红的铁,压在我胸口。


    可我还是照做了。


    我低头,一件一件地把他选的器具拿下来:硅胶管、冲洗瓶、一次性润滑包,


    还有一个写着「适合初学者」的肛塞。


    我站在收银台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店员是个中年男人,他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笑了笑——那种早已


    看穿却懒得掩饰的笑。


    我差点掉头逃走。


    可我没有。


    我掏出卡,付款,接过袋子,低着头走出店。


    回家后,我一刻也不敢进卧室。启文在床上睡觉,门没关,我甚至听得到他


    咳嗽的声音。


    我捧着那个纸袋,像抱着一颗炸弹。


    最后,我进了厕所,把袋子藏进马桶水箱后面的位置,怕被水浸湿,还垫了


    塑料袋。


    藏好后,我靠着浴室门,缓缓坐在地板上,心跳快得像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被发现?怕启文打开水箱?还是……怕沈明天发来一句话:


    「拿出来,用上。」


    我以为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现在,我不仅买了灌肠工具,还主动藏好了,


    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何时到来。


    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


    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


    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


    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


    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


    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


    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


    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


    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


    自


    己灌肠。


    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


    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可第六


    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


    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


    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


    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


    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


    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晚上九点,我站在沈家的门前,和一个星期前一样。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


    说:「进来,脱光衣服。」


    我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膝前的地毯:「趴着,把屁股抬高。」


    我咬着牙照做了。那种姿势,我已经不陌生。


    他戴上了手套,手指按在我后穴上时,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他没有马上进入,而是低声问:


    「是不是每天都自己做了?」


    我红着脸,轻声说:「……嗯。」


    「很乖。」他轻笑,「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净。」


    第一根手指滑进去时,我只感觉微微胀,却没有一点阻碍。


    我羞耻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扩张。


    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


    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ww^w.dybzfb.c^o^m。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


    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l`t`xs`fb.c`o`m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


    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


    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


    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


    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


    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


    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


    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


    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交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干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妇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


    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


    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头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深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头。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深探、听指令,像个乖巧


    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


    道口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口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头,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


    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肛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头。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屁股,任他戴上润滑指套,将手指从后方滑进那熟悉的


    通道。


    我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却没发出声音。


    「肠道通畅,无紧缩抵触,接受度极高。」


    我听着他的诊断词,整个人快要炸开。


    最后他脱下手套,看着沈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排卵周期稳定,子宫状态良好,阴道弹性佳,肛门肌群


    顺从度高。」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


    「是一具很适合受孕的优质母体。」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是因为他用「母体」来称呼我,还是沈听完后露出的那种……微笑。


    检查结束,我穿回衣服时,手都在抖。


    可我发现,我的内裤早已湿透。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回想那句评语:


    「适合受孕。」


    不是说我健康,不是说我适合当妈妈。


    而是说我是一具合格的繁殖用身体。


    我知道,沈不会让我「为丈夫生孩子」。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要的,是属于他的孩子,是从他调教过的身体里生出来


    的后代。


    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我今晚……一定会再自慰一次。


    简柔2024年6月19日


    2024年6月26日,星期三


    今天晚上,他射在了我体内——毫无阻碍、毫无避孕。


    而我……跪在他的床上,一边流泪,一边夹紧身体,不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


    西流出来。


    医生上周说,我排卵周期稳定,26号左右是最佳时机。


    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整整一周,他都没再联系我。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检查,只是个羞辱手段。可今天下午五点,他发来一句话:


    「今天是时候了。」


    短短六个字,却像一纸命令。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关掉电脑、打卡、冲出公司。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提前清洗了身体,灌肠、冲洗、刮毛,一丝不剩。


    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白色棉质衬衣、黑色短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腿夹得很紧,心跳快得发抖。


    我不是去被操。


    我是去——让他把自己的精液,种进我的子宫里。


    到他家门口时,我几乎连门铃都不敢按。


    可门早就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光,看了我一眼,说:


    「脱衣服,爬上床,趴着。」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把所有衣服脱下,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像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对着他。


    他没有前戏,没有命令,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直接进入了我。


    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炸开。


    他比平时更粗暴,像在用身体确认:这具肉体是否真的准备好「繁殖」。


    我被顶得呻吟不断,眼泪流到枕头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我腿夹紧,命令:


    「不准去洗,跪着,让它留在里面。」


    我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他床上整整十分钟,双腿发麻,身体颤抖,泪水和淫液一起流下。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现在我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躲着启文,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我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是启文的妻子。


    我是沈的受孕母体。


    简柔2024年6月26日,夜


    2026年4月13日,星期天


    我们一家三口,在郊外草地上野餐。


    阳光很好,风也轻。孩子在草地上翻滚爬动,咯咯笑个不停。启文笑着跟着


    他跑,捏捏他的小脚,再捧起他软软的小身子举高。


    我靠在树荫下,听着笑声,假装自己也是这个画面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可我知道,我只是借住在这个家庭里的影子。


    孩子一岁零两个月了,眼神`l`t`xs`fb.c`o`m越来越深,睫毛又黑又长,唇形线条有种奇异的


    清晰感。


    启文说:「长得越来越像我小时候了。」


    我点头,微笑。心却跳得飞快。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影子。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沈的。


    我有时甚至怀疑,孩子对我露出那种冷静目光的瞬间,是不是也是一种遗传。


    他是沈的种。


    是沈在那个排卵夜、掐着我腰不许我夹腿时,毫不留情地种下的烙印。


    「柔柔,」启文叫我,「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l`t`xs`fb.c`o`m,扬起笑脸:「没事,在看你们父子两个玩得太投入了。」


    他笑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完


    整的家。」


    我的喉咙发紧,却还是笑着点头。


    我骗了他。骗了所有人。


    除了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我低头,是一条简短的信息。


    没有署名。但我连看都不用多看。


    我知道那是谁。


    我把手机按灭,放进口袋,抬头看着孩子正摇晃着站起来,扑进他「爸爸」


    的怀里。


    启文亲了亲他的额头,孩子咯咯笑。


    我轻轻站起身,说:「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走到树林边,我站在阴影里,拨通了那串永远不会在通话记录上留下名字的


    号码。


    他接得很快。


    「我收到了。」


    「准备好了?」


    「……嗯。」


    「知道你身体已经习惯了,但今晚不会温柔。」


    「我知道。」


    他沉默了一秒,声音像刀子一样切过来:


    「你是谁的?」


    我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


    风吹过来,孩子的笑声依旧隐约传来。


    可我已经走出了那片阳光。


    我属于黑暗,属于命令,属于一个早已标记过我的主人。


    我早就是沈的人了。


    是他调教出的身体、怀孕的子宫、生下来的孩子——和这条随叫随到的命。


    简柔2026年4月13日,日记的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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