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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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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4-27


    15、南仲冬


    看到南天远发来的地址,她好半会反应不过来。发布页LtXsfB点¢○㎡ }|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舟若行想四舍五入这也算是第一次约会吧。心头怀着小鹿,她站在镜子前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还是选回来最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


    太刻意了,属实没必要。


    她发信息问你家在哪,南天远很快回复。


    这个地址,她太熟悉。可以说熟烂于心,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因为,这是25岁的舟若行婚后和南天远的家。


    谈婚论嫁那时候,南天远就坦诚,“父母都走了。从此以后,糯糯,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说选个日子和你一起拜祭父母吧,让他们看看儿媳妇。南天远很少拒绝她,但那一次他表情阴翳,说会有机会的。


    南天远几乎不提及父母,舟若行无意问过两次,他都算不上淡然,甚至,少有的情绪起伏。她意识到南天远并没有从父母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于外人,那不过是荒郊里的坟冢,而对于亲人,那是刻骨铭心的痛,或许终身不散。


    起初,舟若行看好了一处大平层,配套齐全,交通便利。但是南天远却选择了二手小联排。他说,不知道为什么,走进入门的林荫小径,就觉得心安。舟若行觉着房子地理位置也不错,点头说好。


    签下房子,南天远放手,硬装软装都听舟若行一个人的。工程队将全屋翻修,一点不留原来的痕迹。


    南天远,走进这片林荫,你觉得心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曾经是你的家。舟若行站在别墅前,心潮翻涌,疑虑一浪高过一浪。


    他为什么要隐瞒?


    曾经年少时,她与南天远没有如此亲近的关系,自然不了解他父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然而时光机带她回到八年前,她意外触及了某些,可以称之为秘密的事情。


    庭前花木扶疏,阁楼上红色琉璃瓦在秋日的暖阳下折射着刺眼的光亮。


    舟若行按响门铃。


    南天远带她走进客厅,“爸,我和同学去楼上看书了。”算是打了招呼。


    南仲冬背对着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已经被掩盖在一堆胡乱扔下的烟头里。彻夜未眠,他的眼皮微肿,双眼无神`l`t`xs`fb.c`o`m,岁月留在脸上的沟壑更加深邃。他嗯了声,仍旧无神`l`t`xs`fb.c`o`m看着眼前的虚无,没有动作。


    舟若行看到南仲冬的背影,不知哪来的勇气,走到他面前。


    若是无法在未来看到南天远的爸爸,那么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吧。毕竟,他是爱人的家人。


    南仲冬掀起眼皮,眼前的姑娘没有十七岁的害羞和怕生,竟然打探他。他努力挤出这几天内惟一的笑容,牵强虚假,用尽所有力气,“你好。”


    “叔叔您好。”舟若行认真介绍自己,“我叫舟若行。是南天远的……”深吸一口气,接道,“同学。”


    南仲冬微颔首。


    沿着楼梯拾阶而上,舟若行回忆,这个地方应该是照片墙,全是她和南天远厮混的证据。她每天跑上跑下,不知要路过多少次,现在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再看一眼。


    二楼套房让给了南天远,灰色寝具,白色地板。一桌,一椅,一书柜,一张床,符合他一贯的简约。桌椅摆放的地方后来她安排了地毯和懒人沙发,常在深夜熬着时差窝在上面看五大联赛。落地窗前有一排花架,仲夏夜晚,两人坐在花下,摇着扇子,聊些不着边际的畅想。


    再不着边际,也没有如今这般离奇。


    南天远拿出练习册,舟若行跟随坐下,“你妈妈呢?”


    “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对不起。”她绞紧桌下一双小手。


    他淡笑,耸肩表示没关系,“过去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样子。”


    “你爸爸……好像不开心?”


    “嗯。”南天远说,“他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最近好像有点小麻烦。不过应该不是大事,我爸一个人带着我十几年,起起伏伏,我们就这么过来的。”


    这是南天远对舟若行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舟若行托腮打量着书架,一排化学竞赛辅导书。是的,过一个月他要集训然后参加全国竞赛。


    她犹记得,出发前,好多同学请他寄明信片。他问她要么,她回,您老的真迹我不感兴趣,免了。那时她满脑子都是哥哥们,若他能送她一张x团亲签,让她喊他哥哥她都同意。


    基本的题目舟若行都会,也实在没办法装模作样找题问南天远。至于不会的那几道,算了,那是筛选尖子生的,不适合她这等凡胎肉体死磕,她也没兴趣学。


    虽然灵魂年龄有所不同,德行一点不变,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


    两人各写各的,舟若行率先停笔,喊肩膀痛,能躺一会么?南天远说好,话音未落,她就呈大字形懒散趴在他床上。


    训练久了,难免伤病。腰肌和肩胛骨隐隐作痛,舟若行把脸埋在云朵似的被子里,嗯,是老公的气息,薄荷夹着松柏香。


    精神`l`t`xs`fb.c`o`m一松,她昏沉沉,眼皮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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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又落雨(微h)


    写完最后一个数字,南天远侧首,舟若行已经安静,呼吸绵长,睡着了。


    他坐在她身旁,目光逡巡在峰峦峡谷的曲线,从浑圆的臀一路向上游走至直角肩。长腿如水蛇,线条流畅。


    “嗯……”她舒服呻吟出声。睡梦中,肩背上的穴道被温柔按压,或轻或重,又酸又麻,却意外解压。


    手劲加重,疼中带着酸爽,舟若行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她竟然在南天远床上睡着了。


    南天远说,“你的腰背真僵硬,队医都没有帮你们做恢复么。”


    一个校女足队,队医哪管那么多。她背过手指着一个地方,这,使劲。南天远曲起指节,顶上去。舟若行得寸进尺:“以后晚上陪我拉伸后,都帮我按按行么?”


    他停了动作,舟若行回身坐起来,“说你小气一点没错。”


    窗外又落雨,叮咚叩响玻璃。


    少女小憩过后,眼眸蒙了一层水光,懒洋洋,撑在床上,如娇似嗔。南天远倾身,两人靠近一点点。


    “谁都可以帮你按背么?”


    她更生气,手指点着他胸脯,反问,“那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要求你?”


    “不是。”南天远接住了,正面回答。


    这回轮到舟若行语塞。思绪像是潮湿的天气,湿漉漉,不透亮,却说不上阴霾。南天远暖暖轻笑,又靠近,“好,答应你。”


    光线失了明朗,屋子里昏暗,只剩沙沙雨声。舟若行咬了唇角,眼前就是他。17岁的南天远,眸色深不见底,她拥有25岁的灵魂,却仍旧看不透。小声地,“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好。”嘴角的弧度加大,他凝着她。


    “闭上眼睛。”


    南天远乖乖阖上眼帘,长睫毛微抖。舟若行凑近,在薄唇上蜻蜓点水。他睁开眼,迷茫。舟若行气馁,什么都没感觉到么?


    她鼓起勇气,纵然已经25岁,可是看到他还是害羞。心是夏天的橘子汽水,翻着泡泡,他不是年少的曾经,却给予了她一切美好。舟若行偶尔会感叹,真是好命,另一端的红线怎么就被月老系在了南天远身上。


    再来一遍,她才仔细去感受少年的南天远。原来,他对她的吸引力早就注定。


    “我吻了你。”她轻轻说。


    南天远抱起她坐在大腿上,“这次换你,闭上眼睛。”


    暂时关闭视觉,于是听觉和触觉异常敏感。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气息扑在耳后,她缩了脖子喊痒,想笑。


    预料之中的吻并没有落在唇上,他没有进一步动作,舟若行屏住,没有安全感,樱唇轻启,刚想问。


    湿润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轻柔辗转,沿着发际滑进发丛,他缩紧臂弯,嗅着樱花香,赞美,“有人夸你乌黑的头发么?”


    大掌扯开发间的小星星,长发披散到两人肩上。他禁锢她,她包围他,不分彼此。


    “没……”有字还没脱口,她又换上另一种呻吟。薄唇微凉,落在耳骨,耳后,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肉,鼻息漫入,又急又烫,她想躲,却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她记起了,有人夸过她的长发,是未来的南天远。


    五指缠上她的,举起,一根一根舔舐。从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着软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只手剥开了第一颗纽扣。


    她捏紧了他的手,泄露心中的紧张。


    “可以么?”他问。


    舟若行不服,说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干抹净。可又矛盾,她吃他,还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她不敢睁开眼睛。


    第二颗,第叁颗。白衬衫半遮半掩,两团乳球挤在烟灰色文胸中,沟壑纵深,清香沁人。手掌干燥温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纹脉络。


    指尖探入衣领,从肩头抚摸一路下去,剥去了衬衫。南天远抬头,捏着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与刚才的慢条斯理体贴温柔判若两人。舌尖顶开两排贝齿,长驱直入,搅乱一池春水。她喘不过气,张嘴,却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进攻。


    两人扣着嘴唇,没有丝毫空隙,南天远呼吸渐浊,勾卷舔舐,甚至吞咽下她的津液。终于,她缺氧,呜咽着挣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过她。


    银丝从嘴角拉开。


    他抚上丰盈,说,“这才叫接吻。”


    还没等她平息,他透过文胸,捏着乳尖,挑拨,摸硬了,她毫无力气,圈着他脖子,才堪堪稳住身子。


    臀下坚硬复苏,他往上顶。


    舟若行不知所措,还沉浸在刚在的情潮中,他带着娇柔的小手,挑开裤带,探入一团火热中。


    她被灼伤,他按着她的手,不允许她退缩。小处女被迫盘撸男人的下体。偏偏南天远专注看她,随着动作问,“知道这是哪么?”


    每当她想停下,他就握着小手进一步动作。从光滑的顶端到粗硕的根部,茂密的发根剐蹭着小手,她抓着男人的肉棒w?ww.lt?xsba.m`e,想拒绝,却鬼迷心窍离不开手。


    她熟悉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铁,粗若儿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却问,“怕么?”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远也是这么温柔,轻拢慢捻,极尽缠绵,确定她不会受伤,才扶着进去。她好想他,虽然面前这个也是她,但是她觉得两人太遥远了。


    明明把玩着阴茎地址`w`k`zw`.m`e`,却没来由地孤单。


    摇头,舟若行敛了情绪。南天远注意到她的反应,以为弄疼她了,松了手劲,放任她自行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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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吃不下(微h)


    他松手了,她也松手。南天远念在两人初次,不敢太造次,噙住嫣红的嘴角,字句喂进她嘴里,“湿了么?”


    这就直接本垒了!舟若行夹腿,不想让他察觉股间的濡湿,但又难受,酥酥麻麻的痒在骨子里慢慢地爬。玄斐然会跟她咬耳朵,教她找到自身的秘密点。她不感兴趣,憨问,那是什么?玄斐然一副遗憾的表情看她,爽到让你爆炸的感觉,你长这么大竟然都没体验过。


    这一回合,她可算明白什么叫敏感点了。南天远耐心细致,开垦每一寸,她越是喊痒,越是鼓励他更进一步。


    当他拉开短裤时,她染了哭腔,“别,别。”心里却有只邀宠的猫在喵呜地叫,插进去,快一点,触动扳机,回到未来。


    欲擒故纵的把戏,25岁的舟若行已经游刃有余。|最|新|网''|址|\|-〇1Bz.℃/℃


    玄斐然曾经傲娇问她,比钻石更硬的是什么,她不解。大美女说,是男高中生。


    粉嫩粗长的肉棒w?ww.lt?xsba.m`e从胯间丛林伸出,看似无害,实则凶猛。她咽下口水,南天远17岁时就如此可观了!不用可就浪费了,穴道迟早吞的都是这根,宜早不宜迟,她攀上他的肩,隔着底裤,湿淋淋的穴去蹭他。


    性器还未坦诚相见,舟若行已经溃败。往日里,几乎每次都是南天远主动,她全交给他去做,只要享受就好。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知怎么不才好,这个体位入得极深,爽是爽的,但用来破处,想想也知道多疼。


    扶着阴茎地址`w`k`zw`.m`e`,拨开湖蓝色布料,穴口春液汩汩,染湿了手指。找到阴蒂,他拧着按压,逼迫嫩


    穴又吐出一大口淫液。肉棒w?ww.lt?xsba.m`e充血,青筋绕身,细腻光滑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卡紧两片蚌肉,润在水乡泽国里。


    “烫!”舟若行夹着阴茎地址`w`k`zw`.m`e`,暗自使力,小幅度前后摆动,阴唇贴在硬朗上,从头滑到尾。南天远意外她的主动,抓起一侧乳房,挑开文胸,嗓音喑哑,“谁教的?”


    你教的。舟若行差点脱口而出,转而挺起胸脯,主动把乳尖往他掌心蹭,企图转移注意力,蒙混过关。奶尖硬如石子,又敏感至极,他光是拨了几下,她已经颤栗发抖。


    “跟别人干过,嗯?”他继续话题,拉长了尾音,带着隐隐的威胁,胸口发酸。明知不可能,却一再激惹她。一向稳重自制的他,触碰到她,就浑然乱了方寸。


    只有还击,冷言,别扭,才能激起她的回应。除此之外,他不会别的办法。


    这句话彻底激怒舟若行,真是色令智昏,她刚刚怎么会沉浸在旖旎的氛围中,误把眼前人和未来人划等号。铁青着脸,她不动感情,只放纵肉体,“干过。”


    他当然注意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却笑了。光滑的大龟头发布 ww^w.wk`zw.m^e`堪堪挤进穴口,立刻被紧致媚肉层层迭跌包围。电光火石间,快感从尾椎升起直奔头顶。南天远差点把持不住,咬牙,这个小骗子,甬道羞涩得恐怕一个手指都吞不下,还逞能。)01bz*.c*c


    灵魂虽是老司机,但肉体受不住这般折磨,舟若行嚷着疼,真的疼。渴望被填满是真的,撕裂的痛苦也是真的。南天远把她压在床上,抽来抱枕垫高浑圆,穴口正迎着肉棒w?ww.lt?xsba.m`e。


    龟头发布 ww^w.wk`zw.m^e`陷入细缝,只进了小半根,舟若行仿若身体被劈开。已经很湿,不知为何却拒绝。她没有做好准备纳入眼前这个男人。


    揉着阴蒂,南天远俯身咬住乳尖,将半个乳球都吞入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细细红痕,淫靡悱恻。


    触碰到了那层薄肉,他慢下动作,“别咬,放松。”


    “我,没咬。”舟若行也咬紧银牙,声音破碎,“好胀。”


    为了自我保护,甬道分泌粘稠,包裹肉棒w?ww.lt?xsba.m`e,她如娇似嗔,得了味道,“太大了,吃不下。”嘴上说着,身下却往他小腹凑。


    闭上眼,高低要挨肏,这一下很快的。她曲起膝盖,少女娇嫩的穴口毫无防备,含着龟头发布 ww^w.wk`zw.m^e`,正准备破防。


    南天远按着结实的小腹,抽出。


    “套。”额头汗水滑入鬓角,他隐忍到极限,肉棒w?ww.lt?xsba.m`e在胯间弹跳,打在她阴户上。濒临崩溃时,他仍想的是,不能伤害她。


    两人都没预想擦枪走火,自然也无准备。


    舟若行不在乎那么多,冲肉棒w?ww.lt?xsba.m`e掰开穴肉,“我安全期。”管他安不安全,肏进去,高潮了,赶快回去。跟眼前这个别扭的南天远一了百了。


    眼底暗红,有大火燃烧。女孩娇俏清纯,光滑紧致,躺在身下,掰开逼缝喊痒,他恨不能一插到底。但是他不能。南天远在她耳边喘,“下次,等我。”


    明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舟若行消了气焰,顿觉无趣。看在南天远眼里,却像是欲求不满闹了脾气。


    他拉开长腿,阴茎地址`w`k`zw`.m`e`重新擦过阴唇,次次末根,舟若行又被挑起了欲。龟头发布 ww^w.wk`zw.m^e`剐蹭嫩肉,顶在腿侧,节奏逐渐慌乱。


    “夹紧。”他拍拍翘臀,命令她。


    白皙的腿心被抽插 ww^w.dybzfb.c^o^m得红肿,没有插入,却意外获得销魂的快乐。坚硬滚烫,熨帖在处女的阴阜,浑身湿亮。两人下腹迭交,厮磨,纠缠。


    舟若行闭了眼,要到了,还差一点。她回忆南天远把她抵在墙上,只进去半根,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在敏感点,插得她像是尿了,淫水在两人脚下集成一滩。


    “进去……你,全进去啊!”很少在性事上主动,她被逼疯,扣着他健臀,强迫肉棒w?ww.lt?xsba.m`e噗嗤一声插入到底。


    只这一句,南天远理智崩断,从腿间抽出肉棒w?ww.lt?xsba.m`e,抵在虎口快速套弄,一瞬间迷乱,浓稠喷射而出。


    精液挂在少女的起伏的峰峦和平坦的小腹,混着淫水沾染穴口。周身染了他的味道,她抓紧床单,内里痉挛,抽搐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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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不眠夜


    一场秋雨一场寒,小雨淋漓一夜,在晨曦将至时分停了。


    身下的床单仿若还有她的味道,南天远躺在暖甜的樱花香中,失眠了。深灰色布料沾染了一块水渍,干涸后留下印记。闭上眼,尽是粉红的穴肉如何翕张摆动,吐出一汪粘液,沿着会阴流过菊穴,浸入床单。


    “真骚。”他的东西糊在她的洞口,而她还没被入过,就丢了魂。南天远温柔伸进,卡在第一个指节。轻轻扣几下,水流的更多了。


    夜深人静时,耳边尽是她的娇喘。舟若行急急攀着他,如崖边将落,止不住呻吟,又不敢放开声音。像是小奶猫撒娇,奶凶奶凶。


    南仲冬靠着安眠药,睡了叁天来的第一个整觉。醒来时,南天远已经买好了早餐,喊他吃饭。父子俩如出一辙,话都不多,餐桌上只听到骨瓷餐具偶尔相撞的清脆。


    “爸,你最近遇到麻烦了么?”南天远看着父亲深陷的眼窝,清瘦的颧骨,满眼担心。


    “好好读书,别问那么多。”


    “季叔叔有阵子没来我们家了。”


    啪,南仲冬放下筷子,“不要再提季骞。”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和愤怒。


    白色宝马m5停在路边,南天远下车,想了想又回头,“爸,我不非要锦衣玉食,粗茶淡饭的日子我们也有过。”南仲冬催他赶快去上学。


    穆隽陡然吹声口哨,朝m5投去艳羡目光。“南公子,你爸又换车啦?”


    他叫他一声南公子绝对名副其实。梅中传闻有个神`l`t`xs`fb.c`o`m秘富家公子,据不完全统计,司机每天来接他时开的车都不一样。


    其实半年前,司机就被南仲冬辞退了,连带一起辞退的还有家里的四个保姆。南天远从小跟他什么样的房子都住过,从叁十平的鸽子笼到市中心的独栋。然而几个月前,南仲冬没做任何解释,搬离了五百平的别墅,带着南天远换到了这个小联排。


    他一直坚持亲自送南天远上学,而那些车和房子,不过是他的杠杆之一。


    南天远一直以来就知道,父亲与典当行和小额信贷公司以及各种地方商业银行关系非常微妙。南仲冬的豪车十几辆,或许更多,抵押在典当行,最高峰时候,一个月进去一辆,再也没赎回。


    不过南仲冬说,做生意,激流勇进,是剩者的游戏。


    季骞是南仲冬的合伙人。南天远印象中,这个人不是开场就在,而是大概五年前,南仲冬在名利场上逐渐站稳脚跟后,他慕名而来。


    他同南仲冬一样神`l`t`xs`fb.c`o`m秘,南仲冬对南天远隐约透露过,季骞很有能量,地方关系通透,信贷额度也高,现金流充实。那时候热钱满天飞,大家都渴望成为风口上的猪。


    两个激进者一拍即合,投资了很多项目。前几年遇上好行情,雪球越滚越大。南天远记得,每个月季骞都会来家里做客。


    唇上髭须总是修剪得整齐漂亮,戴金边眼镜,眼睛不大,看不清神`l`t`xs`fb.c`o`m色。季骞梳梳油头背发,和南天远碰杯,拿起手边雪茄,腕上的百达翡丽折了光,映出彩虹。他迭起腿靠在沙发上,“天远,弹首曲子听听。”


    客厅坐落一架十九世纪的钢琴。历经百年,音色仍旧空灵悦耳。南天远修长灵活的指腹,像是小锤跳跃在黑白键上,维瓦尔第的四季协奏曲,春,旋律轻快美妙,若泉水叮咚,流淌在偌大的空间。


    彼时南仲冬和季骞均是意气风发。南天远隔着叁角钢琴,望着阳光下父亲踌躇满志的笑容,万万想不到会有今天。季骞不再来往,南仲冬也没有所谓的“生意了”。


    南天远心事重重,穆隽在耳边一连发问,他半个字没听进去,边走边踢路边小石子,也若父亲一样,心神`l`t`xs`fb.c`o`m不宁。


    “南天远,去北京的行程定好了么?”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他。


    “你看,我刚就问你,这不,人来了。”穆隽朝南天远努努嘴,后者这次注意到站在班级门口的人。二班班长,楚慈。姑娘性子成熟稳重,连带身体也是熟透了的,同样的蓝白校服,套在身上掩不住韵味。不慌不乱,恬淡等他回答。


    “你刚问我什么了?”南天远压低声音。


    “我问你二班班长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么?”


    南天远厌恶皱眉,踹了穆隽让他先进教室。


    她递过来集训习题,说有几道题可能有更好的解题思路,南同学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南天远抓着书包肩带,视线落下,素白的手就伸在他眼下。


    舟若行捂嘴打了哈欠,眼泪不自主溢出。嗯?她驻足,好丰满的姑娘。端庄稳重,和南天远离得很近,就在教室门口,你来我往。


    马尾发梢甩过他的上臂,刺刺地痒,南天远用余光瞥见舟若行冷脸进去,没和他打招呼。


    “把题目发过来,我看看。”南天远没接,礼貌寒暄谢谢,跟着舟若行转身。


    楚慈笑了,聪明的男生,他怎么料到练习册里夹了其他东西。不过没关系,从来只有她拒绝别人,还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


    “斐然,有吃的么?”


    玄斐然吃完最后一口奶黄包,舔了唇角,“穆隽刚给我的,吃完了。”


    天天被喂狗粮真是够了。舟若行把书包扔桌子上,喝口咖啡,灌个水饱吧。


    南天远在她背后,低声问,“我有,你要么?”


    “谢了,怕被毒死。”舟若行瓮声瓮气,不回头。


    “又起晚了?”他悄悄卷着她的发尾,不让她察觉。


    舟若行怎么可能让他知道,昨天因为那出插曲,她郁闷了大半夜。吃了,又没完全吃。


    更可气的是,出了南天远家,大雨中,她心情像是堰塞湖,急于纾解,于是打电话给玄斐然。


    “若若……啊啊……嗯,怎么了?”


    她差点把手机砸地上,“玄斐然,我倒要问问你是怎么了!”


    “好舒服,啊啊啊啊……”电话那端,呻吟夹杂肉体拍打的水声,玄斐然细声细语,随节奏喊叫。


    舟若行咬牙切齿,“玄大美女,我耽误你快活了。”


    “嗯嗯,串在大鸡巴上好爽啊,若若,你也要试一试。”


    这辈子听来的所有荤话,至今为止,前半生来自于玄斐然,后半生来自南天远。舟若行无奈,“做完了记得打给我。”


    “好……啊啊插深点……大鸡巴哥哥我离不开你了……”


    赶快挂断,耳朵已经失贞。


    理所当然,玄斐然把舟若行忘在脑后了。她独自面对,饶是25岁的心智,也还是被17岁的他扰得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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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白玉佛


    南天远轻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何必要毒你。”舟若行打了个寒战,他喷吐在脖颈的气息不再温暖,携风带雪,刺骨的寒。


    这样的他,让她陌生。


    装修未来的家,南天远提出唯一的要求,地下室留给他。<s>https://m?ltxsfb?com</s>那尊白玉释迦坐佛是他从泰国请来的,舟若行也很喜欢。羊脂玉暖白清润,佛祖内着僧衣,外披袈裟,平和彻悟。


    她知他不礼佛,却尊敬神`l`t`xs`fb.c`o`m灵,猜测可能与南仲冬的去世有关。


    也是深秋的午后,她睡了午觉,醒来找不到他,揉着眼睛下楼找到书房。南天远坐在桌前,香烟忽明忽暗,他深吸一口,烟雾翳翳,翻滚打圈从口鼻溢出。


    目光锋利,如兀鹫,是她从未见过的幽茫。


    双眸漆黑森冷,注视眼前的白玉佛像。一暖一冷,一温润一凌厉,释迦看着南天远,南天远也看着释迦。


    她从身后悄悄走过去,轻唤,南天远回首。


    刚才的冷冽仿若错觉,舟若行又看到了她熟悉的爱人,满脸柔情。他把她拉进怀里,按灭烟头,揉揉发顶。


    那是仅此的一次,舟若行捕捉到南天远的另一面。在此之前,她只认为他性子严谨,喜静,不愿言语罢了。


    原来这样的阴郁是藏在他骨子里的。过去少时两人交集不多,舟若行自然不知,随着年岁成长,南天远也逐渐成熟,隐藏得不动声色。


    她都25岁了,还能怕一个毛头小子不成。舟若行转过头,想怼几句,却看到南天远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掌心一堆小零食伸向她,“芝士饼干。”


    心一缩,穴道竟然好死不死也跟着一缩。下了床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彼此。南天远神`l`t`xs`fb.c`o`m态自若,倒是舟若行陷进了他眸光里的深渊。


    “不爱吃。”她拎起来看看,扔回去,“想吃


    牛肉洋葱包,生煎也行。”


    饿了一上午,中午下课铃一响,舟若行跟饿鬼转世似的,拉起玄斐然就往食堂跑。排队时候,玄斐然问,“你今天中午队里不是训练么,吃这么多小心练出来胃下垂。”


    “还好还好,投胎还要吃饱呢。”舟若行就差流出来哈喇子了,朝档口一扫,今天全是最爱。


    来得早,食堂人不多,很容易找到了四人位置。舟若行和玄斐然面对面坐下,玄斐然伸筷子夹了舟若行餐盘里的牛肉,“若若,你昨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不提她还忘了,舟若行也从她碗里挖一勺太湖白鱼蛋羹,“昨天那个人,是穆隽么?”


    筷子一抖,一团米饭掉落。玄斐然低头,专心吃饭。


    舟若行叹气,“你要玩到什么时候,穆隽对你不好么?”


    “就是太好了。”玄斐然一瞬间的落寞,转而不在乎的口气,“他太认真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是玷污他。我这样的人,不配享受他的好。”


    “穆隽追你,自然了解过你。他是认真的,你却玩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认真的?”玄斐然冷笑,“十七八的爱情,有哪个走得长远。”舟若行不敢深说。玄斐然和她不同,在舟若行被舟清朗和罗烿烿保护宠爱得仍旧天真浪漫的年纪,她已经体会到现实的残酷。


    残疾的父母,全家靠领低保生活。她生得漂亮,却学会了利用美貌,辗转在男生,抑或男人之间。玄斐然很现实,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既然世间彩云易碎琉璃脆,那就抓住最物质的,不白飞蛾扑火一场。


    人多了起来,穆隽找了好久,在角落里看到空位置。他和南天远端着餐盘坐到舟若行和玄斐然身边。


    “吃饱了。”玄斐然起身就走,舟若行只好急匆匆跟过去。


    “斐然。”穆隽顿住,后面的话咽下,心中无限迂回。


    南天远则全然当做没看见,仔细翻找菜里的洋葱,一片不剩全挑出来。穆隽嫌弃,“南公子,不带这么糟蹋别人劳动的。不爱吃你别打这个菜。”


    “爱吃,就是讨厌洋葱。”


    天又淅淅沥沥飘了雨丝,试图带走最后一抹闷热。


    训练安排在了室内体育馆,郭教练吹着口哨,领姑娘们做腿部和腰腹力量练习。十几个女生,绷紧核心,屈膝,大腿平行地面,排成一排快速挪动,绕着场地跑鸭步。发布页Ltxsdz…℃〇M


    因着学习繁忙,落了训练课,一组下来,舟若行感觉股四头肌在燃烧,酸得要爆炸。五组中间不休息,结束后马上换成小腿力量训练,垫脚上跳,权当给大腿放松。


    领队王淳老师也在,站在场边,双手抱肘,密切观察每一个运动员的状态。


    一人一球,练习双脚点球的时候,王淳斜过身子和郭教练说着什么,郭教练若有所思,听几句,点点头,偶尔插一句反馈。


    这一段舟若行熟,因为就是从这次训练开始,她密切关注并且参与到王淳领队的乡村女足选拔计划中。直至穿越来的前几天,她还在和刘编辑讨论郭教练和王领队的采访报道提纲。


    果不其然,训练后,王淳留下几个人,高叁的只有舟若行一个。她希望队员能和她在假期时间一起去乡村学校,陪练选拔小队员。因为备战高考,舟若行答应明年夏天开始,加入项目。


    人群散去,舟若行拐进隔壁准备室,归整器材。


    出透了汗,小风一吹,别提多清爽。她拢起长发在头顶随手扎个丸子,将折迭体操垫一层一层摞起来。


    “碰!”突然疾风刮过,门哐当作响,被风狠狠带上。


    闻声回头,吓了一大跳。南天远悄无声息,站在门内。


    “你是鬼么,走路都没声音。”


    他将她困在体操垫和身体之间,她往后挪,却无退路。


    “我不喜欢她。”没有前言后语,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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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讨奖励(微h)


    运动过后,少女沁出薄汗,体香浓烈。他贴在她胸前,手撑在她身后的垫子上,一瞬不瞬看她。


    舟若行结巴,“我……你。”稍微拉回理智,“我又没问,你没必要向我解释。”


    淡然地笑,有必要,很有必要。南天远侧首,啄吻她,“吃醋了?”


    早上和楚慈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小脸,见了他跟没看见似的,还特意把头发甩在他身上。南天远不是由着别人性子耍的人,却不觉舟若行任性。


    她有资格不开心。


    吃醋两个字让舟若行心头突地一跳,回复得不合常理的快,“才没有!”


    薄唇沿着她线条柔柔地磨蹭,南天远低哄,“张嘴。”


    她反而抿紧了唇。


    他胸腔一阵柔软,撑在身后的手搭在她腰间,“忘了昨天教你的么?”


    好你个南天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良家妇女,怪不得后面那么得心应手。


    “教你怎么接吻。”话毕,蛮横噙住红唇,撬开齿缝,找到小舌,卷着舔。“唔……”舟若行猝不及防,被他攻陷,舌根被吸得发麻,她呜咽着捶打他,他却进一步加深,搅乱彼此气息。


    一吻结束,舟若行气喘吁吁,抹着嘴巴说不要了你是听不懂么。腰上的大掌顺着运动裤滑进去,南天远在股间抹了粘稠,涂在穴口,勾勒她的轮廓,上面却仍不离开,点点碎吻洒在耳后和颈间,“看来没有学会。”


    “会了会了。”舟若行说完才发现中了圈套,恨不能咬断舌头。


    看她一会紧张一会苦恼表情丰富的样子,南天远笑,“那就多复习,温故知新。”


    这东西要怎么复习!老奸巨猾!穴口的手指灵活游动,微微陷入缝隙,南天远连着内裤一把拉下,拍了拍浑圆,“转过去。”


    舟若行习惯性又要反骨,转念一想,正愁不知道怎么勾引,那就打蛇随棍上。


    “再高一些。”不满于她被逼无奈的态度,南天远把她摆成迎接的姿势,抬高翘臀,按下腰窝。


    凉风携着雨丝,从窗户缝吹进,舟若行裸露的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撒娇,“冷,你快点。”


    她夹着一双绵乳,趴在摞高的垫子上,运动裤半脱在膝盖处,上身包裹严严实实,单单露出雪白的臀,向身后人发出无声邀请。吹弹可破,娇若蜜桃。细缝间一滴淫液挂在洞口,小阴唇微肿,是被情欲灌溉过的样子。


    南天远掏出巨硕,无声地撸动,眼底泛红,另一只手掐着舟若行的脖颈,微微用力,不允许她回头。


    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舟若行不安,缩着穴试探喊声,“南天远?”


    “啊……好酸……”没等来想象中的充实,穴道被一根手指填满。南天远覆在她后背,贴着她脸颊,侧过来,字字句句滚进她的耳道,“感受到了么,那里?”正说着,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位置,很浅,却足以令她疯狂。


    该死,那是好久以后她才暴露给他的死穴,他会用龟头发布 ww^w.wk`zw.m^e`研磨厮杀,顶在那里逼着她骚话连篇。只消在那里弄上百十下,春液就完全失控,淋湿两人下腹,粘腻又淫靡。


    “……没。”这具身体尚未开发,敏感至极,他稍按压,穴肉从四面八方袭来,咬紧手指。但是舟若行不承认,和此时的南天远做爱是一回事,要她开口承认沉溺于他所带来的情欲,办不到。


    口不对心。南天远再加一指,抠挖那块粗糙的穴壁。身体是诚实的,媚肉叫嚣着要吞噬手指,她被抛到云端,又落进泥土,反复几次,整个人好似在荒野游荡,迷了路,失了神`l`t`xs`fb.c`o`m。


    只有风雨声,和手指抽插 ww^w.dybzfb.c^o^m阴道的水声。南天远挺着肉棒w?ww.lt?xsba.m`e,随动作撞击她腿上。火热一片,刚触碰,又远离。坐在他的手指上,舟若行竟然被插到高潮。


    快感太过强烈,她瘫软,伏在软垫上,要不是他从背后抱着她,就要跪坐在地。


    他单手解开丸子头,将长发别在耳后,露出肉嘟嘟的耳垂,在颈侧留下齿痕。红肿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破开阴唇,感受高潮后嫩肉的痉挛。舟若行闭眼,等到情欲退潮,更大的空虚涌现。


    “还没准备好?”她嗤笑,“中看不中用的那种?”


    南天远不中计,拽过她的手握住孽根,“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舟若行。”


    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说,“不是现在。”


    肉棒w?ww.lt?xsba.m`e就在掌心跳动,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脉搏,垂首,粗壮的性器面目狰狞,铃口甚至溢出几滴前精。她指甲轻刮,南天远低吼,握紧她的手,强迫她盘撸。


    舟若行盯着他的炙热黑紫,穴口又不争气湿了。他礼尚往来,堵进去手指,帮她舒缓。


    越搔越痒,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乱了节奏,“为什么?”


    不为什么。总之不想让她的初夜在任何随便的地方,无论未来两人怎样,他不想给她留下龌龊的回忆。她值得最好的。南天远不说话,往她手里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悦彼此性器,两人均是心神`l`t`xs`fb.c`o`m荡漾,像是比赛,不肯先投降,却逼对方缴械。


    终于,还是舟若行先行败下阵来,实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搁浅的鱼,张开嘴巴迫切需要氧气。樱唇甫一开启,南天远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内而外的波动,疾风骤雨指奸几下,再次把她推向极乐。


    勾人的呻吟悉数含住,他深吻,不允许任何一丝娇媚被听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几乎同时,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边缘的阴茎地址`w`k`zw`.m`e`丢盔弃甲,抵着她大腿放肆喷射。


    昨天已经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这么多。舟若行腿间白浊粘腻,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弃,“怎么这么多。”一句话,惹得刚交代过的阴茎地址`w`k`zw`.m`e`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种马么?”


    他是不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来,自从两人尝到了恩爱的欢愉,他几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阴道发麻。


    虽是明知故问,她只是再一次感叹。南天远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问句,他回答,“对你才这样。”


    又来了,他最近总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舟若行抽出纸巾,南天远接过,“我来吧。”


    仔细擦拭,帮她整理好,时间不多了,马上打上课铃。


    长发垂肩,稍许打结,被一场激烈的情事弄乱。心跳还未平息,她决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远充满占有欲的眼神`l`t`xs`fb.c`o`m这么看着她,她就腿软。


    她刚要开门,“等等。”宽厚的胸膛靠过来,南天远绕至她面前,从她手腕上褪下发圈,咬在齿间,抬眸,专注挽起她的发,用发圈绑扎得整整齐齐。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舟若行像是被下蛊,痴痴迷迷看他认真的神`l`t`xs`fb.c`o`m色。


    黑眸向下,将她抓了个正着。


    “那个……”她闪过眼神`l`t`xs`fb.c`o`m。南天远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少年讨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变得柔软,“奖励。”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奖励了!”


    “上次。”


    刚要反驳,却像泄气的球,蔫了。前几天她恶作剧般勾着他给她扎头发,极尽所能让他失控,在他喉结上轻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瘪瘪嘴,讲不过,舟若行跺脚,“分开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远闲散跟在后面,她说,“不是告诉你分开走么!”


    “心虚?”


    南天远:我觉得这本书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贴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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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种草莓


    笑话,呵!呵!舟若行干笑,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光明正大,未来她可是法律盖章承认的南太太。睡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好心虚!


    “姐,你在傻笑什么?”舟笙歌在她眼前晃晃手,回神`l`t`xs`fb.c`o`m啦回神`l`t`xs`fb.c`o`m啦。“啊?”舟若行这才发现筷子已经伸到了汤碗里。罗烿烿皱眉,“吃饭还能溜号!”


    不敢分神`l`t`xs`fb.c`o`m,抓紧吃,稍后还要题海战术。一想到那一摞子练习册,舟若行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哎,苦逼高叁。


    “糯糯,抬头。”罗烿烿突然凑过来,按住她。舟若行状况外,茫然。罗烿烿捏起女儿下巴,侧过去,耳后这个红痕……是什么!


    舟若行一直是个省心孩子,青春期也没有太叛逆,追星踢球,也就这么点爱好,没听说跟哪个男生走得近。而眼下这证据太过于暧昧,罗烿烿是过来人,压下火气,“这怎么了?”


    十七


    八的小年轻,有点心思再正常不过,不过可不能走岔了。她反思,舟清朗工作太忙,常年加班,自己拉扯两个孩子还要工作,也是分身乏力。看来是时候对一双儿女进行正确向上引导了。


    捞起桌边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舟若行拧着脖子看,差点惊呼。一团暗红的吻痕赫然卧在耳后。


    那么……敏感的位置,傻子都要多想。


    “蚊子咬的。”心虚,不心虚是假的。她满嘴饭菜,故意支支吾吾。


    阿嚏,舟笙歌适时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火上浇油,“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啊。”


    罗烿烿瞄他一眼,勒令儿子闭嘴。


    “可能过敏了,自己挠的。”


    “到底是什么!”罗烿烿差点拍桌而起。


    舟笙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舟若行气呼呼,又强调一遍,“都说了是自己挠的。”


    “怎么挠的?”罗烿烿穷追不舍,“你再挠一个给我看看?”


    还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对,25岁怎么了,长再大也逆不过爸妈。就她那些小九九,妈妈比她多活几十年,有什么猜不透。


    “哎呀,这也痒,那个,那怎么也好痒,妈你看我是不是起疹子了。”舟若行施展毕生所学演技,挠上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她招谁惹谁了,要对自己下狠手。


    还真就抠挠出来差不多的一个红痕。罗烿烿摇摆了,再次确认,“真的是过敏了?”


    “真的。别大惊小怪了,妈!”


    罗烿烿暂时放过了她,舟笙歌切了声,没意思。舟若行冲他立目,好小子等你有今天的,我非要落井下石不可。


    用过晚饭,舟若行例行公事,拎了厨余垃圾下楼,再顺便去报箱取牛奶。罗烿烿把爱心晚饭装在保温盒里,嘱咐几句,去检察院给老公送晚饭。


    外卖吃久了,她心疼舟清朗的身体。


    门铃急促,舟笙歌以为舟若行又忘带钥匙了,骂骂咧咧拉开门,怔住。玄斐然身穿吊带长裙外搭黑色真皮夹克,倚在门边,“你姐在么?”


    四个字,说得舟笙歌红了脸。玄斐然耸肩,没见识的毛头小子。舟笙歌忙把她迎进来,斐然姐姐长斐然姐姐短地喊。玄斐然说,太绕口了,你也叫我姐算了。


    “姐,那你吃水果么,喜欢吃什么?”


    “都行。”玄斐然没心思和他废话,一模考试在即,她这成绩再落下去,怕是大专都考不上。虽然不想花费心思在学习上,但她心里通透,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她也有美人老去一天,以她的家庭背景,必须想办法,即使靠着男人,自己也得站起来。在此之前,稍微用知识武装大脑,给未来的生活铺铺路。


    舟若行回来时候,玄斐然咬着笔,坐在她书桌前,晃转椅子,唉声叹气。


    “回来啦?我需要恶补。”她哀嚎一声,扑过去抱住舟若行。


    “姐。”


    两人一起回头。


    舟笙歌把自家老姐当空气,眼睛放光对玄斐然说,“洗好了,那我放这了。加油!”半大孩子,握拳,给玄斐然打气。


    果盘里是切成块的西瓜,方方正正,大小正好一口一个,西瓜籽都被细心挑走了。另一半是葡萄,翠绿剔透,一粒一粒剪下来,洗净。


    这还是她认识的舟笙歌么。舟若行咂舌,那什么的力量真伟大。


    “下个月汇报演出,姐,你有空来么?”舟笙歌问玄斐然。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舟若行说,“就你那小提琴水平,锯床腿噪音。混在交响乐队里滥竽充数。”


    “舟若行!”


    “没大没小,叫姐!”


    “有时间我就去。”玄斐然接过舟笙歌递来的票,看眼,“再给一张,我带男朋友去。”


    舟若行哈哈大笑,幸灾乐祸,舟笙歌默默又给了玄斐然一张票。


    第二天,晚上大课间南天远陪舟若行加练。


    一组单脚前仰后伏运动后,又加一组扭体,她香汗淋漓,喊热,拉下拉链要脱外套。南天远说,“穿上。”炎热只余下个尾巴,再怎么说也是秋天,季节交替最容易感冒。


    他递了冰镇苏打水给她,掌心抚上后背,摸过几个穴位,“缓解一些么。”


    她扭扭脖子,“感觉肩膀还是很紧。”


    南天远坐在她身后,捏起肩膀,放松,只一下,便停了。脖颈里锁骨上,肌肤虽然被阳光灼成了麦色,却依稀可辨一朵红痕。


    这不是他留下的。语气危险,他问,“这是什么?”


    又来!舟若行翻了白眼,“自己挠的。”南天远掐着纤细的脖颈,没用力,却胁迫感十足,“你再挠一个?”撒谎也要有个度。


    舟若行彻底炸毛,回身对他拳打脚踢,在家受的气都往他身上撒。哭丧着脸,把昨晚悲惨经历一五一十复述。“我再给你挠一个,就死循环了。”


    却把南天远逗笑了。他嗅着她颈间的香气,“要么我再种个草莓,以假乱真。”


    舟若行吓得浑身一凉,不热了,一点不热了。大庭广众之下,他为何贴这么近,毫不在意流言蜚语。他当然有分寸,莞尔,拉开距离,继续手上的动作,“还说不是心虚。”


    嗯。舟若行灭了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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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暂别离


    高叁任务重时间紧,不仅学生们哀嚎连天,老师们也是忙到头秃。而作为毕业班的班主任,就是公鸡里的战斗鸡,没有一般毅力体力抗压力完全撑不下来。


    所以,这样好的锻炼机会,“让”给了年轻的小老师们。物理老师不过是个叁十岁姑娘,也是班主任。舟若行眼睁睁看一水灵灵花骨朵熬过了叁年,成了风干叶子。


    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遮掩和学生们同款的黑眼圈,“下面这道题[1]最后一问有些难度,粒子进入电场时的入射速率是二分之根号叁v0。”


    下面开始交头接耳,班主任用板擦敲敲黑板,别开小会讨论,舟若行,南天远,你俩上黑板解题。


    若按照舟若行曾经的习性,她多半是鼻孔朝天出气不屑和南天远在同一块黑板上写题的。那年高叁,也是物理课,老师点名他们俩,南天远可是一等一好学生,规规矩矩写出完整解题步骤,舟若行窜上去,粉笔头一挥,写了两个答案,没了。


    南天远合上书本起身,路过穆隽身边时,穆隽小声起哄。


    舟若行捏着粉笔,余光瞥见他侧脸。深秋晨光透过窗户,照在黑板上,讲台上,落在南天远身上。下颔线深刻立体,神`l`t`xs`fb.c`o`m情专注,睫毛长而浓密,略减攻击性,缓冲了面容的冷清。


    她不舍得只写下两个数字,于是也认认真真作答。南天远何尝没有感受到身侧的视线,她的目光微烫,毫不掩饰。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微翘唇角。


    下了早课穆隽又找南天远要吃的。


    “牛肉洋葱?”他啃着包子,疑惑,“你不是不吃洋葱么。”


    南天远淡淡地说,“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玄斐然和舟若行挽着胳膊叽叽喳喳进来,穆隽说真不理解为什么女生上厕所也要结伴而行。舟若行虽然吃了早饭,闻了香味又饿了。


    嗅嗅鼻子,她跑过来,“还有么,我也要吃。”


    南天远拿出另外的保鲜餐盒,五个牛肉洋葱小笼。穆隽说这个看起来比我手里的香,故意要截胡。舟若行打掉他的手,“贱人!那是南天远给我的!”


    “他可没说。”穆隽跟她闹,要去抢。


    始作俑者隔岸观火斗,笑,不说话。


    “给谁的?”穆隽幼稚,偏要南天远说出来。他真是受够这个闷葫芦了,今天非逼他开口。喜欢就大大方方追嘛,猫鼠游戏玩久了容易脱线。


    “凉了就不好吃了。”南天远看看舟若行,又递给她一罐防晒喷雾。


    舟若行也加入,光明正大调戏冰块男可真有意思,“特意送我的?”


    南天远笑着摇摇头,女生的醋男生的醋她都吃,有点可爱。


    “不是,买其他东西赠送的,我用不到,给你了。”不再多解释一句,注意力回到试卷上。


    竞赛集训是两天后的下午出发。


    玄斐然和舟若行靠在走廊窗台上,往下看热闹。操场上停一辆大巴,学神`l`t`xs`fb.c`o`m们穿着统一队服,拎统一行李箱候在一旁。


    南天远在一群男生中身高出众,纵然离得很远,舟若行还是一眼发现他。很多年后,她想,其实不是因为身高气质,因为他是南天远,所以她总能找到他。


    楚慈站在他身边,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笑了笑。楚慈也笑了,更来劲,还加了些手势。舟若行心里泛酸,说没意思不看了。刚起身玄斐然把她拉回来。


    下面的人开始放行李。楚慈把行李推到南天远面前,他自然地帮她拎起放进行李舱,两人一前一后坐进车里。


    加上教练领队不过十几个人,车上显得很空,楚慈却挨在南天远身边坐下。她拿出零食,撕开袋子,用眼神`l`t`xs`fb.c`o`m询问他。南天远戴上耳机,“半个小时就到机场了,我睡会。”


    楚慈暗下眸光,讨了个无趣,自顾自吃起薯片,咬得咔咔作响,仿佛手里的薯片是万恶不赦的坏蛋,她每一口都咬在脖颈上,要其碎尸万段。


    站在操场上时,他是有些失落的。舟若行明知道他今天出发,却只字未提。楚慈讲了二班的囧事,他牵强笑,算是不折她面子。


    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跟在楚慈后面。她一直催他,他却说等等。要等什么,他也不清楚。临上车前,他抬头,看到了教学楼上那两个小脑瓜。


    看不清表情,但已经够了。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这天晚修,舟若行乱了心思,怎么也看不进去书。在桌下偷偷按亮手机,和南天远的对话还停留在上个周末,他发给她家里地址。


    在那里,两个人……算了,多想无益。舟若行关上手机,扔进书桌。做题做题,一模在即。可又想,学毛线啊!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勾引他上床然后赶紧回去么,这苦逼日子谁要再过一遍。


    百转千肠,纠结几次后又打开手机,编辑几个字,删掉,再写,再删。直到下课铃响,她终究什么都没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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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笙歌(一更)


    落地后开机,南天远先给南仲冬报了平安,然后查看舟若行的消息。仍旧只字未有。领队老师已经开始收手机,他犹豫片刻,拨给舟若行,只响了两声,老师就走到他面前,伸手。他只好交出手机。


    舟若行蹲在电脑前看玄斐然新发来的精修图。哥哥们果然是无懈可击,镜头怼脸拍都没在怕的,皮肤连毛孔都看不见,表情管理一流。罗烿烿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学完了就早点睡,熬夜伤心血。”


    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拍胸口说,“妈,你怎么走路也没声音,不知道敲门嘛!”罗烿烿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书桌上,重新捋一捋女儿的话,反问,“也?”还有谁也是这样?


    “随口一说,别鸡蛋里挑骨头!”舟若行跳下椅子,打哈欠说困了。罗烿烿看她掀开被子,帮她关了灯,又叮嘱,“周末下午笙歌的汇报演出,别忘了。”


    她抽出压在书下的手机,诧异发现一则未接来电。后四位数字再熟悉不过。她几乎从未主动拨出,却在心头反复掂量多次。


    罗烿烿又要说什么,舟若行不耐烦了,妈我也有隐私,知道了不能忘不能忘。然后连哄带赶把母上大人请出去。


    想也没想,立刻就回拨。然而等待她的只是机械女声,掺杂工业糖精般甜得虚假,一遍又一遍告诉她,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并非患得患失的人,却在面对南天远时总也学不会淡定。按理说,近朱者赤,25岁的舟若行怎么说也和南天远生活了一年多,却仍是一点没学会他的人淡如茶漫不经心。


    江南的深秋,热气还拖着尾巴,纵是夜晚,潮热还是阵阵袭来。


    暗夜寂静,空调声嗡嗡。霓虹从窗帘缝隙溜进,映在天花板和墙壁上,拉扯出夸张诡异的光影。舟若行的心如玻璃上的水珠,潮湿,粘腻。


    她又拨了一次那个号码,同样的结果。握着手机,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她缓缓跌入梦境。梦里,还是那个台风天,南天远来郭教练的办公室接她回家。


    她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说,我电话从未响起,糯糯你看。


    最近通话记录确实没有她的来电。舟若行的时空感再一次破裂,整个人被切割成碎片,扔进时间漩涡里。她朝他伸出手,拼命想抓住,


    却越来越远。在螺旋下坠的过程中,她喊,南天远,南天远,老公……可是所有的声音全部隐匿。她进入了真空,闯入黑洞,意识也逐渐缥缈。


    “老公!”她睁开眼,翻身坐起,心脏狂跳,额头沁出冷汗。空调不知为何停止了,黎明前的夜,凉了下来。手机还在枕边,她再次打开。没有,南天远没有任何的回音。


    周六下午,舟笙歌的汇报演出在大剧院举行。从小他就在少年宫练小提琴,不知气走了多少个老师,终于把自己送进了管弦乐队。舟若行觉得他天赋不够,就别折磨自己,别折磨爸妈了。他却异常执着,虽然每次选拔都是擦边球进入,但终究在乐团稳下来。


    虽然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舟笙歌和舟若行不一样。舟若行随性惯了,在她眼里,什么都差不多。追星是为了心灵寄托,踢球是为了获得脑啡肽顺便升华友谊。


    舟笙歌总说她没文化,不优雅,没追求。舟若行说,你凡事就是太执着了,小小年纪活得太累。舟笙歌承认,他是个执着的人,而正是这份执着,支撑他完成了很多事情。无论这个事情看起来多么的不可能。


    红色天鹅绒幕布拉开,舟笙歌小大人模样穿西装系领结,端坐在台上,专注眼前的乐谱,拉动琴弦。


    玄斐然端起镜头,对焦。舟若行坐在她身边,小声问,你男朋友呢?她特地把男这个字咬得很重。玄斐然转动镜头,调整焦距角度,咔嚓咔嚓几下,放下,回看照片,“我故意说给你弟听的。”


    舟若行楞住。迅速拼接未来的记忆。玄斐然竟然看透了这小子心里打了什么算盘。舟笙歌才15岁,玄斐然只把他当弟弟,她嚼着口香糖,接道,“不想让他失望,也看在你面子上,我才来。”


    “其实你也可以邀请穆隽的。”舟若行低声。


    玄斐然沉默,少有安静。半饷,很艰涩地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两人坐在前排角落,小声说了几句,惹得旁边的人咳嗽着提醒她们安静。舟若行对交响乐一点不感冒,她可以称之为音乐沙漠,唯一的音乐素养来自于南天远。


    南天远在一楼布置了一间小琴房,偶尔心血来潮会弹上几首。他说,糯糯,我们双人连弹吧,我教你。舟若行并不想学,常常坐了半个小时,就没耐心,挂在他胸前恃靓行凶,那下次换我教你射门。


    南天远垂眸,一下一下啄吻,笑,射门这种事,我比你更在行。


    所以坐在台下的舟若行,听着古典乐,竟然红了脸。


    雷鸣掌声打断她思绪,待回过神`l`t`xs`fb.c`o`m,演出已经尾声,指挥转身致谢。


    罗烿烿和舟清朗早就准备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后台找到舟笙歌。玄斐然帮他们一家四口拍照,舟笙歌说,“姐,我们也照一张吧。”


    舟若行说好,他说,谁喊你了!


    他抱着花束走到玄斐然面前,少了份羞赧,很绅士地询问,“姐,可以么?”


    舟若行举起手机。玄斐然胸前挂着单眼,双眸晶亮,眼神`l`t`xs`fb.c`o`m柔媚,四十五度看镜头。舟笙歌站得笔挺,将花束放在两人之间,右手虚搭在玄斐然腰侧,很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


    舟若行第一次帮两人拍这张照片时,无心插柳,随手的事。而这一次,她站在他们面前,没来由敬佩地笑了。她弟弟还真是执着,多几个角度,帮他留下这美好的瞬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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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足球宝贝


    回程路上,玄斐然放大了照片,滑动屏幕。舟若行侧首,“你看舟笙歌站你身边,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玄斐然只扯起一边嘴角,不在乎地笑。他当然知道手要放在哪里,他虚揽住她,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玄大美女久经情场,阅人无数,毛头小子的把戏不想拆穿罢了。


    她缩放照片,长按,删除。


    舟若行想到王淳前几天布置的校女足队宣传照片事情,央求玄斐然帮忙。


    “明天空么,去球场帮忙拍几张。”舟若行幻想一下,“要拍出我在绿茵场上的飒爽英姿。”然后又低了声音,吞吞吐吐,“就……还能再拍几张私房照么?”


    “什么样的?”玄斐然倒是自然。


    舟若行形容不好,玄斐然一语道破,“给南天远看的那种?”


    有一说一,舟若行看起来男孩子气十足,但剥了衣服,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多少女生都没她女人味足。更何况,十七岁的身体,是刚抽了嫩芽的柳叶,正是迎风招展,纯欲交加,窈窕动人的时候。


    面对舟若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内衣和运动装,玄斐然叹气,舟若行,你一点不会利用自身资源。等着。


    舟若行站在玄斐然的“存货”面前,瞠目结舌。玄斐然帮她换上半透明的法式叁角内衣,披上运动服,下摆在腰间打结。


    乳肉呼之欲出,堪堪兜在豆沙色文胸里,乳沟深陷。运动服遮住了小腹,露出细腰,同款内裤巴掌大小,只遮住关键部位。玄斐然让她转身。


    “好,趴下,臀部抬高,再抬……回头。”


    舟若行僵硬得如同木偶,玄斐然放下相机,单膝撑地,帮她往上拉拉衣摆,露出更多腰线,“若若,你要自信一些。”


    “我挺自信的,在球场上。”


    “女人的美是原罪么?”


    舟若行没想到玄斐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摇头。玄斐然打个响指,“所以,你要大方去展现。何况。”她坏笑,“不是要给他看么?”


    “玄斐然!”舟若行面皮薄,作势要起身,不拍了不拍了。玄斐然看到满意的人体模特,挪不动步,好不容易等到舟若行主动脱下,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她按住她,“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这没什么。”


    两人渐入佳态,玄斐然调教有方,喊给我眼神`l`t`xs`fb.c`o`m给我眼神`l`t`xs`fb.c`o`m,舟若行立刻心领神`l`t`xs`fb.c`o`m会,像是撒娇的猫,从下往上,渴望地看镜头。玄斐然说,我的恋爱性向果真不能锁太死!


    她找出舟若行的旧球衣,上下比量,操起剪刀从从胸前横腰截断。拎着上半截衣服,让舟若行套上。


    残破的球衣刚好罩到莓果上,半个乳球明晃晃挺在胸前。玄斐然又放下她的长发,简单烫了卷,披在肩上,把足球塞给她。


    “弯腰,对对,嘟嘴,看我看我。”


    舟若行画了淡妆,唇色和面颊有珠光微闪。撅起圆润的唇,肉嘟嘟的小脸半掩在黑发后,抱球,扭腰。


    站姿,坐姿,躺姿,玄斐然怎么都拍不够。舟若行早就累了,说饶命饶命,够了。玄斐然过足瘾,拍完最后一组,半开玩笑对她说,“刚才这句话,留给南天远说去。”


    舟若行追着她打,“我好好一姑娘都被你带坏了。”


    北方的天气和江南截然不同。十一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早晚微微冷。


    竞赛结束后,南天远第一个找到领队老师要手机。大家笑他着急。他本是能沉得住气的,但冥冥中,他有期盼。


    十几天关机,没电了,他怅然若失。队友早约好了爬香山,催他出发。


    一路欢歌笑语,这次全国竞赛,队里成绩不错,楚慈个人成绩也靠前,当然,她前面有一座难以望其项背的大山。那座山此时正走在他身旁,不主动开启话题,听到有意思的,偶尔回几句,会很认真听别人讲完,才发表意见。


    “你心目中的学校是什么?”楚慈问。


    南天远走走停停,“没想过。”


    前阵子一直下雨,难得晴天。绵柔的白云倚在天幕,工作日,游客不多。南天远心思不在聊天上,倒是捡了不少枫叶,越走越慢,落在后面。


    楚慈一直等他,又道,“纪念品商店有卖红叶标本的。”


    “嗯。”他抬眸,“你别等我了,先走。”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她想再聊聊前几天的竞赛题,南天远打断,“教练应该还会安排辅导,我的思路未必正确。”


    楚慈傲娇转了身,追上大部队。她这么优秀,何必每次都要在他这碰壁。


    站在青石板路上,向远眺望。大永安禅寺碧瓦朱檐,从一片红叶林中伸出飞檐翘角。碧蓝翠绿琉璃瓦,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机没带在身边,他想把这美景藏进心底,回去讲给她听。


    若是有机会,路过的美景,他都想和她再走一遍。


    回到酒店,床头充电的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信息涌进,他选择忽律,单单打开她的聊天框。


    是几张照片。她问,好看么?


    呼吸一滞,南天远眸色渐深,与黑暗融为一体,闪着点点星光。


    那是他最熟悉的球衣,却被剪碎。舟若行臂弯夹起足球,绑起高马尾,侧身回笑。内裤近乎透明,臀沟若隐若现,上身真空,乳房漂亮的曲线在胸前画出一抹微笑。


    下一张,她散了发,光了身子,把足球抱在胸前,巧妙利用角度遮掩了叁点,面色微醺,凝着他。


    最后一张,她倒是戴了文胸,只是两团乳肉成熟欲坠。跪趴在地上,蹋腰翘臀,薄薄一层布料下,私密处轮廓清晰。


    她竟然问她,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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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想你了(微h)


    舟若行正准备睡下,叮咚一声,有信息。


    南天远问,谁给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失联了十几天的人,竟然复活了。


    南天远围了浴巾出来,头发半湿,黑发成缕。舟若行打给她,娇俏的声音透着不满,“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干什么?”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问。


    “在给你打电话呀。”


    一句无聊的废话,柔柔腻腻,漫入他耳骨,微微颤栗从颈边升起。南天远扯开浴巾,握住肿胀分身,声线走低,“还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晃荡,压低声音,不想让隔壁的父母和弟弟听到,“准备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没穿。”她翻过身,听到耳旁熟悉又磁性的男声,挑开睡衣带子,伸进去。


    压力大的时候,睡觉前,她常取悦自己。每次都要靠着幻想,努力回忆南天远如何进入,抽插 ww^w.dybzfb.c^o^m,翻搅,才能找到感觉。今天他就在电话那一端,虽然只透了声音,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她找到肉芽,捏在指尖,拨动,按压。动作娴熟,很快找到感觉。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浑浊,缓慢上下撸动肉棒w?ww.lt?xsba.m`e。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集训前手机交上去了。”


    舟若行以为自己够洒脱,不是患得患失的人,直到遇到南天远,才意识到,他让她打破太多。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


    她燥热,解开睡衣,托起浑圆,按上乳尖,大胆呻吟,故意泄露给对面的人。


    “湿了么?”


    “湿了。”


    “有多湿?”


    “你会滑出来。”


    “放进去一根手指。”


    听话地插进去一根。穴道紧致,刚入到半根,就阻了去路。舟若行说,“嗯……进不去,疼。”


    “乖,再加一根。那么大都进得去。”龟头发布 ww^w.wk`zw.m^e`红肿充血,他咬紧牙关,肉棒w?ww.lt?xsba.m`e一柱擎天,挺在空气里。“就当把我放进去。”


    一瞬间,花穴吐出一大泡浓稠,两根手指顺利滑入秘处。


    南天远掐着她细腰,每一次抽动都插到底,她边求饶边耸起小屁股往他耻骨上贴。他会笑着问糯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不要不要,她晃着脑袋,却把肉棒w?ww.lt?xsba.m`e含得紧紧,差点把南天远绞得投降。


    如果他能进去,该多饱满。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淫靡几次,大龟头发布 ww^w.wk`zw.m^e`都把淫水和白浊堵在深处,舟若行憋了一肚子液体,又紧张又舒爽。


    “进去了……好胀。”她呢喃,失神`l`t`xs`fb.c`o`m,两根手指前后进出,触碰到薄膜就停下来。


    “听到了么,骚不骚?”另一端,他也加快速度,从顶端到根部,盘撸紫粉的阴茎地址`w`k`zw`.m`e`。少男的性器未经人事,粗若儿臂,叫嚣着要冲进洞内,却只能用手掌纾解。


    隔着电话,他都听到了水声。舟若行双腿曲起翘在床上,股间纤纤细指进出穴道,手腕用力,没几下,就累了。还差一点。她咬唇,叫他,“南天远。”


    “嗯?”这一声,差点把他喊射了。


    “我想看你。”


    南天远希望她说,


    我想你。等了这么久,等来一句我想看你,也算是勉强合格。他切换了视频,暖黄的灯光下,嫣红入口正对镜头,舟若行哼着,“你帮帮我。”


    指尖不得要领,乱了节奏,滑出洞穴,处女粉嫩的肉挂着淫水,在眼前放大。


    他真想舔上去。“怎么帮?”


    这回换到舟若行轻笑。再是猛兽终究也是一枚小处男。她细声细语叫,“给我看看你的。”


    他亦不是轻易失控的人,却被下蛊,按照她的指示,镜头一转,给了下身特写。


    毛发从肚脐下开始逐渐浓密,和鼠蹊处连成一片。暗红的肉棒w?ww.lt?xsba.m`e上翘,几乎贴上小腹,铃口挂着前精。舟若行看了,小穴`l`t`x`s`f`b`.c`o`m一紧,她说,“我要。”


    “怎么要?”


    “摸摸它。”


    指节分明的大掌罩上性器,蕈头在虎口处冒头,她听到他浓重的呼吸,满足地微眯杏眸,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吸吮。


    舟若行在被褥间翻滚,腿间夹了薄被磨蹭,阴蒂颤颤巍巍,受不住刺激,她看到南天远隐忍到极限,故意像猫似的轻叫两声,挠在他心尖。


    她看到他抖了两下,突然横冲直闯,大腿肌肉绷紧,精孔一松,一股股粘稠打向屏幕。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舟若行使劲蹭阴蒂,她太熟悉自己的每一处了,视觉刺激下,冲到高潮。爽虽然爽,但并未那么彻底。


    喊出来不过为了刺激他。果不其然,南天远还未疲软的肉棒w?ww.lt?xsba.m`e又肿起。


    她问,“它想我了?”


    “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说,他来。


    舟若行愣住。南天远换了角度,俊颜冷静,完全看不出刚发泄过。他颔首,看她,“你呢?”


    她耍赖,顾左右言其他,“你还没说,那些照片好看么?”


    “谁帮你拍的?”


    “玄斐然。”


    南天远释怀地笑,被舟若行抓住了。她故作生气,“不然还有谁?”


    “好看。”笑容加深。


    临睡前,舟若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南天远说很快。舟若行又问,周末你有空么,去你家可以么?南天远说,有空,家里不方便,我们去酒店,我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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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剧透


    去酒店干什么,不言而喻。


    这次她十拿九稳,可以把他吃到肚子里。这也意味离回去的日子倒计时了。自从穿越回来,舟若行从未如此放松,伸了大大的懒腰,抱着被子满足睡去。


    老公,我先提前给你破处,就回去找你。你别吃醋,迟的,早的,都是你那根东西。


    风和日丽,湛蓝的天,丝丝云。


    舟若行随便挽起长发,揉揉眼睛下床去卫生间,又是反锁。“舟笙歌,你这个手机重度使用者未来会高度近视。做人工晶体植入可贵了,到时候别跟我借钱!”


    卫生间冲水声起,舟笙歌黑着脸开门,“诅咒我,你天天见不得我好。”


    舟若行嫌弃捏起鼻子,“以后跟玄斐然同居时注意点形象你。”


    “你说什么?”舟笙歌脖颈红了,心里又泛了甜,忍不住想多问。舟若行推他出去,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舟清朗已经换上蓝色制服,站在镜子前打领带。舟若行站在身后看,他侧身,“帅不帅?”


    “老爸最帅了!”长大后,舟若行难得和父母撒娇,这次没有扭捏,抱上去。十七八大姑娘了,被爸爸抱在怀里,些许生涩。她说,“爸,坚持锻炼身体,少应酬加班。保重身体。”舟清朗大概想不到,不服老不行,五年后他已经开始服用降压药了。


    “臭丫头说什么呢。”舟清朗松开舟若行,曲着手指在她鼻子上一刮,“今年体检超重了,不能再保重了。走了,你抓紧,别再迟到。”


    两座门神`l`t`xs`fb.c`o`m依然守在校门口,旁边站了一排灰溜溜的不法分子。舟若行扎起马尾,挺起胸脯笑着打招呼喊老师好,从容踏进学校。


    玄斐然今天值日,擦黑板,跳了跳,够不到。穆隽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拿走黑板擦。玄斐然回头,害羞。那是舟若行很少看到的表情,是少女怀春的稚嫩和单纯。


    她在她桌子上放下一盒香葱饼干,这是玄斐然的最爱。


    往后走,最后一张课桌仍旧空着。南天远还没回来。她放下书包,刚掏出练习册,英语老师走进来组织晨读。中年妇女,终日沉着脸,同学们都怕她。


    踱步路过舟若行身边时候,她小声喊她,“老师。”


    参差不齐的阅读声做背板,她这句汉语显得极其突兀。英语老师停下,俯视,“别分心,读课文。”


    闪着大眼睛,她举起课本挡在眼前,转头去看老师,好心提醒,“你老公是渣男,快逃。明年他喝酒后寻滋闹事被打成植物人,你就更难走了。”


    “啪!”课本落在头顶,舟若行皱着鼻子没躲过去。英语老师开口,气压更低,“你没睡醒么舟若行?”


    哎,真是叫不醒装睡的人,好人就做到这里。舟若行翻开课文,懒洋洋拖着声音加入晨读大军。


    大课间,舟若行技痒,跟几个学妹在草坪上练过人射门。开大脚,皮球飞过半个操场,好死不死正撞上女生的屁股。


    学妹不敢看,替舟若行捏把汗,“惹祸了惹祸了。”


    舟若行跑去捡球,岑子衿扶着屁股站不起来,“你没长眼睛么!”


    “我长了,球没长。不好意思啦!”她做个鬼脸,抱球就跑,跑到一半又回来了,“岑子衿,你屁股没事吧?”


    岑子衿怒目圆瞪,不知如何反击。舟若行弯下腰戏谑地对她说,“以后你还得靠屁股吃饭。”


    “你!”岑子衿红了眼眶,舟若行再加一刀,“别想歪了。你做了裸替。”


    其实她后来和玄斐然在片场看到岑子衿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进了演艺圈,却连个露脸的角色都混不上,只好做裸替出道。


    午休时,玄斐然拿出绒布,哈气,仔细擦拭镜头。舟若行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身边,趴桌子上看她。


    “明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放学手脚快点,我们去接机。”玄斐然单眼闭上,透过镜头看向远方。


    “斐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别放弃摄影。”


    玄斐然点点她额头,“你也是,别放弃足球。有个热爱很难得。”


    摄影穷叁代,单反毁一生。玄斐然囊中羞涩,没办法做个器材党,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却意外小有名气。舟若行想想,住嘴了。


    提前剧透,最损了。她乐此不彼了一天,却不想闺蜜伤心。


    玄斐然父母极力反对她摄影,家庭条件不允许。玄斐然口不择言,我就是卖,也要凑到自己的学费。


    “舟笙歌以后当了导演,邀请你做御用摄影师好不好?”忍不住,还是剧透。


    玄斐然大气点头,“你让他亲自跟我说,我考虑一下。”


    然后这两个就考虑上床了。穷摄影师跟十八线小导演有爱喝水饱,为追求艺术拒不同流合污,虽然那是八年后的事。舟若行感叹,世事难料。她坐起身,“明天接机,没忘。”


    走出机场,一群人围着什么东西倏地从眼前掠过,楚慈说,跟蝗虫过境似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贴切。


    姑娘居多,拥簇着看不见的东西,随之移动。快门声咔嚓,路人纷纷驻足好奇,互相打听,那谁啊,认识么?不认识,看着不像中国人。


    “欧巴!欧巴!”粉丝疯狂,甚至激动到哭泣,被人群裹挟跟着x男团身后跑。五大叁粗的保镖把几人护在身后,欧巴们戴着口罩黑超,低头赶路,不回应。


    玄斐然跑在最内圈,面对哥哥们,倒着走,不停按快门,企图捕捉每一个瞬间。舟若行又一次看到偶像,热泪盈眶。不是因为哥哥们,而是怀念自己的青春。


    x团日渐式微后,公开行程越来越少。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疯狂,但是她怀念少时的自己。在紧张的学业中挤出时间,熬夜打投做数据。哥哥们出了新杂志,她和玄斐然挨个街角报亭跑去,只为买到限量款。至于宣传期,舟笙歌吐槽不知道被逼着跟老姐听过几千遍live。


    南天远在末尾发现了舟若行。她有心无力,抢不过别人,推搡中被挤出核心圈。但她还是不服输跟着往前跑。若她想,以她在球场上的身体对抗技能,挤到保镖身边不是难事。舟若行心有余力不足,累了。


    临走了还能看一眼,知足了。


    人群扫过,舟若行愣头愣脑往前走。前面消防栓柜门打开,眼看刹不住车,撞上,温暖的大掌护上她额角,身体挡在消防栓门前。


    南天远关上消防栓,“小心。”


    舟若行抬眸,太意外了。她跳起来圈住他脖颈,“你回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说一点不想念是假的。可是两人又没到可以毫无芥蒂的地步。狂喜过后,是理智回笼,舟若行察觉自己失态,尴尬咳嗽几声,松开手。


    楚慈见到南天远为数不多的几次笑容,都与舟若行有关。


    哥哥们上车了,终于隔着玻璃赏赐了几个挥手。


    玄斐然没找到舟若行,逆流往回走,见到了站位极其诡异的叁个人,玩心大起,端起单眼。


    约了周日晚上去酒店,舟若行小鹿般的眼睛眨着,期待。南天远说,后天见。


    就这一幕,她在心里反复摩挲。实在写不进去,她把笔扔到桌上,按亮手机。玄斐然发来图片。她惊吓,把屏幕凑到眼前,玄大美女什么时候偷拍的!


    南天远抚摸她额头,她扬首,像是撒娇。


    她挂在南天远胸前,楚慈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却不懂得非礼勿视。


    “送你的。”玄斐然打电话问她,“喜欢这惊喜么?”


    “明天……我要和南天远开房去。”


    “嚯,开窍啦!”玄斐然跃跃欲试要传授欲女心经,舟若行不感兴趣,“房中术你留着和舔狗们修炼吧。”


    “舟若行,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高中女生?明天,你,就要第一次了!难道不应该紧张难眠么,难道不应该考虑穿什么内衣用什么香氛沐浴液么!”


    一点不紧张,却些许失落。刚穿越回来,天天想着怎么才能回去,变着法逃离高叁。终于,再也不用写题看书上课了,人生中的插曲很快就要过去。


    舟若行却怅然若失。与此时此刻的人道再见,并非永别,却感叹。


    “斐然,还剩下半年,收收心,别玩了。要是未来穆隽的爸妈难为你,你也别生气,更好的在前面等你呢。”


    “怎么扯他爸妈身上去了?我和穆隽又没有实质性进展。”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别嘴硬。穆隽是个好男生,纵然以后分道扬镳,你也别怪罪他。”


    “说得我欺负他似的。挂了,祝你明天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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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做功课(h)


    能把南天远拐到酒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舟若行去药店买套时候,戴花镜的老药师多看了她两眼。她今天仍旧学生打扮,运动鞋牛仔裤,衬衫。她大方从柜台上拿起放进书包,还礼貌道谢。


    看什么呢,有这样安全意识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表扬么,呵。


    舟若行心情大好。哼着歌按时间赴约。


    两人约在傍晚,华灯初上时分。


    周末,街上约会的情侣成双结对,她站在酒店门口,用鞋尖踢石子。瞥见南天远正过马路往这边看,白衬衫在晚风中掀起一角,身材高大却清瘦,不及成年后的厚重。


    遥遥站在对面,她冲他展颜一笑,原来17岁的老公就这么有魅力。错过了,好在可以弥补。


    南天远从浴室出来,舟若行松松散散围了浴袍,斜靠在床上刷手机。


    窗外已经擦黑,屋子里灯光昏黄,她关了吸顶灯,只留脚旁的灯带。看到南天远过来,坐起,双臂撑在胸前,从下往上看他,“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


    然后目光毫不羞涩往下瞟。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雪白乳沟露在敞开的领口,乳肉豆腐般白嫩。他靠过来,捧起散落被衾上的发丝,放在鼻下深嗅,拿起吹风,翻起长发,轻柔搓弄抖动。


    舟若行配合挪动身子,背对他盘膝而坐,在风机嗡鸣声中,道,“南天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快乐。亲人,朋友,都可能是过客,没有人会陪我们到永久


    。如果可以,你对小舟好一些,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子。我就在未来等你了。”


    南天远弯腰贴上她唇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关了吹风,五指穿过黑发,“干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舟若行习惯性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然而南天远却诧异。


    “让我看看。”她伸舌,舔吻眼前的喉结。


    喉结滚动,南天远眸色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给她。


    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两人约出来开房要看这个东西?她拧亮床头阅读灯,透明玻璃罐在掌间翻滚。几片红叶随之贴上玻璃,她晃一晃,问,“你让我看这个?”


    “香山的空气和红叶。没办法带你一起,我把北京的秋天送给你。”


    “你看。”他打开,倒出红叶在纯白的床单上,“这是红羽毛枫,又细又长像羽毛,整个香山只有两棵。”舟若行看着他侧脸晕在光线中,根本无心去听南老师的植物课,思路漂移。


    和南天远第一次滚床单那天,事后,她傻傻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南天远倚在床头抽烟,含糊其辞,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有准确节点。


    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凑合凑合那时候?


    差不多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我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


    舟若行伸手遮住南天远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什么羽毛,什么红叶。南天远陷入漆黑,轻喊了声,“若若?”


    她心头抖动,主动覆盖上他的唇,辗转磨蹭。


    南天远立刻反客为主,抓住眼前的皓腕,带下,将她抱起。一瞬间,天旋地转,舟若行被压在被衾间,南天远扣住她的手,拉到头顶,撬开贝齿,伸进去卷起舌根,毫不犹豫,吸吮舔舐。


    舟若行发出呜咽,来不及和他交换唾液,淫靡银丝流下,她喘不过气,几乎窒息,拳打脚踢企图挣脱南天远的桎梏。


    他放过她,“用鼻子呼吸,小傻瓜。”仅仅留给她叁秒喘息,遂又覆上。


    已经很湿了,舟若行主动分开腿环上他后腰,轻轻磨蹭。南天远剥开两人睡袍,赞叹道真美,托起一侧绵乳,埋入其中,顽劣留上齿痕,“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一声轻笑落入耳骨,舟若行又被抬高身子。他拽来枕头垫在她腰下,拉开长腿,梳理毛发,爱不释手。


    指尖带了电,所到之处酥酥麻麻。舟若行挺着身子把小腹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触碰腿心,绕着肚脐打圈,沿着马甲线滑下,绕过腰眼,细细地触碰。


    “好痒。”


    “哪痒?”


    她翘起,夹住他的手。嫩肉蹭在他掌心。常年打球,指根处有薄薄的茧,贴在敏感处,带来异样。


    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的神`l`t`xs`fb.c`o`m情,她稍一皱眉,他就慢了速度要抽出来,“弄疼你了?”


    “不,不是。”


    一片湿滑,手指太短,抽插 ww^w.dybzfb.c^o^m几下就滑出来,她反握住他手腕,无限挽留。粗粝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舟若行蹬腿扭腰,在他手上泄了彻底。


    他从阴道内挖出大口清亮的爱液,放入口内吸吮,“甜的。”然后向下,将淫水尽数涂抹在肉棒w?ww.lt?xsba.m`e上,撸动几下,阴茎地址`w`k`zw`.m`e`硬如烙铁,顶住粉鲍。


    “会怕么?”


    舟若行摇摇头。又点点头,“你……温柔点。”


    南天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壁虎一样伏在她身上,把她锁在臂弯里,一下又一下抚摸长发,“我这个人很无趣,喜欢的书反复读,喜欢的电影反复看,就连做竞赛题,都喜欢找准一本多做几遍。”


    “是够无聊的。”


    “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做。对于未来,我虽有清晰计划,但世事无常,我也不知变化会走向何处。如果我只有眼下,就不必顾及太多。因为想过以后,所以做了很多准备。”


    “你想过以后?”


    “至少,每一个决策都不后悔。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过很多。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有十足的耐心。毕竟,一本好书值得等待。”


    “我准备好了。”她知他体贴她是第一次,双臂再次环上脖颈,主动沉下腰去找她,“恭喜小南同学找到一本宝藏,你可以翻开了。”


    其实舟若行心里很多问号。她已经25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太久,自然接纳他的一切,从前现在及未来。然而面前的南天远不过17岁,他的话颇重。闻弦歌知雅意,舟若行心中涟漪撞上岸边礁石,掀起浪潮。


    他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很少表露,能说这么多,只因为是她。


    “别动。”他按住躁动不安的小屁股,用手帮她纾解,另一只手在床边摸来铝箔包装,咬在齿间撕开,笨拙戴上。


    弄了好几次,都不合适。他略窘迫,“有点小。”


    舟若行笑出声,真是毛头小子,看似冷静,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轻叹,推了他起身,找出书包里那一盒,娴熟撕开塑料外套,拆开小纸盒,“过来。”


    分清正反面,套在顶端,撸下,尺寸正好。她当然记得老公的型号,当初两人也遇到过随手买才发现尺寸过小的囧事。不过南天远后来提到好几次,要试一试男用避孕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干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阴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龟头发布 ww^w.wk`zw.m^e`上,破开鲍肉,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乳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人,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肏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性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地址`w`k`zw`.m`e`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逼她吐淫词浪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人不再说话,肉棒w?ww.lt?xsba.m`e只进了一段,在阴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插 ww^w.dybzfb.c^o^m磨蹭,每每触到肉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潮湿一片,啊啊啊浪叫摇头,又痒又空虚。


    龟头发布 ww^w.wk`zw.m^e`拔出来,再插入,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情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入时,她猛然往上迎接,龟头发布 ww^w.wk`zw.m^e`陷入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凝视舟若行潮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破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然而当南天远继续往里肏弄,她却怕了。


    从未有人到访的秘境无比紧致,第一次就要包容这么大一根怪物,馋,又吃不下。她说够了够了。南天远握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若若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你怎么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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