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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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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21


    第三十六章:冲突


    伊幸起得很早,洗漱完便沿着椰梦长廊慢跑。?╒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初暑的早上并不燥热,相反,清凉的海风宜人。遥远的海面上,天空泛起鱼肚白,青袅袅的雾气沉入海水。


    尽头的矮山,看不真切。近处后浪推赶着前浪,一层层宛若梯田。


    「哗——哗——」


    势颓的浪,努力在岸上排出雪白的浪花儿,在滩上留下最后的回响后,眨眼间就被后浪无情地吞没。而这一刻,后浪就成了前浪,浪漫的杀手终将被浪漫地杀死。


    伊幸倒没这么些文青的感慨,他逐渐加快步频,在铁青色的清晨里拉出一条白线。


    冲刺中发热的肌肉,平稳有力的心跳让他兴奋起来,大脑也变得活跃。少年不禁想起自己的计划。


    他动摇了。亦或者说,计划被打乱的他,有些迷茫。


    策划此次三亚之旅的打算其实明确,伊幸准备将这次旅行作为谢幕,为看不见未来的感情画上句号。可如今,句号好像变成了问号。


    母亲暧昧的态度无疑让他看到了些微希望。


    这希望如溃堤蚁穴,逐渐蚕食他那「豆腐渣」般外强中干的心理防线。


    「要不,试试?反正……反正也就这几天。」


    虽然不甘心,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他的时间不多。眼下升温的感情就如三亚的美,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生命中的片刻,旅行结束后,现实的考量就会逼得二人必须头脑冷静。


    「那就试试吧。」


    伊幸望着海面,矫健的海鸟飞掠而过,它御风而行,身姿潇洒,但形单影只,少年不免心生怜悯。


    驻足半晌,那只鸟儿飞走了,少年收回视线,折返了。


    ……


    回酒店的路上,居然惊喜地发现了卖油条和豆腐脑的早餐馆,但,好像高兴得太早了。


    「没事,咸的也行,就当小菜了。」


    开餐馆的大爷拉着伊幸一顿侃,是以半道上男孩才发现手里的是咸豆腐脑。


    刷卡进门,向来早起的母亲居然还在被窝里,安宁恬淡的睡容,看来还没醒。


    这无疑是很少见的。勤奋的妈妈向来不到七点起床,做早餐,晾晒衣物……能如此安心睡眠,想来也是旅游之故。思及此处,伊幸将早餐放到小桌子上,悄悄坐在窗边的躺椅上。


    「嘤咛~」


    还没等他坐稳,陈娜醒了过来。


    「醒了?要不再睡会儿?」


    睡意缠身的陈娜往旁边摸了个空,听到声儿才反应过来,儿子居然起得比自己还早。


    「哈欠~几点了?」


    她翻了个身,面朝伊幸,迷迷糊糊地问道。


    「还早,才七点十分。」


    「哦……」


    既然还早……深夜施法的女魔法师紧闭双眼,再度睡了过去。


    ……


    陈娜那久经考验的生物钟到底起了作用,回笼觉没睡一会儿就醒了。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她本能地拿手一推,却没想到碰到一根硬硬的烧火棍,蓦地张眼,「你这逆……唔——」


    刚出口的话,被堵截在了半路上。


    嘴再怎么硬,亲起来也是软的。


    「妈妈,早上好呀~」


    「呼!呼~我很不好!」


    一大清早就被儿子一顿猛亲,自觉威严扫地的陈娜杏眸圆睁,试图将他吓走。


    「嗯……那看来,妈妈是还没亲够咯?」


    少年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故作沉吟。


    「我可没……呜嗯?!」


    伊幸跟转了性子一样,猛攻的态势打了妈妈个措手不及,陈娜牙关紧闭,企图阻挡攻势,但少年对母亲的弱点了如指掌,食指轻轻弹了弹乳头,便如机关触发一般,银牙露出了缝隙。


    「哼嗯~~」


    胸脯被儿子握住,软绵绵的美母娇哼一声,情热下,双臂不禁环住男孩的脖颈,豆沙色的美甲因缠绵的激吻而不住抠弄他的肩膀,好在隔着衣服,不至于刮出血痕。


    即便中场换气,陈娜也不多废话,一不做二不休,纤细有力的玉手一把将男孩的手腕钳制。


    「妈——妈妈,您要不,下来呗?」


    少年肩头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手腕被牢牢摁住,妈妈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上方的母亲眼睛里藏着母狼,冷笑道:「不教训你一顿,还真就不知天高地厚!」


    男孩一脸困窘,赔笑道:「您训,您训,先下来,怎么训都成。」


    「怎么训都行?」


    美母目露凶光,在男孩忙不迭的点头中,薄被下的圆臀微抬,腰间扭动,仿佛在寻找什么。


    「我教训你,要你多嘴?嗯?!」


    目标确认,精准打鸡,被面浮凸的饱满臀线倏然消失,甚至连被子都愣了一秒,滞空一瞬,才缓缓落下。


    「哈啊?!~」


    被母亲制住的双手猛地握拳,脚趾也在此突然袭击下曲起。


    「说!要你教吗?」


    陈娜凶狠的训斥声中藏着难以掩盖的媚色,胯间肥软的嫩蛤夹住大肉w棒w╜w.dybzfb.com的背筋,一路「滋溜溜」地留下水痕,划至龟头,屁股一坐,扭了起来。


    「呃——嗬嗬……」


    纵使敏感地战栗不已,男孩依旧不置一言,兀自重复道:


    「您,嘶~先下来,别的都好说。」


    「哼……是什么时候敢和妈妈顶嘴的呢?我的『好宝宝』?」


    飞扬的瑞凤眼睨了睨身下的逆子,陈娜缓缓俯身,皓腕微动,伊幸心头一喜,就要挣开,却没料到下一秒,柔腻微凉的手指霸道地插入他的指缝,握住!


    男孩心间一荡,反抗之意瞬间去了八九分。


    再瞅一眼妈妈那刚出炉的雪白大包子,摇摇晃晃地给自己发福利,这哪里是教训?分明是奖励!


    但是,伊幸和老妈斗智斗勇这么些年,早就摸清了母上大人的脾气,泄气了半晌,便再度假模假样地挣扎起来。


    果不其然,察觉到儿子尚未屈服,还想挺腰把她顶翻,顿时俏脸一沉,腰胯使力,狠狠夹住。


    「妈——」


    男孩泫然欲泣,樱花般柔和的线条皱在一起,欣长的睫毛似乎都挂上了露珠。


    「您那小裤裤摩擦得有点疼。」


    陈娜心知儿子狡猾,但观其脸色,不似作假,迟疑片刻,朱唇轻启:


    「那你自己扒开,别耍心眼!」


    「啊?」


    伊幸面色一滞,黛玉哀容瞬间抛之千里外,聪明的母亲哪还反应不过来这逆子方才是在诈自己。


    「哼哼……」


    她得意一笑,既而威胁道:


    「怎么?不是说疼吗?那我就继续了。」


    「等等!就来!就来……」


    「瞎摸什么!下面!」


    「看不到,手滑了,嘿嘿……」


    伊幸心中暗爽,双手毫无章法地乱摸一气,先是在凝脂温软的大腿外侧流连稍许,在母亲的催促下才摸索到腰间。


    「嘤咛~」


    腰是她的敏感点,自觉狼狈的陈娜瞧出了儿子的不老实,「还敢反抗!」


    虽然腰间被把住,不能做大动作,上半身也瘫软在逆子的身上,但她可不是完全没招。


    酸软的腰间提起余力,肥臀一收,隔着布片将龟头下沿及系带处这一男子最敏感点控制住,濡湿的肥蛤嫩唇蠕动,借助臀力磨弄起来。


    「嗯哼~~」


    男孩嘴里发出丢人的呻吟声,紧接着便哀哀求饶,「妈妈,别磨,我马上……」


    「哼!快点!」


    不舍地上下滑动几番,身娇骨软的美母用光了最后一丝气力,口头却依旧气势凛然。实际上,男孩这时只要翻身,就能将大母马按在身下策马奔腾,但他到底是被唬住了。


    不敢再做小动作,手从腰往下,在母亲肥软的屁股上摩挲片刻,终于找到了小裤裤的边线,潜入……


    嗅闻着母亲身上的栀子花香,只手在黑暗中爬行、探索,掌心被腴软的嫩肉填满,突然,下探的食指指尖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唔哈嗯~~~~」


    埋在儿子肩头稍事休憩的美母蓦地身子一僵,臀肌应激似的收缩,死死将伊幸的手锁在臀沟间。


    「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娜咬牙,螓首附在伊幸耳边,恨恨道。


    母亲过激的反应令他恍然大悟,少年悻悻道:


    「意外!绝对不是故意的!」


    即便嫩鲍已多次被儿子品尝,但只有雏菊是绝对的禁地,伊幸有一次出于好奇,将妈妈舔到w高k潮zw.m_e后试探性地亲了一口粉艳艳的小菊花,下一秒就被车翻,生气的母亲和他冷战了一周。


    陈娜将信将疑,但她着实没了教训儿子的力气,只能口头警告,再犯决不轻饶。


    「妈,可以放开了吧?」


    伊幸试探道,被夹住的手也不老实地动作起来,食指在那片禁地上打圈按摩。


    「啊嗯~~你!」


    被抚虎须的母上愤恨不已,身体提不起劲,但头和嘴还是能动的,一狠心,娇唇便咬住了儿子的小耳朵,当然,她也不敢用力,毕竟是她的心头肉,伤了半点都得是她心疼。


    「嗯~嗬……」


    臀间乱动的小手居然停住了,见这招有效,陈娜美眸一转,唇间吮舐。


    「啊~妈妈,痒——~」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但此前向来是母亲任他亵玩,眼下由妈妈主动进攻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毫无防备的幼兽弱点暴露,犹如被雄狮咬住脖子的长颈鹿,任人宰割。


    陈娜一时得意,玩得兴起,「mua~mua~~没用的小坏蛋,嘻嘻~」


    少年的自尊心被凌虐,顿时怒从心头起,手掌捏皮球一般揉搓起那肥软的大白臀,但犹不解气,食指一动,指节瞬间没入紧致的小雏菊。


    「噫~~~~」


    「嘶——好紧!」


    指头仿佛要被绞碎一般,妈妈的屁穴里简直像充满弹力的橡皮箍,不敢想象要是鸡巴插进去……男孩不由打了个寒噤。地址LTXSD`Z.C`Om


    身上的美母如同按下暂停键的机器人完全僵住了,下一瞬间,便如触电般狂抖。


    「噗嗤~噗嗤~」


    紧接着棒身传来热水浸泡的感觉,细细的水流打在龟头上,舒适至极,妈妈w高k潮zw.m_e了。


    伊幸感到不可思议,只是插入一小节指头,妈妈就如此不堪,要是……不行!小头瞬间被大头从理智的高地上踹回,他知道二人的进度还没到能解锁禁地的程度,而且,眼下虽然妈妈发了大水,但只要反应过来就肯定会大发雷霆,必须先逃过此劫。


    耳边是母亲急促的喘息,伊幸不敢说话,只是默默抚摸着妈妈的美背,待屁穴松软之际,立马将手指抽出,无言地下滑,略微使劲,就将保卫贞洁的小布片拉到一旁。


    「妈,我要动了。」


    「先别……啊嗯~~小混蛋~~~~」


    肥蛤经过潮喷,早已水漫金山,肉嘟嘟的鲍鱼,娇嫩的小阴唇包裹住龟头和系带,快感不弱于插入。


    「滋溜~滋溜~啾啾~~」


    黏腻的水声,母亲肥美的生殖器温柔地裹住儿根,缓慢上下,快美徐徐堆叠,宛若长情的告白。


    身娇体软的陈娜霎时迷离了双眸,儿子的举动简直是将她的w高k潮zw.m_e余韵延长了数倍,她内心的爱意夹杂着情欲翻涌,美睫轻扇,情动地舔舐男孩俊美的侧脸。最╜新↑网?址∷ www.01BZ.cc


    「呼~妈,太舒服了,您的下面实在太美了。」


    男孩搂住母亲的腰,缓缓挺动,每当龟头被那对肉唇包住滑动,丰富的神经末梢就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过电似的麻痹。


    「哼~以后,哈~以后再敢和妈妈顶嘴,我就拿它罚你~~」


    陈娜的言辞已经失去了逻辑,严母训子此番却成了艳母逆子。


    「那我以后,哈啊!要好好顶妈妈的『嘴』。」


    腰间快速顶弄,龟头抵住唇顶的小肉粒旋磨。


    「哦吼~~咕~啊~~坏宝宝!」


    唇间发出的声音太过下流,简直如同那猪圈里的母猪,陈娜恨死了儿子,身子顿时注入力量,她撑起身,肥臀如磨盘般碾弄起来。


    「嗬呃呃——妈妈,慢……」


    「坏宝宝就要好好接受妈妈的惩罚


    哦~~」


    母亲雾气弥漫的柔眸宛若要滴出水来,呵气如兰的芳唇堵住儿子呻吟的小嘴,双手如恋人般和宝贝十指交缠,柳腰款摆,湿漉漉的肥穴在儿子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男孩的脚趾勾动又蜷曲,简直要溺死在母亲甜美的温柔乡中。他的思维逐渐飘远,好像比起矫健的美嫂,妈妈才更像大白羊。美肉香甜,软软地包住他,所触所感皆是恰到好处的丰腴,「润」到不行。


    「想进来吗?宝宝~~」


    「?!」


    我听到了什么?妈妈让我插进去?伊幸那飘飞的思绪霎时回归,意想不到的致命诱惑回荡在耳畔。


    「我……」


    「求妈妈哦~宝宝应该知道怎么向妈妈撒娇吧?」


    爱欲上头的陈娜嘴里说着平素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腰臀摆动间,生生忍住想要将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大肉w棒w╜w.dybzfb.com吞没的渴求,诱惑着。


    骑在爱儿身上的美母凤眸含泪,快感是把双刃剑,即将绝顶的快美中混合着逆伦的绝望,她的腰扭得更欢了,简直像妓女一样下流。


    「妈妈,我——」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啊——射了!」


    「啊嗯~~~哼~~~~~」


    温水煮青蛙般煮沸的快感,在手机铃声中达到顶点,隔靴搔痒的母子二人瞬间直达顶峰,双双泄身。


    ……


    亚龙湾希尔顿酒店,酒徳麻衣靠在临海别墅的泳池躺椅上,逆天大长腿调皮地晃悠着,嘴里「喀嚓喀嚓」地吃着薯片。


    「水水~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呀?」


    「唉呀,别这么无趣嘛,那我给个提示,中国南方,嘿嘿。」


    玩弄着掌中的vertu手机,酒徳麻衣熟练地朝电话那头撒娇卖萌,全人不见飒爽的御姐英姿。


    「滋哈~没想到希尔顿也有你家行一集团的股份,土豪求包养~」


    豪爽地饮下杯中的可口可乐,长腿御姐调戏起闺蜜。


    江城,行一国际大厦顶楼。低调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卫知水背靠红木办公桌沿,柔柔地笑着。


    「你在亚龙湾吧?」


    虽是疑问,语气却笃定。想起闺蜜之前提过的暑期旅程,卫知水心头了然。


    「mua~我就知道水水懂我~水水大总裁,要不您就收下小女子,奴家最会暖床了。」


    「啐。你那家业不要了?还有,要撒娇找你那些男朋友去,我可不吃这招。」


    「他们?」


    酒徳麻衣语气不屑,又拈起一片薯片放入嘴里,「这群臭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稍微露个笑脸就像哈巴狗儿一样凑过来,贱死了。」


    纤指在落地窗上随意描画,卫知水笑盈盈地劝诫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父亲插手你的生活,但你这样太危险了,那些个『青年才俊』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被你耍了,难免怀恨在心,小心阴沟里翻船。」


    她知道闺蜜这副风尘打滚,不沾片叶的缘由,但同样忍不住担心。


    「好啦,不聊这群臭虫了,本小姐可不会真让他们近我的身。再说啦,我好像遇到真命天子啦!」


    卫知水嗤笑一声,接腔道:


    「能被麻衣小姐看上,那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啊西!我说真的!」


    酒徳麻衣急得韩语都冒出来了,一把将手里的薯片袋塞到旁边小桌上,郑重其事地开始解释。


    「所以……人家才刚小学毕业?我说,麻衣阿姨~老牛吃嫩草不好吧?哈哈哈。」


    卫知水面露怪异之色,吃了大瓜,心中有点小激动,坐回老板椅上,揶揄道:


    「那人家妈妈怎么说?你这儿媳妇儿,过眼了吗?」


    「唉呀,你干嘛——阿达西,我,我只是说有感觉你懂吗?感觉,又不是真要上。」


    长腿御姐泄了气,一边发花痴,一边纠结,赌气道:


    「本小姐第一次动心,水水你作为闺蜜怎么能一直灭我气势?其心可诛!」


    听闻此言,卫知水打趣的笑容一滞,凝眉问道:


    「你是认真的?女大爱上男中?一见钟情确定不是见色起意?」


    「呃呃……」


    闺蜜的话语似诸葛连弩,一箭箭正中靶心,将酒徳麻衣噎得说不出话。


    「好啦好啦,我开个玩笑你还认真啦?姐见一个爱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虽如此,长腿妞实则毫不甘心。她真是发疯了,一整晚脑子里都是伊幸那如樱花般甜美的笑容,新手法师忍不住想着男孩第一次用爱发电啦。


    在闺蜜将信将疑的刺探中匆匆挂断电话,酒徳麻衣脑筋一动,瞅了眼腕表,「都八点多了,打个电话吧?」


    号码是从伊幸嘴里套出来的,在他看来,这位大姐姐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长腿御姐嘴角衔着痴笑,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


    怎么还不接?她有些急了,刷多了韩剧的大脑已经开始脑补各种意外。


    「不行!我得让人查查!」


    「滋——喂喂喂?您好,请问您是?」


    电话里的声音打断了她从天而降,英雌救美的幻想,酒徳麻衣急忙自报家门。


    「妈,是麻衣姐姐。」


    听着小樱花那清酒般冽而不浓的嗓音,长腿妞的手就忍不住想往下滑。


    「喂,您好。是麻衣小姐啊?请问您现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只感觉电话那头的女人怨气十足,可能是吵醒他们睡觉了?


    酒徳麻衣尴尬地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们中午订好餐厅了吗?没预定的话,我有几家推荐的。」


    「而且,娜……娜姐。」


    酒徳麻衣鼓起勇气,想要跟男孩的母亲打好关系,「我这么叫可以吗?」


    仙居府酒店,伊幸揉弄着妈妈的大奶奶,怜爱地咂吮两口那粉嫩的小樱桃,凑到耳边调笑道:


    「又一个叫您『娜姐』的呢。」


    陈娜剜了他一眼,玉掌拍在儿子辈上,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你妈我年轻,你有意见?」


    逆子可不孝顺了,立即还以颜色,白皙幼齿夹住小樱桃噬咬,空闲的手捉住另一边大奶亵玩弹弄。


    「嗯~~~」


    「您同意了?」


    酒徳麻衣总感觉对面的声音有些怪怪的,听得她面红耳赤。也许是昨晚自己干了下流事儿的缘故,今天的思维总往下三路跑。


    「啊~~嗯!咳咳,都行。」


    尾音发颤,陈娜假咳两声以作掩饰。


    「よl!」


    太好了!长腿御姐心中握拳。


    「娜姐,您叫我麻衣就行了……」


    酒徳麻衣乘胜追击,开启了闲聊模式。


    「啪~」


    「怎么了?娜姐?」


    「有只大……嗯,大蚊子。」


    大蚊子不管不顾,单指抚弄嫩鲍穴里滑溜的黏膜,一圈圈肉环箍住他那纤长的指身,似活物般收缩夹吸。


    「要不……娜姐您来我这儿住?我这边刚好有两间空房,而且带泳池哦~」


    陈娜闻之,隐隐意动,但拉不下脸占便宜。


    「房费不会很贵吧?」


    酒徳麻衣恍然大悟,想起二人的穿着,虽然很整洁,但明显不是名牌。


    「酒店是我闺蜜家开的,我拿的是人情价。原价的话一晚上是……哦,对,五百。」


    「五百啊……」


    妈妈小气的可爱模样逗得伊幸直乐呵,但他可不敢笑,不然又是一顶「欺负妈妈」的帽子盖下来。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妈,去呗,带泳池耶~」


    他知道这价格明显是打骨折了,也就母亲见识不多,想不到这茬儿。


    陈娜纠结片刻,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那咱就豪爽一次,也不能被这刚认识的妹妹给看扁了。


    「行。那待会先把行李搬过去?」


    戳了戳儿子的腰,见他埋在自己胸脯间的小脸抬起,陈娜做出嘴型:「从你零花钱里扣。」


    伊幸配合着皱起脸蛋,实则毫不在意。他靠刮刮乐积累起来的小金库可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好妈妈也就做做样子,真克扣宝贝儿子?她舍不得的。


    思及此处,心中更爱了,他转换方式,幼舌绕着那粉嫩的小乳头打圈,大拇指按揉阴蒂,食指指腹轻蹭穴壁上方的g点。


    「嗯~~~」


    陈娜捂住嘴,美美地泄了身。


    「娜姐,娜姐?」


    「啊,我在,不好意思哈,刚才走了走神,说到哪儿了?」


    「说到行李的事儿,你们只管打包好之后放在前台就行,我让酒店的人过去拿。」


    「这么方便啊?」


    陈娜心里泛起了嘀咕,啥酒店服务这么到位?


    二人又聊了半晌,方才意犹未尽地切断电话。


    「妈~~难受。」


    小奶狗拱了拱母亲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指了指下身搭起的帐篷。


    「不许憋着,待会还得收拾行李。」


    陈娜发出警告,旋即埋下螓首。


    ……


    「Пpnвet~娜姐,这儿!」


    酒徳麻衣招招手,热情洋溢的姿势惹来瞩目。


    陈娜一眼就看到这个自信活泼的女孩,拉着儿子走了过去。


    「麻衣姐?」


    伊幸歪歪头,不确定地打量起眼前的御姐。


    「是的哦,才过一天就不认识姐姐了呀?」


    她嬉笑着搓弄男孩的头发,心怦怦跳,为了转移注意力,看向一旁的陈娜,「娜姐,我可真羡慕你,儿子帅气不说,大了都还粘着你。」


    细长美眸促狭一挑,粉棕色的眼影御姐范儿十足。


    伊幸本来准备拿开她的脏手的想法也淡了。


    「哪有……」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陈娜多少有些拘谨,小手从交缠相握中挣脱开。


    「我妈这种大美女,不粘着跟人跑了怎么办?」


    被挣开的手一把搂住母亲的腰身,嬉皮笑脸地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


    「净瞎说。」


    陈娜娇嗔,脸上却不自觉地笑开了花。


    瞧见此景,酒徳麻衣心里酸酸的,警铃大作。


    婆媳战争,中日皆然。


    「哎呀呀,别这么害羞嘛,换作日本那边,小新这个年纪都还在和妈妈一起洗澡呢。」


    「真的假的?」


    陈娜第一次听说此事,对两国风俗差异之大感到惊奇。lтxSb a @ gMAil.c〇m


    伊幸两眼放光,心里憋起了坏。


    一行人边走边聊,大东海的街道两旁也是海岛风情的椰树,令伊幸感到惊奇的是,此处俄罗斯餐馆很多,招牌上都是俄中英三语。


    「这一块俄罗斯餐厅不少,要不要尝尝看?我知道一家挺地道的。」


    酒徳麻衣上身穿着无袖衬衫,披着小坎肩,衬衫很长,遮住了下身的热裤,只露出两条象牙般白腻的长腿,脚上踩着高跟绑带露趾凉鞋,蓝色蔻丹动人心弦。


    她颇具大姐头气势地带头开路,进了一家名为「蓝莲花」的西餐厅。


    占地不过一层的餐厅,装修却很别致。俄罗斯风情的手绘壁画,角落的木雕,天花板上是仿古的灯具,随处可见的十字纹样。


    酒徳麻衣找了个靠窗的座位,「这家俄国菜很地道的,我经常来吃。」


    「确实很地道。」


    伊幸点点头,还没到饭点,餐厅里便坐满了人,不少高鼻阔目的白种人,交谈间生怕舌头给弹出来,显然是俄罗斯人。能有这么多俄罗斯人光顾,地不地道还用说么?


    陈娜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儿,她好奇打听道:


    「麻衣,你经常来海南吗?」


    酒徳麻衣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用俄语道谢,回答道:


    「基本每年暑假都来,春假或者冬假会去江城看看闺蜜。」


    「这样啊,怪不得跟你说话一点都不像在跟外国人交流,我家就在水城,你有时间可以来玩玩。」


    「真的?」


    陈娜被她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一跳,「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不嫌弃……」


    「不不不,娜姐你也太客气了,我小时候还在江城


    住过筒子楼呢,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大长腿收到邀请,乐坏了,开始谋算起到时候找什么理由开溜,水水那么善解人意,肯定不会怪她的。


    「小新,你要吃啥?罗宋汤肯定是必点的,男孩子的话,得多吃点肉,这家店的炸肉排不错,要不要尝尝?」


    婆婆哄完了,正主可还在眼前呢,酒徳麻衣如同最高明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接近她那可口的猎物。


    「听……听麻衣姐的。」


    少年一时窘迫,不仅是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柑橘果香和柔美的茉莉玫瑰馥郁相抵抗,清甜诱惑。


    酒徳麻衣内心痴笑,香奈儿你干得好啊!下次就去你家扫货!


    伊幸问到的自然不是什么体香,而是酒徳麻衣精心挑选的「chanelcoco」——可可小姐,著名的「斩男香」。


    撩汉的目的达到,在对方母亲的眼皮子底下终究不方便再做多余的动作,酒徳麻衣见好就收,提了提衬衫,身子后靠:


    「那就这么定了,娜姐你看看要点什么?」


    点完菜,酒徳麻衣又拉未来的婆婆聊起天来,陈娜也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外国姑娘,加之她也是个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


    伊幸无聊间环顾餐厅,却发现有人站在门口往这里看,他皱了皱眉,确定不认识。


    他和那人对上了眼神,那人朝他点点头,居然走了过来。


    「麻衣……」


    来者是一位青年,身材略单薄,面貌虽低了伊幸几个档次,倒也称得上英俊,只是倨傲的神情让人难以心生好感。


    酒徳麻衣被来人打断交谈,瞬间拉下脸,神色冰寒,「三井治平,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好,而且我也不想见到你,滚。」


    名为三井治平的青年面色狰狞,旋即故作谦和,「抱歉,酒徳小姐,是我冒犯了。」


    酒徳麻衣却不吃他这一套,「知道冒犯了还不快滚。」


    「你!」


    三井治平勃然大怒,但还是压下脾气,耐着性子装起了深情: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呢?我和你那些前男友比起来差在哪?你说出来,我改。」


    高冷御姐这下是真怒了,瞟了眼伊幸,发现他在和母亲耳语,心中庆幸又失落,「别提那群自以为是的臭狗,本小姐给点好脸色就开始以什么男朋友自居,真让人想吐。你也一样,虚伪的垃圾!」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况是富家子弟,三井治平狂怒不已,箭步上前就要挥舞暴力。可惜,还没近酒徳麻衣的身就被拦住,悬在空中的拳头也被牢牢捏住。


    『放せ!(放开!)』


    『女に暴力を振るな!クズ!(不许对女人动武,人渣!)』


    三井治平额头青筋暴起,喜欢健身和格斗的他没想到面前的男孩力气这么大,拳头完全抽不回来,手腕仿若被钢筋铁骨钳制住了。


    陈娜面露忧色,但还是没有阻止儿子,或者说,同为女人,她也不喜欢这个死缠烂打还妄图使用暴力的男人。瞧,这不都星星眼了么?


    瞅了眼酒徳麻衣的花痴相,陈娜有点不满。


    『俺が誰だか分かってんのか?!(你知道我是谁吗?!)』


    『必要ない。出ていけ、クズ。(没必要,快滚,垃圾。)』


    「还不快滚!」


    酒徳麻衣小姐神色桀骜,在小男人背后摇旗呐喊。她虽然武力毫不逊色,但仍旧很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男友力爆炸了!


    伊幸大无语,这种时候还在挑衅对方吗?麻衣姐。不过,酒徳麻衣的态度又使他安心不少,既然如此不客气,想来就算往死里得罪也没啥好怕的。


    他放开三井治平的手腕,推了一把,眼神平静地盯着他,「滚吧。」


    正如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三井治平作为三井财团的旁系子弟,深谙苟道,他嫉恨地看了眼这对狗男女,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原来你喜欢这种嫩的啊?我会告诉叔叔的。」


    「随意。」


    酒徳麻衣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嘬吸一口,看都不看他一眼。


    「哼!」


    无力地扔下一个冷哼,三井治平疾步离开了餐厅。


    好事者见好戏落幕,便也收回了好奇的目光,餐厅恢复宁静。


    「谢谢你啦,小新真帅气!要是姐姐年轻几岁肯定倒追你。」


    上一秒还是冰山女王的酒徳麻衣,下一秒就开始没脸没皮地调戏起了伊幸。


    陈娜心里腻歪,脸色不是很好,「麻衣小姐,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唉呀,娜姐,别生气嘛。」


    她抓住陈娜的手臂一阵摇,「就是条癞皮狗罢了,没想到追到这儿来了。娜姐你别担心,我会搞定的,再说了,他一个日本人,报复不了你们的,安心啦。」


    陈娜面色稍霁,转头教训起了儿子:「下次别乱出头,对面人高马大的,把你打了怎么办?!一点都不让妈妈放心!」


    「妈妈,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


    伊幸有样学样,贴着母亲坐下,拉起她的另一只胳膊摇摇晃晃。


    「好了,别晃了,头都晕了。这次就算了,那男的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宝贝能勇敢站出来,是个小男子汉了。」


    儿子一撒娇,陈娜就吃不住,话锋一转,表扬起了自家宝贝,光说还不够,刻意在儿子脸上「吧唧」一下,眼角余光瞅见酒徳麻衣吃柠檬的表情,冷哼一声,又亲了一口。


    服务员端来餐盘,打断了八字没一撇的「婆媳」暗战。


    「唔……感觉有点浓郁。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罗宋汤味道酸甜可口,口感丝滑,因为用料十足,比起清汤稍显浓厚。


    「是吧,是不是很不错?」


    酒徳麻衣献宝似地追问。


    「嗯,肉排也挺好吃的。」


    「宝贝,不够吃咱再点,长身体的阶段,多吃点。」


    陈娜打断酒徳麻衣的发言,拿起餐巾帮儿子擦了擦嘴角。


    「妈,你也吃。」


    舀起一勺汤喂到母亲嘴边,伊幸另一只手放到桌下,在妈妈的大腿上游走。


    「嗯~谢谢宝宝。」


    母子俩腻歪的画面属实是喂饱了酒徳麻衣,她鼓了鼓脸颊,却也不气馁,就当是婆婆的婚前试炼。


    「尝尝这个,我试过了,很鲜。」


    她笑意盈盈地将碗里的菜夹过去,一副温柔的邻家大姐姐模样。


    就这样,「婆媳」二人暗暗角力中,伊幸吃撑了。


    第三十七章婚纱


    大东海多的是海鲜大排档,吃烧烤还是晚上更有感觉,于是一行人转道去了槟榔谷的黎苗文化旅游区。


    陈娜对这些颇有民族特色的服饰很感兴趣,出于汲取灵感的考虑,她买了几件。至于银饰,价格比外面高太多,看了看,终究还是放弃了。


    酒徳麻衣也是头回来此,兴致盎然,时不时抓拍几张母子俩相处的照片,很是悠然自得。


    走走停停,闲逛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三人再次回到大东海。


    此时的大东海热闹了起来,处处都是烟火气。


    “咦?居然有婚纱展览?”


    街道边摆着大红的展台,模特左手抓住婚纱侧摆,右手叉腰,不停变换姿势。头顶是缀着胶花的草帽,胸口有一朵鲜艳的玫瑰。米色的婚纱由胸至上腹为紧身蕾丝假透设计,自腰往下是层层缀叠的纱,如一朵逐渐盛开的米白色鲜花,华丽动人。


    “哇,好漂亮啊,娜姐。”


    酒徳麻衣看着台上的模特儿,想起了自己,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不知脑子里又在意淫什么。


    陈娜轻轻应了一声,目露神往之色。她和伊纪青的婚礼实在简陋,婚纱也很普通,至于婚纱照,背景也不过是老房子前面的青色草地。


    她不记得当初的情绪了,幸福?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人,说幸福未免太早。迷茫,是的,迷茫更多一些。


    突然从少女成为新妇,她不讨厌伊纪青,但也可以说是和他的成婚,掐灭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幻想。如今看那袭美丽的婚纱,死去的浪漫情结似乎又死灰复燃了。她不禁畅想,如果台上的是她,身边会是谁呢?


    结果令她悚然一惊,不是伊纪青,而是......


    怎么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的心灵兵荒马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接受那个幻想和自己的儿子白头偕老的她。


    心神不宁之际,台上的音箱忽然传出声音,不知何时站上去的主持人激情澎湃,发表着开业致辞。


    “好像是婚纱店开业?”


    “嗯。”


    陈娜颔首应声,整个人显得很沉默。伊幸刚要询问,却听酒徳麻衣大呼小叫:“欸,主持人说待会抛绣球,接中的能试穿婚纱!”


    她凑到伊幸身边,神神秘秘道:“小新,想看姐姐穿婚纱吗?”


    伊幸不愿扫她的兴,勉为其难点点头。


    “没劲。”


    酒徳麻衣撇撇嘴,一晃就没了人影,跟个神出鬼没的忍者似的。


    “......接下来,我们将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会是谁呢?”


    话音未落,伊幸只觉眼前一黑,手里突然多了个东西。围观群众纷纷朝绣球落点看去,没想到是个小男孩儿。


    立马有人叫嚷道:“不算数,是个男孩儿,重扔!”


    伊幸听到有人要从他手里抢东西,那哪能依?震声道:


    “哪里不算数!我妈要穿!”


    其他人见这男孩长得又俊,还很有孝心,便停下起哄,领头的人见势不对,也不好再出头。


    陈娜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俏脸通红,打起了退堂鼓,在儿子耳边推脱道:


    “谁说我要穿的,要穿你穿去。”


    “我穿我的,你穿你的。)01bz*.c*c”


    大孝子此刻却极为强硬,陈娜只好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让我们恭喜这位......您怎么称呼?”


    “哈哈哈哈!”


    底下的观众果然上钩,被主持人逗乐了。


    “我姓陈。”


    主持人专业素养没得说,面不变色,继续饱含热情地恭贺道:“让我们恭喜陈女士获得婚纱试穿的机会。当然,现场的观众朋友们也不要失望,我们还有更多的婚纱展示,机会不止一次,不要走开哦!”


    婚纱店就在展台不远处,兴奋的二人走到门口,却发现酒徳麻衣就杵在那儿,一副久等的模样。


    “怎么样?绣球可是我扔的。”


    “啊?”


    伊幸不禁佩服起麻衣姐的神通广大,一时无言,“准头不错。”


    “真不想看姐姐穿婚纱的样子吗?”


    酒徳麻衣依旧不死心,期待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复。


    “之后再说吧,我想看看我妈穿起来咋样。”


    “你......小新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咬牙切齿,没想到不仅媚眼抛给了瞎子,嫁衣裳也是给娜姐作的。


    酒徳麻衣很是乐观,拒绝内耗,念头一转,热情地替陈娜张罗起来。


    钞能力开道,无往不利。本来作为开业活动,试穿一下婚纱就完事了,但看在人民币的面上,老板娘不仅豪气地表示全店婚纱随意挑选,还将店里最好的化妆师拉了过来。


    陈娜被店里诸多豪华绚丽的嫁衣晃花了眼,最终还是初衷不变,选择了和展台模特同款的米色婚纱。


    女性工作人员领着她进了换衣间,伊幸趁此时机来到老板娘旁边,“姐姐,能帮我也弄一下吗?我给我妈当伴郎。”


    半老徐娘的中年妇女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可她毕竟是做生意的,金主没发话,可不敢胡乱答应。


    酒徳麻衣虽然不愿,还是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老板娘挥手道:“小弟弟你嘴真甜,可以!”


    于是,当陈娜从换衣间里出来的时候,西装革履的宝贝儿子便立在她的身前。


    她的胸口就像被撞了一下,此刻的儿子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她呐呐道:“怎么回事?”


    “妈,我给您当伴郎来啦!”


    伊幸朝她挤挤眼睛,将早就找好的理由宣之于口。


    婚装美妇蓦地雪肤染晕,心中忍不住责备儿子掩耳盗铃的大胆行径。


    “姐姐,帮我妈妈画得再漂亮点。”


    化妆师


    也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对伊幸这个又乖又帅又孝顺的男孩毫无抵抗力,捂嘴娇笑之余,调侃道:


    “再漂亮点不就得到天上当仙子去啦?”


    “那不会,有我拉住我妈哩。”


    脸上正上妆,陈娜不方便扭头,嘴里嗔怪道:


    “您别听他的,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像谁。”


    “哈哈哈,妹妹,我可没说假话,你这皮肤嫩得跟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给那么多人画过妆,能保养成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得很。”


    伊幸大点其头,还要夸上几句,发现酒徳麻衣朝他招手。


    “麻衣姐,有什么事?”


    “这个婚纱店自带摄影间,我跟老板说好了,她同意借用,到时候我给你们拍照。”


    伊幸心头一喜,本来还准备收敛点,既然是熟人来,那就可以稍微放肆点了。


    瞧见男孩喜不自胜的模样,酒徳麻衣心里酸溜溜的,叉腰傲然道:


    “还不谢谢姐姐?”


    “谢谢姐!”


    长腿御姐展颜一笑,玉指点了点侧脸,贪婪道:


    “还不够。”


    伊幸踌躇片刻,心想二人年龄差距这么大,麻衣姐估计也就是抱着逗小孩的心态,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上前,抬起小脸,脚一踮起,“mua~”


    “行了,去吧。你也得弄弄造型,化妆师姐姐正找你呢。”


    化妆是件麻烦事儿,化妆师当然也不止一个,帮伊幸做造型的是个年轻姑娘,被他哄几句就乐得找不着北了,拿出十二分劲头工作起来。


    碎发被定型水固定成凌厉不失随性的棱角,弦月眉稍加修剪,变得更为齐整。双颊扑了粉,方便拍照,其余地方竟然找不到能施工之处。


    年轻的化妆师小姐姐不禁感叹,“要是都跟你这样,我们这行都得失业。”


    少年粲然一笑,触动了姑娘的青春,“姐姐长得这么好看,不干化妆师也能去拍电影。”


    姑娘被晃了眼,讷讷不语。


    不到半个钟,陈娜那边也完事了。在摄影间门外等候的伊幸正和酒徳麻衣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在回廊奏响回音,伊幸不禁回头望去。


    窒息,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


    少年的呼吸功能突然停摆,心脏“咚咚咚”,如擂鼓一般狂跳,修长的手指略微颤抖,整个儿心神都被走廊尽头的新娘夺走了。


    母亲缓步而来,柔和的灯光使人目眩神迷,她双手拈起裙摆,如同优雅的女王。但她终归不是遥不可及的女王,即便那高跟鞋踩在了他的心头上。柔美的脸蛋沁出点点羞红,眼神中藏着少女懵懂的清纯,长长的睫毛如屋檐微微低下,睫尾弦月般勾起,扑闪间女人的多情妩媚便化作丘比特之箭贯穿了男孩的心。


    “哇!太漂亮啦,娜姐!呜呜呜,太美了,跟嫦娥仙子一样。”


    酒徳麻衣浮夸的赞赏惊醒了伊幸,他这时才发现双颊热得发烫,憋的。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陈娜的嗓音柔婉中带着羞涩,好像回到了出嫁时,不对,比那时更紧张,而且多了甜蜜。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儿子,他的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令她心儿发慌。就要嫁给这个人了吗?不对,不过是拍拍照而已,假的假的。可是......


    她的心乱得如天津大麻花,七弯八拐,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大脑也是雾雾的,什么都没有。


    “走吧,进去吧。”


    伊幸打断了酒徳麻衣的拍马屁,迫不及待地伸出手。W)ww.ltx^sba.m`e陈娜垂眸,旋即抬起,缓缓将手搭了上去。男孩握紧母亲的手,生怕她逃了去。这是他的新娘,他的娘妻,谁也不能夺了去!


    ......


    “锵锵,职业摄像师——酒徳麻衣。参上!”


    酒徳麻衣搞怪地从旁跃出,逗得陈娜噗嗤一笑。


    赔了夫人又折兵,做嫁衣还摄影的苦主酒徳麻衣松了口气,娜姐显然很不适应正式摄影,一直在瞟旁边的补光灯,紧张的手把裙角捏得死死的,这样的状态明显不好,也就能苦一苦她了。


    但酒徳麻衣并不觉得亏,如果有好感度的话,婆婆的头顶肯定“+5”“+5”跳个不停了,不枉费她的心思。嗯,就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唉呀,手不用搂住,虚扶就行了。”


    伊幸不爽地撇撇嘴,陈娜偷笑,素手拍了拍宝贝的手背,满目柔情。


    “知道了,是这样吧?”


    “great!下一组......”


    pose不断变换,终于来到了经典的亲吻环节。


    “这次可以搂实了,新娘往后微微弯腰,新郎,呸,伴郎@¥%#¥,总之,俯身就好了。唉,就是伴郎有点矮。”


    前面的聒噪伊幸忍了,最后一句实在是忍不了。他气急败坏地朝酒徳麻衣叫嚣:“哪里矮了,就低半个头,这个姿势有影响吗?啊?再说了,我才刚小学毕业......”


    “安啦安啦,我说错了好不?消消气哈,继续拍。娜姐你也别笑,整理表情!”


    出了口恶气的苦主手也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甚至连摄像技术都要顿悟突破了。


    重新摆好姿势,情绪酝酿了许久都找不到感觉,母亲眼里的笑意总让他想起方才的一幕。


    “还笑是吧!”


    男孩胸口也憋了口气,一咬牙,直接亲了上去。


    这下陈娜可就慌了,白丝手套覆盖的玉指下意识抓挠,余光丝毫不敢往酒徳麻衣那边看。房间里死寂一片,少年执拗地发起进攻,舌头凶狠地往母亲香甜的唇瓣间钻去。


    “罢了——”


    陈娜心中一叹,柔眸微阖,玉手环住儿子的后劲,悄悄将幼舌放了进来。


    酒徳麻衣瞳孔地震,内心破大防。


    苦主只觉天旋地转,我是谁,我在哪?


    可是作为摄影师的本能却驱使她拿稳相机,找好绝佳的角度,“咔咔”按下快门。她的手不停,心在下雨。


    “啵~”


    酒徳麻衣仿佛看到了一条银丝牵起又断开,她急忙深呼吸,安慰自己这是他们母子关系好,日常罢了,不过些许风霜,她酒徳麻衣顶得住。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偏偏让她留下了姓名——旁边端相机的。


    只能说不愧是恋爱脑,虽然伊幸待她如姐姐,但她早已视伊幸为老公,一个字,“真下头”。


    “我和我妈经常这样,这在我们家很正常。”


    伊幸在前面色平淡地解释道。陈娜在后,完全不敢抬头。


    “啊哈哈,也还好啦。欧美的男孩,成年了和母亲亲吻都很常见的,很正常。”


    酒徳麻衣神色笃定,牙齿都快咬断了,“我见多了,不用在意。”


    “娜姐,要不再拍两组?”


    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的陈娜身子一抖,细声细气道:


    “不用了,已经够了。”


    “唉,娜姐还是太保守了,和儿子亲亲嘴而已,害羞成这个样。”


    她还帮忙找补,陈娜默然不语。


    “好了,先出去吧,时间不早了。”


    伊幸面色不豫,催促起来。说完,便率先开门出去了。陈娜便如新嫁的小媳妇,温温顺顺地被牵着走。


    “略~”


    冲男孩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酒徳麻衣忿忿道:


    “就知道护着你妈,妈宝男!恋母癖!啊啊啊,怎么办,情敌是对方的妈妈怎么破?”


    酒徳麻衣发癫时,母子二人来到门外,伊幸顿住脚步,转身将母亲“壁咚”到墙上,发现视线偏低,便踮起脚尖,气势十足,“娜娜,今晚给我,可以吗?”


    陈娜痴痴地凝望着身前的爱儿,她的小男人,心都要化了。


    “嗯。”


    声如蚊蚋。又如无声惊雷,在伊幸的脑子里炸开。


    他激动地向前,要亲吻他的新娘,却被挡住了。


    “等......等回酒店了。”


    陈娜羞涩不已,此时的她不再是母亲,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


    ......


    “这件婚纱卖吗?”


    前台处,陈娜依依不舍地望着脱下的婚纱,还是决定买下留作纪念。她一生的遗憾太多了,但这次,她希望能不留遗憾。


    老板娘先是为难,这件婚纱是她请国外知名设计师定做的,本来只用来开业展示,以后收藏起来的。


    看了眼狂使眼色的酒徳麻衣,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娘心头一喜,咬咬牙,“卖!”


    “多少钱?”


    酒徳麻衣心都凉了半截,


    她比了个“一”。


    收到信号的老板娘回了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喜笑颜开道:


    “一千!”


    远处的长腿御姐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一眼十万打底的婚纱,你就卖一千?你说得出口?


    “这么贵啊......”


    陈娜假装犹豫,想要砍砍价,菜市场都让砍,你这婚纱凭啥不让?


    “那......”


    老板娘看了眼酒徳麻衣,见她似乎神游天外,想到她包里那么多国际银行的高级会员卡,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也散去了。


    “五百。”


    “成交!对了,您这里能包装好快递走么?我给您写个地址。”


    “能的能的。”


    大单成交,老板娘心情十分美丽,自无不可。


    付完钱,恩恩爱爱的母子俩就往外走,留下酒徳麻衣一个人孤零零。


    “您可真会做生意。”


    “那是那是,和气生财么,我看那对母子也是顶好的人,那件婚纱本来不准备卖的......”


    “行了,多少钱,刷卡。”


    “承惠十八万元整。”


    老板娘的脸上又现出褶子,显然赚了不少。


    酒徳麻衣脸色臭臭的刷完卡,心里咒骂不已:


    幻想着幻想着,她不禁又乐了起来,哼着小调出门去。


    “麻衣姐,你好慢啊,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来了,饿死鬼投胎啊?”


    酒徳麻衣娇嗔道,望着男孩可爱俊秀的脸蛋,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去哪儿吃?就你之前问过我的那家......”


    “你跟着来就行了。”


    伊幸急忙打断,拉了拉母亲的手,匆匆往前走。


    路旁的大排档热火朝天,顾客也主打一个放纵不羁爱自由,拼酒的,划拳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市井烟火气弥漫在整条街。


    陈娜从街道穿过,虽然周围的景色大变样了,但仍旧残留着几许熟悉,她神色动容,回想起了打工妹的时候,很苦很穷,却又似乎很自由。自由到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只剩自由,说的也许就是彼时的她吧?


    “妈,到了。”


    拐过几条街,一个霓虹色的招牌映入眼帘——“幸福海鲜馆”。


    陈娜捂住嘴,眼泪如滚珠,成串地往下掉。


    “妈——”


    男孩慌了手脚,不知母亲怎么就哭了起来。


    “这不就你先前问我的那家嘛?”


    酒徳麻衣望了眼招牌,嘟哝道。


    “欸?娜姐,怎么哭了?”


    “没什么,开心的。”


    陈娜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在意,拭去眼角的泪痕,“咱们进去吧。”


    海鲜馆过去这么些年,早就变了模样,装修更加新潮,环境也和她当时不同,干净不少。不变的是热闹,晚上几乎都坐满了人。


    三人挑僻静的桌坐下,伊幸神色一动,向母亲建议道:


    “要不咱去和老板打个招呼?”


    放在此前,陈娜肯定大为心动,此时却看开了,她的人生已经掀开了新的篇章,何必活在旧日的回忆里呢?她不会刻意去寻,若是碰着了,闲叙几句便可。她已经找到了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的一切无足轻重。


    陈娜握住儿子的手,淡然道:


    “不用了,咱们是来吃饭的。”


    见老妈说不用,伊幸也不强求。母子俩这谜语人一般的对话,可把对座的酒徳麻衣急坏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陈娜春风满面地解释完前因后果,顿时惹来酒徳麻


    衣的嫉妒:


    “娜姐,我真是太羡慕你了!”


    陈娜不语,柔柔地笑着。


    服务员在大堂来回穿梭,但直到他们吃完,都没见着老板的人影。


    “走啦,没必要等。”


    陈娜拉了把儿子,三人有说有笑地慢悠悠地踱步,来到一家便利店门口,伊幸突然嘴馋了,进去买了些零食。


    “买了啥?”


    “薯片、可乐,还有辣条。”


    陈娜忍不住皱眉,“尽是些垃圾食品。”


    酒徳麻衣倒来了兴趣,“薯片什么牌子?”


    “乐事。”


    二人相视一笑,找到了同类一般,击掌欢呼。


    “可乐呢?”


    酒徳麻衣玉容严肃,沉声发问。


    伊幸不禁捏了把汗,高声道:“可口!”


    “耶!”


    二人开怀大笑,击掌欢庆。


    “真是的,小孩一样。噗嗤~”


    陈娜掩唇娇笑,凝眸望着眼前幼稚的一幕。身前酒徳麻衣勾住男孩的肩膀,开始蛐蛐可比克和百事。不远处的海滩,一道道焰火升空,在夜幕中炸开绚丽的色彩。


    “这样,也不错。”


    陈娜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似乎也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


    消食完毕,最终还是坐出租车回的酒店,当然,不是仙居府,而是亚龙湾的希尔顿。


    陈娜不太自然地从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体格高大、墨镜遮眼的保安中间穿过,这阵势,五百?


    跟着酒徳麻衣到了临海别墅,她心里的怀疑更加强烈了。


    “麻衣,你是不是骗我了?”


    酒徳麻衣心头一跳,啊?你说的哪件?


    “这酒店,肯定不止五百。”


    呼,原来是酒店啊。


    酒徳麻衣顿时脸不红心不跳了,潇洒道:


    “唉,朋友家开的,本来没打算收钱呢。”


    “那不行,交情是交情,该付的钱还是得付,咱不能白占人便宜,这样吧,至少我们的这份,不能打折。”


    “我的好姐姐,算了,服了你了。原价也没那么贵,一晚八百。”


    陈娜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不止五百。”


    伊幸在她俩拉扯的时候就去院子里了,不然怕忍不住发笑。


    溜达片刻,回到客厅。


    “院子里的泳池好大,妈,咱明天游泳吧?”


    想到妈妈身着泳装的火热模样,他连忙压枪。


    “好啊。”


    她不咸不淡地答应了,她怎么不知道儿子的坏心思,可惜,这次带的是连体泳裙,哼哼。


    酒徳麻衣看完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客房,“行李都放过去了,房间你们自己分配就行了。”


    “不用了,我俩一间就行,省钱。”


    当着外人面,她肯定不会落自己宝贝的面子,再怎么说,都快初中了还没分床,是有点丢脸。


    “啊?好吧,客床挺大的,哈,哈哈。”


    酒徳麻衣脸色一僵,旋即恢复原状。算了,习惯了,你们母子俩亲亲热热、恩恩爱爱,我区区外人,不说话,行了吧?


    “那我们去拿行李,麻衣,早点睡,你也挺累了吧?”


    “辛苦麻衣姐了,今天真是多谢!”


    得到伊幸的夸奖,酒徳麻衣顿时满血满蓝,但她作为日本女性,精通“读空气”,顺势告别回房。


    伊幸将自己的行李拿到母亲房间,握了握口袋里的特大号“拦精灵”,踌躇满志。


    ......


    高级酒店就是不一样,床又大又软,伊幸站在上面蹦跶几下,质量杠杠滴。就是淋浴间单独隔开了,不像仙居府那样能看到朦胧的景色,差评!


    伊幸躺在床上,豪华的液晶电视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咔”


    耳根一动,心也沸腾。


    陈娜围着浴巾,发梢沾着水汽,香肩就像刚煮好的鸡蛋一般光滑玉润,脚下蜗牛似的慢慢往床边挪。


    “妈——”


    他再也等不及了,猛地把母亲扑倒在床。软弹的大床起了几个波浪,“吱呀”几声。


    “这个时候别那样叫。”


    陈娜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声音微颤,格外地难为情。


    “娜娜~我爱你。”


    母亲害羞的小模样实在惹人爱,惹得他想要欺负。少年趴在妈妈耳边,诉说着爱意。


    “娜娜,娜娜~小新爱你~”


    “噫,烦死了啦。也不许叫这个。”


    陈娜如同撒娇的小女友,嘟起嘴巴,让他换个称呼。


    伊幸不管不顾,亲亲她的小嘴,“那你爱我吗?娜娜~”


    “不爱。”


    她摆头,耳根都红透了。突然耳边没了声音,她心头一慌,忙转过脸,正对上儿子戏谑的眼神。


    “爱不爱?”


    他又啄了口那可爱的小嘴巴。


    “爱爱爱,爱总行了吧?”


    这回答差强人意,但伊幸也不多计较。


    顿了几秒,他问出了那个徘徊在他心头多日的问题。


    “你爱爸爸,还是爱我?爱情的爱。”


    说完,他偏过头,不愿让自己的脸色被母亲看到。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陈娜怔在了当场,她的笑容泯灭了,居然莫名生出几分恨意。恨儿子为什么不装傻,恨他把问题摆在明面上,恨自己竟然一时给不出回复。


    她想要行使母亲的专权,蛮横地打断这无理的提问。


    可是,她突然看到了那团水珠,从儿子的侧脸滑下,在下颌出凝结。紧接着,是他的嘴角,坚强冷硬的唇梢抽搐着、抖动着,仿若万年火山被镇压在底下。


    她忽然想起来了,临行前儿子的眼神,她当时完全看不懂,因为太过复杂。此刻,回忆起来,儿子那天的拒绝似乎就是信号。


    她骤然明白过来,儿子已经长大了,他有了责任感,明白了爱情的重量,这样是他问出这个问题的缘故。她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自制力,若是今晚她给出否定的答案,那么,他会坚定地从自己身上下来,不再碰她一根毫毛,他将会扮演最孝顺的儿子,她相信他会这样。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命运的抉择摆在了陈娜的面前,但其实早已没有了选择,不是么?


    陈娜完全无法接受儿子的疏离,她若毁了他的幸福,何尝不是毁了自己的呢?


    是啊,其实答案一直藏在她的心里。


    “你......”


    伊幸猛然回头,脆弱的桃花眼里噙满泪水,他忍不住哽咽。


    “是你。”


    陈娜的眼里露出心疼之色,柔爱的玉手执拗地擦拭着那不断线的泪水,“我只爱过你。”


    她亲昵地和儿子额头相抵,满怀歉意,“对不起,是妈妈太自私了,一直让你忍受。”


    男孩擦了擦眼角,阻止母亲自责的话语:


    “妈妈没有错!”


    “你总是这样。”


    陈娜温柔地笑着,随即眸中燃起情火,妩媚道:


    “来吧,要了妈妈,要了你的女人。”


    “妈!”


    伊幸再也无法忍耐,幸运的是,他也无需忍耐。尚且幼嫩的薄唇狠命地吻住妈妈,双手笨拙地撕扯那碍事的浴巾。


    陈娜热情回应着,不消片刻就沉醉于热烈的吻中,她一只手按住男孩的后脑勺,情动地哼唧着,另一只手配合着他解开身上的浴巾。


    “好看吗?”


    她妖媚地扭动身躯,黑色透明蕾丝内衣包不住惊人的白腻。


    “好,好看。”


    少年激动不已,不由咽了口唾沫。


    “就只是看?”


    雌熟美母勾住爱儿的衣领,将他拉至身前,“今晚,全都是你的,呼~”


    耳畔是母亲动人的情话,少年虽心动,头脑却很是冷静,“只是今晚?”


    “贪吃鬼。看你表现咯~”


    “定,不辱使命!”


    t恤和短裤飞在空中,火热的男孩已经压上了妈妈白花花的胴体。


    “别急嘛,先帮你润滑一下。”


    解开心结的陈娜不再拘泥于自己母亲的身份,她翻身将儿子压住,雪白的女体如蛇般游下。


    意乱情迷的她双手捧住爱子的大鸡巴,“乖宝宝,等急了吧?妈咪这就来~~啊呣~~”


    舌尖尖绕舔了不过两圈,她就迫不及待地将这根上天赐予她的恩物纳入口中。


    “啊~~”


    即便不是初次,母亲的口技也说不上绝顶,但只要是她,便能轻松让身为儿子的伊幸快乐起来,这是源自血脉的悸动,亦是来自逆伦的狂欢。


    “舒服吗?乖宝宝~~”


    “舒服!妈妈太棒了!”


    “呵呵~还有更舒服的哦~”


    陈娜嫣然一笑,诱人朱唇在棒身上蠕动前进着,缓慢却坚定。


    “嘶——”


    后脑勺砸在枕头上,男孩爽得腰间直颤,他原以为半根就是母亲的极限了,没想到如今妈妈的嘴唇都能含到根部了。


    他知道深喉很容易让女方受伤,爽过之后,连忙抬起头,关心道:


    “妈,没弄疼您吧?别太勉强了。”


    陈娜莫名其貌地抬眼望他,神色像是在说:“你看我哪里勉强了?”


    “呃......哈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毫不费力,她又吞吐了几个来回,淫靡的注视深喉太过刺激,龟头被喉穴狠狠绞杀,伊幸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一个激灵,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妈,别,已经润滑好了吧?”


    即将发射的少年不愿求饶,找寻起其他借口。


    “不行哦,还有地方没润滑呢。”


    “什......?!哇啊~”


    男孩直起腰身,瑟缩着向后躲避,直到背靠床头,无处可躲。胯间的雌母就如同一条美女蛇,跟着伊幸游动,唯有唇间吸附着儿子的阴囊,眼神挑衅。


    “不,不行,要射了!”


    母亲色气浪荡的“蛇行”给了他最后一击,少年羞耻难当,起了报复心,精闸放开后才发出“射精宣言”。


    让他瞠目结舌的是,精液从囊袋运输至马眼的极短时间里,妈妈那张噬精小嘴就已经裹住龟头,嗷嗷待哺了。


    “骚妈妈,射给你!都射给你!啊~~~”


    少年气不过,只能予以口头报复,但他可能忘了,身下的可是她最严厉的母亲,位格天然压他一头的女人。


    陈娜两眼一眯,舌尖死死堵住马眼,双手揉搓不断抽搐的囊袋。


    “好妈妈,快挪开,鸡鸡要炸了。”


    见儿子求饶,陈娜方才收回舌头,咕隆咕隆地吞下儿子牌鲜奶。


    “滋~~啵~”


    香舌微吐,将唇边溢出的白浊勾回,陈娜艳丽媚熟的脸孔上流露出满意之色。


    “真是个贪吃鬼~~”


    眼前的肉w棒w╜w.dybzfb.com丝毫不见颓势,陈娜娇唇盖上,亲亲钝圆的大龟头表示“谢谢款待”。


    “润滑完毕,进来吧,宝宝。”


    她躺下,脱下内裤,粉胯大开,香艳玉足点了点身旁喘着粗气的儿子。


    伊幸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等一下。”


    他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找到安全套,对着说明书学习使用方法。


    “不,不用戴,妈妈上环了。”


    “什么?”


    少年懵懵懂懂。


    “都说了不用戴,哪这么多废话。”


    伊幸担忧道:“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老娘上了避孕环,不会怀孕,听懂了吗?懂了上来!”


    陈娜咬牙切齿,恨不得骂人,但她知道儿子不懂这些,骂也不好骂。


    “也就是说,射在里面也可以?”


    男孩双眼放光,急吼吼地冲上床。


    陈娜恨死他了,粉胯紧闭,“还问!不给你弄了!”


    “唉,别啊,好妈妈,小新的乖妈妈,让小新进去嘛,小新想回家看看。”


    “噗嗤~你臭不要脸!”


    陈娜都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


    怪话,什么“回家看看”,太不知羞!


    她倒没真想拒绝,半推半就地,又张开了腿。


    “进,进去了......”


    伊幸紧张不堪,龟头抵住鱼唇般翕动的穴口,颤抖地提醒着妈妈。


    “嗯......”


    陈娜同样紧张,并且羞怯,她遮住脸,掩耳盗铃。


    “妈,我想看着你。”


    “你真是!要求怎么这么多!”


    陈娜的声音闷闷的,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挪开手。


    “现在总......哦吼~~~~”


    挪开的一瞬间伊幸便捅了进去,偷袭得手的男孩还来不及窃喜,便迎来了快感地狱。


    穴口第一段是密集的玉齿状肉粒,遭受袭击后下意识收拢,歼击来犯者。伊幸只欣赏了一秒妈妈红唇大张,白眼上翻的媚脸,下一秒遭到了报应。


    “呼~吸~呼~吸~”


    男孩抱住妈妈的大腿,深沉地呼吸着,与临近关口的精欲反复斗争,不久,穴口的吸力减缓,他这才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才只进去了龟头,但也正是最敏感的地方,肉齿碾磨的快感令他心存余悸。


    缓过劲来的陈娜张嘴就骂:“你个坏心肠的小畜生,就喜欢看你妈我丢脸的样子是吗?搞偷袭!啊?”


    光骂不解气,情欲旺盛的美母双腿一勾,儿根便又进了一截。


    “夹死你个小畜生~~”


    雌母娇滴滴地媚吟着,与其说是喝骂,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勾引。


    “轻,轻点,妈呀~”


    母亲这一环一勾,龟头瞬间突破肉环进入第二重天,清凉的蜜汁洒下来,堪比冰火两重天的交替快感让他腰间一麻,惨兮兮地射了。


    伊幸气坏了,扑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又亲又嘬,一把拉下胸罩,玩皮球一样揉捏起来。


    “坏妈妈!都怪你!”


    眯眼享受爱儿持久的射精,美母也不恼他捏疼了自己,慵慵懒懒道:


    “不行了?那就拔出去吧。”


    “谁不行!我就要肏进去,肏你一个晚上!”


    激将法奏效,陈娜眼珠一转,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喏,才几分钟?”


    伊幸瞅一眼屏幕,憋红了小脸,闷声道:


    “给我等着。”


    他一口含住大奶上嫩红的乳头,咂吮嘬吸,埋在肥蛤肉穴里的大鸡巴借助肉道里的浓精开始前进。


    “嗯哼~~~~”


    陈娜咬住下唇,大腿下意识夹住儿子的腰。


    伊幸大受鼓舞,小屁股耸动两下,往前一突。


    “哼!啊~~~~~~~~~嗯......”


    察觉到自己发出了浪荡羞人的声音,陈娜赶紧咬住嘴唇。


    龟头突入到第三层的伊幸其实也不好受,细密的皱褶化作肉触如海藻般缠了上来,绵密细腻的快感催得他直想射。


    小屁股一缩,离弦之箭般瞬间弹射。“啪”,耻骨撞击在妈妈柔软的粉胯间,稀疏黝黑的阴毛盖住了儿子淡淡的雏毛。


    “啊~疼——”


    伊幸一吓,连忙往外拔。


    “别,别动,更疼了。”


    母亲凝眉痛苦的表情霎时驱散了他心头的好胜心,男孩自责又愧疚,


    “还疼吗?”


    “等,等一会儿。”


    新土初辟,总归是会伴随阵痛,陈娜到底是知晓风月的妇人,抚了抚就要流泪的儿子,安慰道:


    “第一次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不怪宝宝。”


    不一会儿,她小心翼翼道:


    “动一下试试?”


    乖宝宝伊幸得令,轻轻抽w`ww.w╜kzw.ME_插几下。


    “啊嗯~~”


    这下不用母亲再说,胯下雄根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肉穴深处倒是没了前面几段的花活,单是紧,勒得龟头生疼的紧致。


    伊幸就这样轻抽慢插了十多分钟,虽然折磨,但好处也不小,至少他开始逐渐习惯了母穴的花样,不至于进来就秒射。


    但,也已经到极限了。


    “妈,要射了。”


    轻哼慢吟的陈娜娇媚道:


    “射进来,宝宝的精液都射给妈妈~~”


    狂抽猛送数十下,男孩腰间一紧,马眼在母穴深处射出浓郁滚烫的儿精,一波,两波......他就像个不知疲惫的配种机器,旺盛的精力尽数喷洒在母亲包容的肉体中。


    “啊嗯~~昂~~~~~~泄了~~~~~~~~”


    陈娜侧过脸,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下流淫浪的一面,双腿牢牢夹住男孩的腰,肥硕的臀儿悄悄上送,迎合着爱儿灌精的节奏。


    “呼~”


    伊幸感到一丝疲惫,但不多。再说了,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他低头在母亲锁骨上种下几颗草莓,得意道:


    “怎么说?”


    “早泄!”


    “什么?!”


    “早泄!早泄!”


    男孩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这些当长辈的一个个嘴都那么硬吗?嫂子是,妈妈也是。看来只有狠狠地肏翻她们,让那张小嘴只能浪叫了!


    “喂,别乱来啊!”


    陈娜刚挑衅完,身娇体软地娇喘着,忽然发现儿子解开她环在腰间的双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


    “谁乱来了,说好的,肏一个晚上!”


    当陈娜被翻过来的时候,她后悔了,不该嘴硬的。


    “别,换个姿势,好宝宝,这个太羞人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外,完全没有安全感。


    “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就证明给您看看,我‘早泄不’!”


    “啊,啊啊~~~嗯~~~~~~”


    扒开母亲丰腴的臀肉,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一个挺身就扎入了淌着浓精的蛤口。


    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


    少年咬牙强忍冲破头皮的快感,一路畅通地贯入最深处。


    “泄~啊啊,泄了~~~~~~~”


    未开发过的最深处,没想到敏感程度不弱于阴蒂,只是一记有力的深插,陈娜便再度哀叫着w高k潮zw.m_e了,叫声中带着点哭声,小母猫发情般诱人。


    “早泄女!”


    现世报来得快,伊幸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报一箭之仇。


    “小......啊~~小畜生,不许,啊嗯~~不许这样说妈妈,啊啊~~慢点,才刚刚w高k潮zw.m_e过。”


    “早泄女!骚妈妈!”


    男孩抱着母亲肥软的雪臀,小腹“啪啪啪”地猛撞,抱着凿穿妈妈那骚穴的狠劲,势如雷霆。


    “啊嗯~~啊嗯~~小畜生~啊啊~~坏宝宝,要来了,不行了,又要泄了~~~~~昂~~”


    “射!射给你!精液都射给骚妈妈!”


    少年挥汗如雨,用肉鞭鞭挞着胯下的大母马,粗壮的肉茎穿梭在雌熟美母榨精魔窟般的极品肥鲍中,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挤入,一圈圈淫水挂在棒身上,随后被睾丸甩落,砸在床单上,汇成一汪蜜潭。


    “射啦!”


    犹如进攻的号角,囊袋的精种一颗颗冲出马眼,好似最忠诚的士兵,杀向女人育儿的房间,回到他诞生的地方。


    这里是他的来路,亦是他的归途。


    “射给你,都射给妈妈~哈啊!哈啊!”


    男孩喘着粗气,趴在母亲的背上稍事休息。而夜,还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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