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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
【射她先射穴】(31-4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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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31)性药。发布页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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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掌掴。(h)
药效发作,我好难受,下身的渴望,甚至想直接跪下来求他。
掀开被子,浑身燥热的身体暴在冰凉的空气里,令我舒服了不少。
“好难受,好难受啊。”
谢远林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起的肉w棒w╜w.dybzfb.com,高翘的巨物紧贴腹部肌肉,他就跪在我的身下,冷眼俯视着我。
“求我,晚晚。”
我拚命摇头,看着那根东西,深处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好难受,身体燥热难耐,甚至都想迫不及待的含进我的嘴巴里抽w`ww.w╜kzw.ME_插。
“我不要,你饶了我,给我解药,给我啊!”
“唯一的解药就在这呢,你还在等什么?不插入这根东西,你会浑身燥热难受死,瞧瞧看,下面水都已经流了多少了,嘴巴再这么倔下去,你可是会死啊。”
他眉眼染上笑意,温腻的眼神中看着我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在床上不断扭曲着身子。
那么温柔的一张笑意,话从他嘴中吐出来一切都不一样,我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心脏里面局促燃烧腾然升起,上千只虫子啃噬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求你……”
我神色迷乱,淫荡的扭动身子发出阵阵哀嚎声。
“求我什么?”
“呜求你插我,老公操我,用力干我!我好难受,拜托你啊!”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不想让我插你吗?嗯?”
我受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去下身里面,在不停抽动着淫水,细嫩的手指只有稍稍满足了我丁点的欲望,却还远远不够。
眯着眼睛,仰长脖子,“嗯好多水,老公,水好多,进来吧,求你进来插死我!”
我这副淫荡的样子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平时再怎么装模作样的风骚,都没真情实感来的刺激。
他伸出巴掌扇打我的大腿。
“啊!”
“真是越打水越多,这药可是我专门为你淘来的,越是疼痛就会越爽,你不是不喜欢被我扇吗?放心,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大腿往两侧用力掰开,我满眼都是欲望和期待,插入的那一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疼痛,甚至是舒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简直一秒就要达到w高k潮zw.m_e。
“嗯啊啊!太爽了,太大了老公,肉w棒w╜w.dybzfb.com好大填满了,爽啊!”
“荡妇!”
“呜呜我不是荡妇,我不是。”
啪!
有力宽大的巴掌落在我柔软的侧腰腹上,那里脆弱的像个棉花,我疼的哀嚎,下身噗的一下,听到了水声,说的果然没错,真是越疼,流越多。
“不是荡妇你是什么。4v4*v4v.u母s狗吗?”谢远林压着我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挑眉哦了一声,“性奴啊,自己刚才不是承认的吗?那正好,以后可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了。”
“啊不,我不要做性奴,我不要!”
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大口喘着粗气,像在路上快要渴死的鱼,身体的瘙痒不允许他的抽w`ww.w╜kzw.ME_插停下,我胡乱抓着身下的东西啊啊尖叫。
以前装模作样有多喜欢他的暴力,现在一巴掌接一巴掌在大腿根上扇打,越来越疼。
“喜欢吗?水流的把东西都给泡软了,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水里泡烂了!”
他操的正尽兴,什么也管不着了,红着眼兴奋举起我的腿,抬高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的虚汗,我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神智逐渐不清,眼皮打颤的快要合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瞬间把我扇理智瞬间清醒。
脸上以最快的速度,红肿高高翘起,脑袋被扇歪在右侧,眼睛失魂的盯着墙壁。
“怎么,被打傻了?”
委屈的眼泪翻滚在眼眶中,我对自己身体做出夹紧的反应感到可耻,捂住脸无助大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扇我!我不想被家暴,你不准打我,不准打——啊啊!”
龟头冲破层层嫩血的褶皱,直捅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
细嫩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用力绷出几根骨头的痕迹,又疼又爽!
谢远林捏着我的下巴,逼着眼睛正视他,冷冽的眼里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你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认清这个事实?我打你怎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打你!”
我愤怒的想要反抗,可欲望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被拚尽全力的操进去,狠狠干死我这副身体。
身体彻底分割成两半像是互相在用力撕扯,我无助的躺在床上怒喊,一边求着他用力,一边又抗拒的骂他,丝毫不顾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不是性奴吗!荡妇,你这副样子跟个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谢远林又一次在我的脸上掌掴。
大腿上越来越多的伤痕,用力抽打着,脸被反复扇歪,伤口越添越多。
一次性药,几乎让我的身体足以丢了半条命,一直做了一个晚上,体内的药物才被代谢完,甚至能听到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咕噜的冒出来。
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两天给我灌一次性药,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可以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会理智全失,不断在我脸扇打,胸口捏的爆炸,反反复复凌虐着脆弱的身子,我会用力配合着他的姿态,掌掴的好爽,阴道缴弄夹紧肉w棒w╜w.dybzfb.com,我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爱意。
而将近半个月,将我操的沦为性爱娃娃,前天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从肚子里弄出来,他每天都会给我灌很多有助于怀孕的药。
肚子没有动静,鼓起来的东西,都是他的精液。
我理智不清,躺在床上傻愣愣的歪着头笑,他还在一旁奇怪,为什么我不能怀孕。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上了环,就是操五六年,我也是不可能怀孕。
----------------------------
(32)问过我的精子了吗?
链子从身上解开,或许是他觉得我已经没有力气可以爬起来,性药支配着我的身体,殊不知,仅存的几丝理智,还在拚尽全力的支撑着我的大脑。
趁着他去楼下片刻,从床上翻下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四肢软弱无力的撑着地面,不停抖动身体,往窗户旁爬。
窗外还是黑夜,朦胧的月色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道救赎的光,是通往死亡天堂的一条道路,我的眼中月光越来越浓烈,照射进黑暗的心底,一道月光吸引着我走向前方。
没有犹豫,我撑着窗台爬起,哪怕我所在的地方只有4米高,我也毫不思考的往下掉,脑袋着地就算死不了,也总比变成一个傻子的好,至少那些尊严和理智都不会存在了。
双手放开,一丝不挂的身子往前倾,腹部顶着窗台慢慢往下倾斜,我看着楼下花园的泥土地,扬起许久没露出过灿烂的笑。
身下唰的往下倒去,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我却看到了一楼窗户里,男人正在厨房中,拿着碗清水,加入粉末的性药。
落地的声音记不清了,全身都在裂开的疼痛,从脑袋往两侧劈开。
耳边声音渐渐消失,最后是他嘶哑裂喊的吼叫。
“苗晚!”
然而那一跳我却没能死,也没有傻掉,反而脑震荡,肩膀的骨骼断裂,彻底连动也不能动,甚至歪个头对我来说都是高难度的动作。
我像个死尸一样躺在病床上,谢远林在我身旁红着眼睛,看似是哭了很久,醒来才不过几分钟,他啜泣着抓住我冰凉的手,我从没见过他哭,这是第一次。
“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为什么要跳楼,我到底哪一点做的不好了?你怎么看不出来我究竟有多爱你!”
他哭的让人心生同情的眼泪,从眼眶中溺出来啪嗒掉下。
我的眼神撇去别处,只觉得很可笑,怎么会有人违背良心说出这种话,像个疯子一样,他就是最大的疯子。
“谢远林,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你爱我什么了?每天给我灌性药,把我这折磨的生不如死吗?你口中的爱,对我来说是地狱!”
“是你说过你爱我的!苗晚!”
又开始了,吼声持续,只要是面对惹他不愉快的事情,破口大骂着,“难道不是你对我亲口承认的吗!跟我结婚时你说过爱我,会承受我所有的癖好!这他妈不是你说的!”
我冷冷看着他。
“那是骗你的,我骗你!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还绑着我干什么?我不爱你,一刻爱你的时候都没有,我恶心,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还用得着让我再重复一遍吗,嗯?”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攥紧,衣袖下的肌肉鼓起,青筋在手背上逐渐弹跳出来,那只宽大的拳头,说是能把我直接砸死在这里,我也能信。
漆黑的眸子里充斥着氤氲的寒气,闪烁的泪光在波动,满心悲壮的脸色面对我。
以为他会动手,都已经做好临死前的准备,身后医生却进来了,将他叫了出去。
走前警告的眼神瞪着我,觉得可笑,我连动一下脖子都做不到的举动,他还能害怕什么,我还会跳楼不成?
下午时,原本上午的输液已经结束,一个护士又来给我扎针,是一瓶很小的输液瓶子,我问那是什么,她不言苟笑,声音冷淡回复。
“消炎液。”
针管中的盐水慢慢流进我的身体里,突然的睡意让我大脑昏倦,一刹那,什么都记不清了。
仿佛是过了两分钟,又或许是过了一整天。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病房窗外的天色已经沉黑了。
我怎么了?
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想要动一下双腿,发现下身剧痛的感觉刺进神经里,我疼的咬着牙,让我想起了更痛苦的记忆。
在打算与他结婚的前一周,我去医院上环也是这种痛感,那天不断的流血,将环的位置调试了很多次,等从手术台下来之后,我连路都没办法走。
怎么回事,好难受……
漆黑的病房里没有人,我转不了头,想伸出手去摁呼叫铃,发现输液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
“有人吗…”
喉咙干哑,仿佛一口痰堵在里面。
“看来那麻醉剂给你打少了,怎么提前醒过来了?”
谢远林的声音,我眼神往门口用力撇去,手背上隐隐作痛的针眼,大概知道那护士进来给我打的药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给我打麻醉剂,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走到我的身边,摁着我的脑袋突然用力往下压,额头骤然疼痛,逼出眼泪,脖颈本来酸痛被他摁压的更加用力。
“呜……疼!”
“疼?”
黑夜中也能看到那双独有的冷眼看着我,阴冷的黑夜,更慎人的令我发寒。
谢远林笑,“那你做上环手术的时候疼吗?晚晚。”
脸上刹那变得煞白,刚才疼痛,我浑身颤抖。
“你……你都知道了,你把我体内的环取出来了!”
“是啊,要不是医生告诉我,你会瞒我一辈子呢吧?顺便告诉你,我已经采取了试管婴儿的手术,你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怀上孩子了,好好配合治疗,三周左右,你的肚子里就会有我们爱的结晶了。”
“别……别开玩笑了,谁会爱你,我不爱你!”
他的声音就像个魔咒,我大哭着不顾疼痛踢起双腿,“我不要!我不要怀孕,我也不要生你的孩子!谢远林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不同意!”
“同不同意是你能说的算吗?”
我惹怒了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往下摁着,愤怒切齿,“结婚证都已经摆着了,我们是夫妻!夫妻生孩子天经地义,你不愿意?问过我的精子了吗,宝贝。”
----------------------------
(33)扇我啊!暴力狂!
试管婴儿开始,每天都有大量的医生进来对我做检查,推到各个科室里放在冰凉的机械仪器上。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我拚命说着自己不愿意,不想做!可那些医生就是谢远林的傀儡,他们只听他的吩咐,对我的话除了无视,自顾自的抽血扎针。
自始至终稍有
反抗,谢远林都会摁着我的身体对我警告,如果遇上实在不听话就对我打麻药。
一切开始都尽然有序,除了抽血和检查,并没有在我身下做什么异物,过了大有一周,便突然要对我进行打针。
“给我打的是什么!我不要打,我不要!拿走啊!”
那护士看着我挣扎不停的胳膊,尖锐的银针在半空中无从下手。
谢远林大步走过来摁着我的手臂,用力压了下去,低吼着命令,“快点打!”
“不要不要!到底给我打的什么!我不要啊!”
“放松!”他怒喊着,“又不是什么毒药,我会舍得让你死吗?不过是促卵泡发育的药物。”
他突然对着我笑了,“等打完这个,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尖锐的银针刺入了我的皮肤,冰凉的药物慢慢推进来。
“呜呜……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真的求你啊!我不想怀孕,我不想!”
我挣扎想要强烈,逃脱的需求越来越急切,他又“逼不得已”拿来链子,将我的双手和脚铐起来。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过了三天后,就开始对我的体内取卵,生怕我反抗,一整天我都处于半昏迷中,意识神志不清。
不到一周,发育成胚胎又放入了我的宫腔里,在我半昏不清的时候,耳边听到医生说很成功,接下来就等着看我能不能顺利妊娠。
“让我死……让我死啊,你让我死了吧呜呜!”
绑在病床上的链子不停抖动,他看着我可笑的挣扎,头发疯子一样掩盖住悲痛的脸,我绝望倒在床上抽泣,想到肚子里还有个正在慢慢发育的孩子,恨不得用拳头捶下去!
近三周里,几乎要被折磨成了疯子,成功受孕的那一刻,我已经彻底崩溃了,而男人的反应与我截然相反,我有多难受,他便就有多高兴。
将我接回家里,脖子和肩膀上还固定着石膏,行动不能自理,脑震荡的后遗症,时不时的疼,把我折磨的头疼欲裂。
“宝贝乖,别生气了,来喝汤,气坏身子可就麻烦了。”
那碗鲫鱼汤我看着泛起恶心,几乎差点就要吐出来,二话不说用力把他手中的东西推开,却忘了他那碗有多烫。
为了避免我烫到,谢远林急忙把碗拿远,可我还是碰到了,一瞬间将手指烫成包尖叫,而那碗也随着一抖,全撒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远林攥紧拳头忍痛,急忙起身,灰色的休闲裤薄透,他步伐艰难快步走去了浴室中,听到凉水在他身上冲刷,我情不自禁,乐呵呵笑了起来。
心中大骂着他活该,用烫伤的手指捏住耳垂,烧灼这才好了很多。
等他走出来后,已经换下了裤子,下身什么都没穿,将那烫伤的一处看的很清晰,大片红肿触目惊心,皮肤几乎是被烫烂,他连走路的步伐都十分不稳,迈着长腿,一瘸一拐。
看着我笑,谢远林冰冷的眸子抬起瞪着我。
“很开心是吗?”
如果不是脖子不能动,我一定歪个头朝他挑衅。
“要是能烫死你,我就更开心了!”
他居然不恼,反倒也对我笑了起来。
“很可惜,没那个机会了。”
痞气的挑眉,孤傲与自信,对我赤裸裸的挑衅。
在我怀孕的时候他不敢动我,不会轻易的碰我,更不会有永无止境的性药来折磨我。
好像是掌握到了他的什么把柄,开始肆无忌惮,挑拨他的底线,只要是他端过来的东西我通通都不会吃,反而任性的都摔在地上,他敢给我,我就朝他身上砸!
一两次后,谢远林学会了闪躲,不再是任由我砸,做好的饭菜摔翻在地上,汤汁浸湿地毯,男人高大的身体弯下腰,低下头清理。
完事后,吩咐几名佣人照护着我吃饭。
我咽下去几口再吐出来,太难吃我便大骂着让她们滚!
在她们记忆里,我总是很温和,看到我性子大变,也吓了一大跳。
谢远林总得让我吃饭才行,又拿过饭菜,吩咐她们出去,再接着喂我。
“我问过医生了,说你的情绪可能是怀孕造成的,乖乖吃饭宝贝,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你就不会这么急躁了。”
“那当然了,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你就会又开始对我折磨!性药和皮带,我总得选一个不是吗?或者你来扇我。”
我挑衅的冲他笑,比他对我的挑衅,还要嘲讽上百倍。
“你不是最喜欢扇我了吗?这几天没动手应该手痒了吧,来啊,现在就扇我!”
脖子打着石膏,我艰难的昂起头,把脸凑向他。
谢远林眼神打量着我的表情,稍微气笑。
“还在跟我过意不去呢,我不扇你,来喝汤,乖,把这一碗喝了就行了。”
“你不扇我啊?”语调张扬的惊讶,他沉默看着我想搞什么鬼。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啪!
纤细的手指划过那张硬朗的五官,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挠了一道,手掌心拍击在他的脸上,竟然出奇的软。
他被我扇了一巴掌,难以置信的惊愕。
我不知道他被人扇过没有,但被我扇,绝对是第一次。
惊讶的眼里逐渐转变为愤怒,目光熊熊烈火的瞪着我,我根本没在怕,寻衅道,“扇我啊!暴力狂!”
杓子在碗边不停的发出震动声,才发现他托着碗底的手在拚命的颤抖,为了忍我,真是费劲了力气。
“谢远林,你这么懦弱吗?我打你,你都不敢还手吗?”
“你别逼我!”
他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我将他手里的碗迅速拍掉在地上,里面温热的汤水溅在他的脚踝,“就逼你!”
还在试图惹恼他,这几乎成了我灰暗的生活中,最后一丝乐趣。
----------------------------
(34)他害怕
谢远林不敢还手,试图不给我饭吃,让我自己饿的求他吃饭。
可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他,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坐立不管,果然,没过一天看我没吃饭就彻底败下阵来,反倒是他求着我吃。
我眉眼带笑,慵懒的靠在身后枕头上,高挺鼻梁上还有我的指甲印子,划破深深一道,俊脸上破碎的妖冶。
“吃饭,把这一碗吃了,我今天不逼你吃其他的。”
坐在床边好声好气的跟我说,我猛的朝他伸出巴掌,就像他之前对我那样,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扇完这一巴掌就吃饭。”
纤嫩的手掌心啪的拍击上去。
而我自豪的勾起嘴角,“我不仅要扇你,而且我也不打算吃饭,我不想吃没人拦得住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活动着下颚,舔舐被我扇的那侧口腔,抬眸阴鸷的眼紧盯我的瞳孔。
“这么说,这一巴掌我算是白挨了。”
我苦恼的看着手掌心,“不算,我的手也红了,这也是你的错,我很不开心。”
他气的冷笑,继续看着我装模作样的表演。
“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扇人了,我也喜欢,特别是扇你,很过瘾!”
谢远林不说话,我继续挑战着他的底线,笑的纯而无害。
“听苏乐说,你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小时候被你妈给揍的?”
他手腕突然一抖,那漫出碗的汤汁悉数撒在了被子上,整个碗向下倾斜,倒在了床上,又滚落下地面。
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噩梦,记起了不好的东西,经过放大的瞳孔,在面对着自己的噩梦本身,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眼神,挑起了我的兴奋。
直起身子靠近他,轻声问,“你妈对你做了什么?她是怎么打你的?像我一样扇你吗?应该不止吧,还是说也拿皮带抽过你,或者是被水泡软的柳条?”
男人薄唇嗡动,又紧紧抿着不说话,我伸出手指,划着他性感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上,笑容灿烂眯起双眼,“是不是,也把你身上结痂的伤口,狠狠扣下来过?”
“苗晚!”
他吼叫着我的名字,即便再大的吼声,也阻挡不了我听出他声音的颤抖。
“哈哈哈!”
我简直太开心了,发现了人的弱点,居然是比打人还这么开心的事,果然,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这句话说的可一点都没错。
“谢远林,你妈打过你哪里?是不是脸,脑袋,脊背,还有脚腕?想必屁股也不会少吧。”
“你够了!你还想要挑衅我到什么时候!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对啊,你不敢!你越是对我吼,你越害怕,你挥之不去的噩梦,被我轻而易举就发现了,越是暴力的男人,越懦弱!”
他呼吸突然粗鲁加重,声线低沉压抑,起伏的胸肌尤为慎人。
“被我说中了?胆小鬼,那我猜的都对吗?毕竟这可都是你每次最喜欢打我的地方!”
“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掐死!”
“怎么,连你心心念念的孩子都不打算要了吗?我死了谁给你生孩子?不过也对啊,那么多女人排队你选就是了。”
我仰起脖子挑衅他,“来吧,掐死我,不是想杀我吗!”
他的手垂在被汤汁浸湿的被褥上,发抖的不停颤,咬牙启齿盯着我的脸,很显然他下不去手,不是他没那个能力,而是他在害怕。
谢远林起身落荒而逃,我不禁笑起来,从微小的笑声变得越来越猖狂而放肆,眼泪被笑出,他的那副模样简直太可笑了。
有佣人进来换被子,她们小心翼翼,不敢有过多动作打扰到我,或许是我大变的性子吓到她们了,反而这种感觉异常的好,我从没活的这么爽!
深更半夜两点,实在是太饿了,肚子哼叫的让我根本睡不着,而身旁的男人还没回来。
我忍着头痛欲裂,艰难扶着脖子上被固定的石膏下床,摇摇晃晃的朝着大门走去,双腿发软随时都想跪下。
扶着墙壁,每一步都是骤痛,自打回来,我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楼下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探头看去,餐桌旁坐着谢远林,颓废撑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沉思。
我的脚踩下一步台阶,男人立马抬起了头,眼神紧盯着我,根本没睡,他神经看起来好像很紧绷,眼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懦弱的情绪,看着我有那么点害怕。
“怕我?”我有些想笑,自己给他那巴掌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他局促不安的站起来,“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饭。”
我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抚摸着饥饿的腹部,那里却并没有塌陷下去,依然平坦,里面还有个东西在肚子中吸取着我的养分,慢慢长大。
想到这里我不禁憎恶的咬牙,想一拳捶下去把那孩子给弄死!
谢远林一边切菜,边回过头来,正好愤怒的双眼与他对上视线,清楚的看到他拿着刀子的手一抖,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刺痛感,他急忙回过头来看,含住被刀子划破的伤口放入嘴中,很小心吸吮着,回过头接着看我,我歪着头,满脸堆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没说话,又扭头接着做饭。
而我来了兴致,悄悄起身放轻脚步朝他走过去,步伐轻盈又快,根本没有声音,便来到了他的身后。
伸出纤细的胳膊,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子一抖,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他磁性的话中还隐约抖动,我噗嗤乐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我抱我自己的老公而已,你怎么这么害怕啊?你心里有鬼吗,还是说怕我打你?”
“……苗晚,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对我做什么小动作——”
“怎样?你能拿我怎么办,不是你费尽心思让我怀孕吗?现在我怀孕了,你舍得动我吗?连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吧。”
我拿起架子上一米长的圆柱擀面杖,他眼神瞥过来,严肃瞪我。
“你想做什么!”
手指摩挲着棒子的质感,冰冷坚硬,朝他深深一笑,“你不是喜欢打我的腿吗?我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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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训他
“苗晚!你别太过分了!”
我知道他
是害怕,所以根本没在怕,抓紧棍子用力在他小腿上猛的一敲,那力道连我自己都觉得疼,谢远林差点跪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柜台。
“你找死吗!”
“谢远林!”
我怒吼着他的名字,见他身躯一震,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一步,突然让我笑了。
“果然啊,你妈妈也是这么凶你的吧?点名道姓叫着你的名字,然后一边打着你,对吗?”
“你够了!”
在背后撑着柜台的手,逐渐握成拳头,他目光狞瞪着格外慎人,咬牙启齿,此刻我就是他的噩梦,拿起擀面杖一次次往他腿上敲打,从左小腿到右大腿,足足三十几棍。
他疼痛的闭着眼,抓住柜角边缘,长腿疼的弯曲,居然一次都没有反抗,这倒让我很惊讶。
“打完了吗?”
谢远林呼吸粗鲁加重,睁开眼看着我,“可以了吧苗晚!气你也出了,我也让你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谢远林,这句话怎么能从你的狗嘴里面吐出来!”
他咬着牙咯咯作响,手指在很明显的颤。
我扔下擀面杖,挑着眉,趾高气扬的站在他的面前命令,“做饭吧,我饿了。”
他不得不做,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
手机放在床头,有人打进来电话,震动声嗡鸣将我吵醒,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早上九点钟。
翻过身拿起手机,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扯了扯嘴角,接通放在耳边。
“远林,你想要找的人我也帮你找到了,什么时候肯放过我!我现在都快已经被你的手下搞得一蹶不振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也道过歉了!不是说好给你找到人就一笔勾销吗??”
“是吗?哪有这么好的交易呢,赔上我一个,来换取你事业自由,是不是觉得很棒?苏乐。”
“苗……苗晚?”
他尬笑,“我没想到是你接的电话啊,谢远林呢?”
“你很洋洋得意嘛,抓到了我,对你的事业有不小的帮助。”
“别这么嘲讽我啊,跟我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商人就是商人,哪有什么朋友?我这么狡诈阴险的东西,你还肯跟我合作,属实太瞧得起我了。”
“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你放心,敢对我耍小心机,我保证你这辈子不会再赚到一分钱,谢远林也帮不了你!”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男人正好推门而入,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三菜一汤,还有香甜的鸡蛋羹。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我拿起手机朝他用力砸了过去,谢远林轻妙的侧身一躲,手机砸在了门上,摔掉地,四分五裂。
“我要你把苏乐弄死!听清楚了吗?”
谢远林看着地上被砸碎的手机,垂头应下。
“好。”
他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就像成了以前的我,为了讨他,在床上用尽各种办法,少一些皮肉之苦。
现在角色反过来了,无论我怎么打他都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没有挑战他的底线离开这个别墅,而要找到真正能控制谢远林的办法,他的妈妈,究竟是怎么对待的他。
苏乐不再给他打电话了,反倒换成了我,跟着弟弟逃跑那时扔下的手机,被谢远林找回来了,一向不曾有消息的手机,苏乐的电话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等磨够了他的耐心,我才终于舍得接通。
“姐!你真是我姐!算我求求你了行吗?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谢远林追杀我的!我不要钱了,你留我一条命行吗!要不是隔着电话,我真跪下来求你!”
我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既然想让我帮你,那我得要相应的报酬才行啊。”
“行行行!你说,只要不是要我的手指跟脚趾,我什么都给你!”
“你跟我说过,谢远林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妈妈,那我要知道,他妈妈都是怎么对待他的。”
“这个简单,你去网上查,一七杀夫,就有答案了,这个案件在当时很有名。”
我疑惑皱了眉。
一七杀夫?
挂完电话,急忙查询着这四个字,弹跳出来很多新闻链接,是在十几年前的1月7号,一个女人患有精神病,被一个男人看重美貌强娶回家,生出孩子后,精神越发失常,长期殴打儿子,最后杀死了这个男人。
在下面几张新闻的图片,有当时的犯罪凶器,用来殴打儿子和男人的铁棍,我猜的果然没错,有皮带有柳条,砖头,还有断裂的桌腿。
因为杀人的女人当时照片被流放出来,美色让网友垂帘欲滴,所以才有了一七杀夫这个新闻名字。
而日期上,谢远林那时候才不过九岁,怪不得记忆这么深刻。
我笑了起来,将照片上的凶器一一记录下,这将会是我操控谢远林的武器。
精神病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去,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我也很可能随时都会被他杀掉。
“晚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吃一点吧。”
他放下托盘,眼下黑眼圈很重,憔悴的几乎快要倒下。
我拿起一杯温茶放在嘴边,看了他一眼。
“我突然不想让苏乐死了,别追杀他了。”
“好。”
听话的样子让我属实有些不适应,歪着头挑衅,“你怎么跟一条狗一样?我说什么你都听。”
他杵直在原地,疲倦的眯着眼。
“苗晚……”
“哦对,你不是像狗,你就是一条狗,主人说话怎么能有狗插嘴的份。”
他突然大步走上前,手势很明显,是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立马从被子下面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皮带,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扬着皮带威胁他。
谢远林脚步猛地停顿住,哆嗦收回手,憔悴的眼睛惊恐睁大,往后退。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噩梦。
我朝他怒吼,“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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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跪下去!
“晚晚,你弟弟想见你。”
他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手机,手无足措的望着我,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我睁开疲倦的眼睛揉了揉,朝着他伸出手,他急忙走上前将手机递给我,是他的人发来了一段视频,里面是苗壹那张惊恐的脸,身上病号服被他拉的衣领纽扣全崩。
点开视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那头传出来。
“救我啊,姐姐他们要杀我!那些医生拿着针管捅我,姐姐你快把我救出去吧!呜呜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吗?你怎么忍心看着我被他们这样虐待啊!”
手机不停的在晃,他挣扎着想要抢,胳膊分别被两个保镖摁住,还有些吃力。
最后的画面他哭的鼻涕冒泡,狼狈扯着口水嘶吼。
耳边恢复了寂静,一分钟的视频结束。
“要把你弟弟带出来吗?”
我将手机扔给他重新躺回床上,“你怎么爱多管闲事,我说让你帮忙了吗?”
他低下头弱弱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打你,如果可以我想重新好好对待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突如其来的反胃,让我措不及防,食管中哽咽难受,我急忙捂住嘴巴掀开被子下床,一路冲向卫生间里。
“晚晚!”
跪在马桶旁呕吐了起来,眼泪逼的悉数流下,肠胃的刺激,肚子中仿佛有东西在拧紧,咳的没办法呼吸。
他急忙冲过来,想要拍我的背,只要接触我一米之内的地方,浑身的恐惧就会被他挑起来。
“滚开啊!别碰我!”
“晚……晚晚你别急,为什么会吐,是我做的饭吗?我不打你,我真的不打你!”
难受的眼泪接连涌出,看着他那只手越来越近,我抄起马桶后面一条桌腿,举起来吼他,“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看到那东西本能反应的往后退,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无比真实,颤抖着唇嗡动。
“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急匆匆擦干眼里的泪,犀利瞪着,“滚啊!”
谢远林落荒而逃,高大的身躯缩的很谨慎,后怕我对他做出点什么。
胃里的东西吐空,虚弱捂住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刷牙。
我警惕的拿着桌腿走出去,发现他就坐在床边,看我的眼神多了分怯意。
“我,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是孕吐,不用太担心,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给你做。”
“滚出去。”我用那根桌腿,无力的指着门口。
他露出牵强的笑,匆匆从床边站起来,“你别担心,我不会打你,晚晚,你把书房的桌腿都弄下来了,要这么想要,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自己去弄。”
“呵,那你知道我拿桌腿是干什么用的吗?”
谢远林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是,用来打我的吗?”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点滚开!”
他退到了墙壁那里,我快步走过去上床,将手中的东西对准他,眼神凶冷,“出去。”
“我很担心你。”他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晚晚,别赶我走,我就在这看你,我发誓绝对不会动你的,我只是怕你再吐。”
“你假惺惺的关心谁呢?装模作样的东西,之前把我打到牙齿掉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关心过我!”
“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给我出去啊!”
他抱着蜷起的双腿,沉默低着头,将脸埋进膝盖中,嘟囔了一句。
“我不走。”
我忍无可忍,实在觉得他这副恶心!
抄起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猛地往他肩膀上砸,圆滚的支柱桌腿,砸在他硬邦邦的肩头上,一下两下。他身体没任何动作,低着头任由我打。
不止是觉得他可怜,我自己都想哭!
“滚啊,我不想看到你,谢远林!”
“我不走,你打吧。”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个畜生,你就应该去死!”
他慢慢抬起头,两眼泛着湿润,没有流泪的水光在眼球里面打转。
一棍一棍将他肩膀敲打的往下塌。
“苗晚,你是不是在模仿我妈妈?你是怕我会打你吗?不要这样好吗,我不会了,我跟你保证。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从你狗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
“那你怎样才能对我消气,离婚吗?我放你走了,你会开心吗?”
我愣住了,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一次没有落下。
“你愿意跟我离婚?”
“你想吗?”
“你说呢?你说我想不想!我不仅想跟你离婚,我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把你碎尸万段。”
我气的浑身发抖,握住棍子的手明显颤的越来越厉害,他突然起身抓住我手里的桌腿往前猛地一拉。
“谁让你碰我的!”
他不敢动还有身孕的我,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了他的脸上,巴掌很重,谢远林整个脑袋都扭了过去。
眸子里氤氲的寒气望着我。
“你打吧,我不会离婚,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想做父亲,晚晚。”
“那你问过我想做母亲了吗?”
“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不杀了这孩子,你随便怎么对我。”
“跪下去。”
我趾高气昂指着地面。
高大的身躯噗通跪在我的面前,脑袋不过才到我的腹前。
高高举起手中的桌腿,朝着右小腿上弯腰用力往下敲打!
他疼痛的撑着地面,被我敲打的持续发出几声闷哼,隔着灰色裤子,小腿后面那块肌肉,被我残忍的敲凹陷下去了。
额头上逐渐冒出的虚汗,青筋炸裂凸起在脖颈和手臂上。
身后桌子上放的手机在拚命的震动,我持续在他的小腿上敲打了三十几棍,朝着一个地方,恨不得敲碎了!
等我终于过瘾才收手。
“拿着你的手机给我滚出去!”
他艰难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右小腿无力,猛地往地上跪,膝盖咚的一声重新磕下。
接连试了很多次起身,跪了五次,用力撑着左腿,一瘸一
拐去拿手机,步履蹒跚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脑袋还撞在了门框上,如果不是拉住门把手,整个人已经趴倒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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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你果然没死!
谢远林接完那通电话后便出去了,我翻身从床上起来,从衣帽间里套上轻便的连帽衫和长裤。
揉着乱糟糟的短发,跑下了地下车库,这里有很多车,都是他不经常开的,一辆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已经加满了油,车钥匙在车顶上方,我已经很久没开过车,忐忑不安的发动起车子。
点开导航的路线后,驶离了这栋别墅,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趁着这个时候离开。
大概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找到了那家关着苗壹的精神病医院。
在视频里,他穿的病号服上有写医院的名字,这家精神病医院是私立的,不会轻易告诉我苗壹在哪间病房,只能漫无头绪,一个个的去查看玻璃窗里面。
病房里最刺耳的尖叫,就是他了。
“凭什么绑着我!你凭什么拘禁我,给我松开,不然我杀了你!”
身旁站着两个谢远林的保镖,用力摁着他的肩膀对一旁的护士道,“还不快点打?”
“镇定剂已经超过每天打的限次了,这针是营养剂,必须等他情绪稳定我才能打进去。”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小叫,脖子上绑住一条铁链勒的他直咳嗽,几乎皮肤都要凹陷下去。
我隔着门看,犹豫再三,终于推开了。
“姐!”见到我来,整个灰蒙的双眼都亮了,欣喜若狂的疯挣扎着两边的男人。
一旁的护士要开口。
“我是他家属,我能控制好他情绪,把脖子上东西解开。”
那里已经流血了,对他极其强烈的挣扎,有些于心不忍。
“夫人,老板知道您来这里吗?”
我微笑的很不礼貌,“我做什么事还需要跟你们汇报吗?出去。”
他们楞了一下,对于不听从我的命令,显然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呜呜姐,他们虐待我!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他们每天都给我打针,你看我胳膊,好疼好疼啊!”
密密麻麻的针眼,应该都是镇定剂。
我拿过护士手里的营养针,“你出去吧,这针我来给他打。”
她犹豫再三。
“出去!”
“好…”
“呜姐——”
“给我闭嘴,别在我面前撒娇,这招对我没用,好好在这里治病,等你病好了,我会接你出去。”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啊!”
碘伏涂抹在密密麻麻针眼上,我找准位置,刺透他的皮肤缓缓扎入,将液体悉数推入进去。
他疼的咬牙,“姐你下手好重。”
我冷着眼看他,他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情绪稳定下来后,给他喂了饭他也肯吃,听医生说,从进来医院那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一顿饭,每天都被迫靠着营养剂来维持。
他在我面前,跟一个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但如果仔细看,发现他的手一直在被子中悄然无息搂住我的腰,禁锢在他的怀里,笑的一脸满足,张口啊的一声。吞咽下杓子里的甜粥。
关上门后,他将我拽到床上,力气格外大,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粘腻的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
“好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没睡过一次好觉,姐姐,我好爱你啊。”
不吭声,就是对他这些话最有用的回击。
“身上好香,好喜欢,我出车祸以后你?都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到那个死男人身边了,?他死了吗?姐姐。”
“不说话,应该是没死了,呵呵。”
胳膊分外有力勒紧着我的腹部,窒息的甚至有些疼痛,他并不知道我怀孕,如果知道,可能会一拳捶在我的肚子上,将那里面未成形的孩子活生生打死。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等他睡着,我想撑着身子起来,手摸到了枕头下面,却被一个硬物铬到,皮肤传来刺痛。
小心翼翼的将头抬起来,把枕头掀开一角去看,一把银色的水果刀,映入眼帘。
这里怎么可能有水果刀!
我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精神病医院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尖锐的杀伤性武器。
正当我用力把腰上的手拿开,他突然猛地收紧。
“因为见到你太激动了姐姐,我根本没睡着呢,你别想着离开我,不然你刚才看到的东西,我会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怒吼。
“呜我这么爱姐姐,怎么舍得杀你呢,姐姐放心,如果你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伤害你。”
拳头攥紧,几乎是发抖的咬着牙,“你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他沉默了会儿,才肯慢慢松手。
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我拚命捂着胸口忍耐,不停咽着唾液压下去,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怀孕。
病房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喊叫着我的名字。
“苗晚!”
苗壹惊愕的大吼,“你他妈果然没死!”
我急匆匆从卫生间中出来,看到他已经拿着刀子下床。
“苗壹你疯了!”
谢远林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禁锢在怀中,冷眼瞪着他,“如果你识相的话,就把刀放下!”
他呲着牙齿笑的用力愤怒,“我识相?哈,我今天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要把你给杀了!”
谢远林打开门,摁着我的肩膀,“出去,你还有身孕,受不得惊吓。”
身孕?
我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腹部,脸色以最快的速度,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嘴角抽搐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笑不出。
“姐,你背叛我。”
格外肯定的一段话后。?
他拿着刀子冲了过来,谢远林正要搂着我的肩膀出去,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的刹那,苗壹瞪大凸起的眼球,用力将门踹开,举起刀子朝我的腹部捅来,嘴边的笑容咧到了耳根。
“我爱你姐,我爱你!”
谢远林将我迅速抱进怀里,不同的刀子,却刺进了与上次一模一样的伤口里。
“谢远林……”我语气颤抖,脸埋在他的怀中,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却亲耳听到了刀与血肉融合的声音。
刀子拔了出去,当还要再来第二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枪声,刺耳的声音,耳膜无限嗡鸣,像是没有信号的接收器,持续不断的发出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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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破产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我的脑子里全是苗壹中枪倒地狰狞的笑,嘴角流着血,连眼球都开始泛红,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直勾勾望着我。
那一枪直接开到他的心脏上,我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
寂静的走廊上不停回荡着我啜泣的哭噎声,捂着脸哭的无措,眼泪止不住从手指缝中溺出来。
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女医生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轻声对我说道,“病人现在醒过来的几率可能很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像是担心会打扰到我的失控,不敢将噩梦说的太难听。
谢远林挨了那一刀子,拔出来时便失血过多,这已经是胸口的第二次伤口了,第一次从鬼门关中救回来,然而这一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
我来到他的病房,很少见他有这么睡熟的时候,戴着氧气面罩,微弱的呼吸白雾吞吐,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脸色白的像极了僵尸。
坐在床边,蜷缩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办。
就是她现在将孩子偷偷打掉,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夫人。”
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猛的一惊,一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身后,对他有些印象,是谢远林的助手。
他微笑着点头上前,“我必须要告诉您一个消息,谢总现在昏迷,您是她的合法妻子,所以您也有权知道。”
我木讷听着他说。
“在一周前,谢总已经将公司拍卖掉了,来换取大量的流动现金并且想跟您移民,但是这个操作引来了政府及税务的调查,以谢总的名义挖掘的两处地下防空洞,也被查出持有非法性武器,并且来源渠道都是偷渡运输。”
“我已经尽竭力要求律师保住谢总,随便拉一个死人来代替这些事的罪名,在得知您弟弟死亡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用了他的身份,还请您不要见怪,一个还能活着的人,总比死人更能有价值。”
我慢慢攥紧拳头,声音冰冷,“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有的。”
他从公文包中拿出大量的拍卖合同以及查封通知。
“谢总名下的几处公司,房产车子以及资金,全部被查封,涉嫌众多违法交易,这个我也实在是保不住了,眼下谢总昏迷,他们也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只是医院已经不能住下去了。”
这仿佛就是个笑话,我以为那么高高在上,权力无限的男人,能有多厉害,居然会一夜之间跌到深渊。
“这是谢总让我给您留的,夫人,我先走了,您多保重。”
他将那几份合同放在床上,对着床上的男人,深鞠一躬。
拿过那合同查看,谢远林将他名下的四处房产和十几辆车子,全都移到了她的名义下。『&;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
这男人,为了跟她移民,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变成这样了。
不可理喻。
我颤抖的握着东西,还是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拚命咬紧着牙关,眼泪不断滴撒在白纸黑字上。
我只能拿着他留给我最后的现金,将医院里的仪器买下,把他送回了别墅里,辞去了所有佣人,将那多余的两处房产卖掉,钱才能足以支撑起生活。
凭什么要为了他活得这么狼狈。
我不止一次的给自己洗脑快点离开他,趁着他昏迷不醒,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过不了几天就会死掉。
可偏偏就是做不到,孩子下不去手打掉,我离开了他,还能去哪。
时间久了,越拖下去,肚子变得越来越大,有时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还要去照护他,每天给他打针翻身,甚至累的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在肚子已经大到六月份的时候,我出去买药的片刻,回来便看到别墅门口停着一辆蓝色跑车。
我急忙下车进屋,胆怯的捂住腹部,上楼的步伐也小心翼翼。
突然,屋内窜出个人,差点将我吓得摔倒,一看是苏乐。
“没事吧?”他惊讶地看着我肚子,“你怀孕了?”
“你怎么在这?”
眼中皆是难以置信,指了指身后的屋子,结结巴巴的,“我,我听远林秘书说的,公司出事了,他也昏迷了,想着你们是不是从这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拿着药进去。
“你怀孕几个月了?就你这身体还在这照顾他呢,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啊?把他给救活了,你还想着被他关起来?你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我猛地扔下药回头瞪他,“怎么,你觉得做个背叛者回来再嘲笑我很开心吗?我就是有病,哪像你啊,这么聪明的大?帅?哥!”
“不是,你别着急跟我生气,动了胎气就不好。”
他挠着头一笑,那副吊儿郎当的劲儿,看着就来气。
“现在远林破产又对我没什么威胁,我当然不会对他做什么,你一个孕妇也不方便,我在这帮你吧。”
“呦,什么风把你的好心给吹回来了?”
“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行吗?”
我艰难的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药,“随便你,我又打不过你,你就算杀了他我也拦不住。”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不会那么做!”
我抓起男人的胳膊,在他手臂上涂抹着碘伏,抽开针剂,摁着凸起来的血管扎了进去。
“下手真狠。”
他颤悠悠的在我身后说道。
“我记得你是学林业技术的啊,你给大树打针的办法,用到他身上了?”
我不搭理他,他自找没趣的转身下楼。
再上来的时候,手中端
着两菜一汤,冰箱里仅剩的那些食材,全都被他做了出来。
“吃点吧。”
“你下毒了?”我问。
他脾气一倔,用杓子挖着汤往嘴里送,夹了几口菜统统塞进嘴里咀嚼,一边喷着饭一边说道,“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下毒!”
我抿着嘴看向窗外,“神经病。”
“操。你丫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你肚子的份上才给你做饭的,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给你做饭就不错了!”
他啪的一声捂住嘴巴,扔下筷子跑去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我转头看着床头的菜,烧焦黑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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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今后再也不要见面
苏乐在楼下看赛车频道,尖叫声刺耳狂吼,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发觉,直到我打开了大门,人突然将电视关了,回头问我。
“去哪啊?”
“医院拿药。”
“我陪你。”
我回头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要照顾谢远林吗?”
“你自己一个人照护的时候不也是把他扔家里吗。”他嘿嘿笑着,“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并没有拒绝,“那你来开车。”
“哇,居然让一个前区级冠军的赛车手来开车,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乐边说边拿走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手指勾着钥匙圈,转的不亦乐乎。
系上安全带,他眼神往我腹部上撇,车子驶离了地下车库,冬季来了,山顶的大雾格外严重,必须要开着雾灯才能看清道路。
“你这孩子有七月份了吧。”
“嗯。”
“远林要是不醒,你照护的过来吗?就他现在那样一直昏着,估计真醒不过来了。”
我靠着车窗撑头,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
苏乐拍了拍方向盘,挺直腰板笑了,“我觉得你没这么大方啊,你一直也都是挺自私的一个人,要我是你,我不可能会留在谢远林身边。”
“苗晚,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能逃就赶紧的别墨迹,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的话莫名其妙。
我乐了,“你在撬他墙角?”
“欸!我没那意思,我就是问问你,我这个人怎么样?”
“自私,自利,神经病,说你是好人又不像,说你是坏人,你做的也没那么绝,反正很让人讨厌。”
他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那不就对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远林就是怎么样的,他可是比我还狠,你要真为了孩子好,就别留在他身边。”
他说完又耸了耸肩,“不过你要是真受虐,那也不用听我的意见。”
“你在嘲讽我吗?”
“你看我哪句话像嘲讽!”
都挺像的。
他下车去拿药,我坐在车里发呆的盯着隆起来的腹部,忽然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弟弟比我小五岁,记忆中在妈妈肚子鼓起来的时候,怀的便是他,那时候总会抱着我,贴在她的腹部上去听,猜猜是弟弟还是妹妹。
他出生的那日,我开心了很久,是个皱巴巴的小男孩,越长越好看,特别听我的话。
手轻轻摸在腹部上,来回抚摸着就像在摸里面的小生命,是男孩还是女孩。
车门打开,呼啸灌进来的冷风,苏乐满身寒气抖了抖,惊奇的问。
“你怎么哭了?”
我一愣,察觉到脸上果然有湿润,抹了一把眼泪,仓促吸着鼻子。
“我怎么哭了?”
“怀孕的人情绪都比较敏感吧,你想到什么了?”
我垂头沉思了一会儿。
“可能是想到我弟弟了。”
苏乐没再说下去,突然嘻嘻哈哈的跟我聊起来刚才在医院里碰到的趣事,我断定他应该是在安慰我,这家伙真是多此一举。
过了十二月份中旬,别墅外面突然飘起了雪花,楼下传来苏乐的吆喝声。
“可以吃饭了。”
我顺着楼梯走下去,眼睛痴迷的盯着落地窗外鹅毛大雪,在空中纷飞。
“真下雪了?”
苏乐敲着碗筷往椅子后面一躺,切声道,“盛城今年下的雪不行啊,今天天气预报说一会就要停了,这雪还没我在瑞士看的壮观。”
驾在山顶的别墅,外面松树上很快铺满一层白亮的雪花,雪白的晶莹,银光闪烁。
这些雪已经很好看了。
“你去过瑞士吗?”
“是啊,三年前我参加比赛的时候去过,不过没得奖就是了。”
他望着窗外的雪,兴致勃勃道,“去瑞士东北施韦格阿尔卑,那里的雪才是真的美,白松一片,暖灯房屋,跟童话没什么区别。”
我夹起肉块送入嘴中。
“苏乐,你买房吗?”
他被我的话,问的一愣,“买,买房?买什么房?”
“婚房,二手房。”
“哈,我连个女朋友都没,干嘛搞什么婚房?二手房,你的房?”
“嗯,我的。”
他眼珠一转,“缺钱啊?”
“很缺。”
“地址在哪?”
“光景路46号。”
他急忙拿起手机地图来搜索,看完后大吃一惊。
“雾草,帝都名宅你都不要?这房少说也得千万,真是你的?”
“你就说你买不买。”
苏乐摸着下巴打量我,挑了挑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既然是二手房,那怎么说也得便宜点吧。”
正迭着衣服,他的电话便打来了,放在床边开下免提接听。
“苗晚,你确定这是二手房啊!我的妈呀里面的家具除了落层灰以外没别的毛病,是压根就没人住过!真不是鬼房?”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
“那谁知道呢,可能一开始就不是打算用来住的吧。”
“你这说话的怎么没头没脑的?真是你的房啊。”
“不是给你看过房本的吗。”
我将衣服放进包里,抓住床尾一角慢慢从地上起身,看向床上仍然昏迷的男人。
“那,那行吧,这房折一半的价格,真赚啊!挺过意不去的,我再给你加点价。”
“随便你了。”
正准备挂电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去超市买些生肉,我想吃。”
“好嘞好嘞!”
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走到男人身边,伸出手抚摸着那张已经骨瘦的脸。
太久都没吃过饭,只靠着营养剂维持生命,这副身体也自然不会好到哪去,锋利的眉间,依然刻板冰冷,那双令人生恐,狭长的眼睛,不知道还能不能睁开了。
我看向被子里,朝着里面探出了手。
为了方便照顾他,他里面根本没穿衣服,也方便我摸到了那块软下去的东西,谁知道昏睡着的人,能不能被撸硬。
上下搓动试了两下,软软的一个手掌便能抓住,忍不住想用力捏一捏,他貌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无趣的收回手,在他嘴边擦了擦手掌心。
“我走了谢远林,你保重,今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我拿着放在床尾收拾好的行李包,披上宽大的白绒棉衣,掩盖住显眼的肚子,快步离开房间,握住冰凉的门把,悄然无息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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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谁的声音
谢远林在没有出事之前,给我办理的移民手续是去瑞士,便将错就错,就去这里,苏乐说的话带给我很多的启发,趁他还没醒过来之前,有多远跑多远。
因为语言不通,好在这里有很多华裔,我去到了施韦格阿尔卑。
那里跟苏乐说的一样,雪很美,一整个雪山脚下光景,白雪如童话,皑皑厚雪掩盖在整座巨大的山峰,植被冰晶反着亮眼的光,这里滑雪的人很多,听酒店跟我一样来旅游华裔说道,这里前不久才发生过重大的雪崩,将一楼的大厅都被雪掩埋了。
于是果断选择住宿了最高层的房间,但其实再高,也不过只有6层。
看到我怀孕,服务生在我面前叮嘱了一句,我并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紧接着她便换了英语,原来是问我需不需要介绍附近的医院。
在房间落地窗前坐了没多久,楼下那对华裔夫妻敲开房门,“苗小姐,要一起去吃饭吗?我看您一个人肚子有些不太方便,在这里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们交谈。”
“谢谢,不过我还不饿。”礼貌的婉拒了他们,那对夫妻起码年有四十,看起来也格外的和蔼。
“好,我们就在您楼下同样的房间里,有事欢迎来找。”
我笑道点头,“谢谢。”
他们挥手告别,关上了门,转头又看到窗外下起了大雪,苏乐说得很对,这里的雪要比盛城下的漂亮多了,飞纷的鹅毛巨多,大片雪花从天而降,缓缓飘落在银白色的地面,天空折下来的光线刺眼夺目,一刻都不想把眼睛从这里挪走。
我逼着自己从美景中回神,打开唯一的行李包,里面除了证件便是几件衣服,甚至我连手机都没有,看样子明天要去市区里面买个手机才行。
在这里待了快个月,除了冷以外,几乎每件事情都很符合我的心意,吃饭,雪山,陌生的朋友,没有任何管控的舒服,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曾经连走出屋子都是一件奢侈,没有钱能找弟弟的力所不及,有钱和自由的快乐,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真发生在了我身上。
“苗小姐,你打算在这边休假多久?”
“还不知道呢。”餐厅玻璃窗外正对着雪山坡,吃完了半碗意面,有些没胃口了。
“我们后天就要离开了。”
听到那位夫妻这样说,我有些惊讶,“后天?这么快吗?”
女人轻笑,眼角皱纹挤得很柔和,垂在肩侧的黑发也格外温柔,“我们待的时间不久了,你来之前我们就已经在这里度假了半个月,最近想换换地方,你有这个打算吗?”
我摇头,“暂时还没有,这里我很喜欢,想再待久一些。”
“那明天要跟我们一起上山吗?”她提议道,“我看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好像不太敢,正好那边有缆车,山上的景色也特别漂亮,还有那里的纯焦糖咖啡也很好喝。”
她说道了我的味蕾上,的确是个不错的建议。
“可以,谢谢你们邀请我。”
“我们也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的孕妇,一个人来旅游,其实很羡慕你,我们也很想要属于爱情结晶的孩子。”她看向一旁自己的丈夫,笑容眼睛微眯,“只可惜,天命不由己。”
那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没事的。”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一起吃过早饭之后,便坐上缆车上山了。
近些天雪下的实在有些大,缆车的运行只停到了山的半中间,山顶只适合那些不怕死的职业者去滑雪,他们所说的咖啡屋也在半山腰处。
满身冰冷的寒气,一进到屋子里便被壁炉燃烧的火焰冲刷走。
焦糖咖啡的确很好喝,入口甜而不腻,喉咙都轻软了几分。
我抱着热乎乎的咖啡坐在木屋窗前,看到那位夫妻正在手把手的教着彼此滑雪,依然恩爱的像新婚夫妇,我托着腮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或许是我看的太入迷,没注意到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时,一道视线很不舒服,转头看着屋内,除了我在喝咖啡,就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四个来滑雪的人,正聚在一起,激烈的交谈,并没人看我。
可能是想多了。
饮完最后一口,我走出了咖啡屋,厚实的白雪被踩在脚,穿着防滑靴走在山坡上也格外舒服,想看看刚才的视线来源,貌似是在木屋后面。
可转了一整圈都没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了山坡中间,瞧见山上的人有在往下滑雪,我后退着躲避。
“哦哦哦哦哦!”
突然一声吼叫从山顶传来,我急忙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已经控制不住从山坡上滑下来的人,拚命想要蹲下刹车,挥手让我急忙躲避开!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前面也有人滑雪,如
果往前走就会被直接滑下来的人撞到,可后面就是山坡,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眼看他以最快的速度要朝我冲过来,正准备往前跑时,他也突然换了方向,以为我不会跑,可没想到两人的意识撞在一块,滑雪板冲破下来的阵雪瞬间冲刷在我的脸上,脚下忽然失控,朝着身后的滑坡翻滚。
我急忙捂着肚子护头,将身体以最大全部蜷缩在一起,以为会直接滑下这陡峭的雪坡,甚至是淹死在雪崩中。
滚了两三圈后,脑袋突然撞击在一块硬石上,停住了翻滚的动作,瞬间大脑紧绷的弦断裂,我疼痛狰狞着眉间,耳鸣的刹那,听到有人在吼叫,有那对夫妻的声音。
“苗小姐!”
“ohmygod!”
“苗晚!”
一声震耳欲聋的男性怒吼,一团黑影笼罩在我的眼前,热气扑面而来。
那是谁的声音,我突然间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腹中一阵疼痛,越来越疼,将我硬生生的疼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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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不认识你
伴随着摧心剖肝的阵痛,我仿佛做了一个噩梦。
等醒过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面前一片苍白,甚至以为已经到了天堂。
然而才发现只是天花板,等我的视线慢慢移到平视着的房间里,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你醒了,苗晚,有没有哪里痛啊!”
他慌张的脸色即将要哭了,憔悴瘦弱的脸骨,有些营养不良,那五官瘦的不真实,眼窝深邃,看人的视线,像是要把魂魄都吸进去。
“苗晚,苗晚!”他着急着喊叫,眶中翻滚的眼泪在打转。
“你谁?”
我奇怪的一问,病房中煞时间寂静,有点不对劲,赶忙掀开被子去看我的腹部,触碰到一阵疼痛,而鼓起来的腹部明显扁了下去,瞬间大惊失措。
“我孩子呢!孩子!你把我孩子弄哪去了啊!我的孩子!”
“你,你别急,孩子在你昏迷的时候早产了,没办法只能剖腹出来,你放心孩子没事,苗晚,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啊!”
我瞬间慌了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我要见我的孩子,呜呜!孩子给我,把孩子给我啊!”
“苗晚!苗晚!”他抓着我的手臂大吼着,慌乱过于激动,指着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啊!不认识我了?谢远林,你老公,我是你合法丈夫!”
我木讷的摇头,“我没老公,我没丈夫,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滚开,把孩子还给我!孩子给我!”
他眼泪流了满脸,慌乱擦着,按下一旁的呼叫器。
一个华人医生拿着手电筒掰开我的眼睛去照,刺眼的光照射进瞳孔,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床上,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们。
“孩子,我的孩子!”
“女士无须担心,您的孩子在保温箱里,是个健康的男婴,待会儿如果您想见,我们会把他推来。”
听到他这么说,我瞬间松了口气,喃喃自语,“男孩,是个男孩。”
一旁男人焦虑的询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初步判断应该是撞到岩石的短暂失忆,具体什么时间恢复,主要看她的大脑能否再次受到刺激。”
他招了招身后护士,拿来一面圆形的镜子放在我面前,耐心询问道。
“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吗?”
透过镜子里面的女人,脸色白的没有丝毫红润,头顶上还缠绕着一圈纱布,齐脖的短发垂在肩头,分外温柔。
眼中打量着自己的神色很呆滞,又貌似是有些印象,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苗晚。”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飞机,我来这里度假。”
“那,因为什么原因来度假?”
我认真想了一遍,“弟弟出车祸去世了,我只是很难受想来这里旅游。”
“那还记得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不……不记得了,是个男人的,但我想不起来了。”
“是我啊!”站在一旁的人抓住我的手臂,他力气很大,将我骨头捏得很痛,“晚晚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现在醒过来了,你怎么不记得我了!在你走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
他脸色很痛苦,“你忘记我昏迷了吗?我找了你很久才找到这里,一直跟踪着你!”
激动的情绪让我感觉到害怕,用力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警惕的抱着双臂缩在被子里,腹部打完麻药的伤口隐隐泛阵痛,一旁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以慢慢来,一时半会儿她应该也不会想起来。”
那医生和护士们出去,男人坐在病床旁椅子上,脸色痛苦的抱着头,不停抓头发,逐渐地,从微小的吸鼻声,到越来越大的抽噎哭泣,悲痛的掩盖住脸面。
“对不起,是我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不该留你一个人!让你照顾我那么长时间,把房子卖了,自己一个人出来,你万一出事了该怎么办!就像刚才一样。”
“苗晚……我是谢远林,我是你的丈夫,回到家我可以给你看结婚证!你相信我,我是孩子的爸爸!”
他抓住我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滚落,顺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滴。
我默默的缩回来。
“我不认识你先生,我也没有失忆,大概是你记错了。”
他啜泣的气哭,“苗晚,我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你说出来。”
“你很莫名其妙,先生,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苗晚,苗晚,别这样苗晚。”他声音压低,沙沙的颗粒感,清晰磁性,哭起来的脸,微红的眼眶,在白皙皮肤映托下,有些像吸血的怪物,即便模子很好看。
没过一会儿三个护士推着装在婴儿车里的保温箱进来了。
早产儿在里面放着,呼吸很平稳,只是只能隔着保温箱,还暂时不能将他拿出来,那孩子刚出生,皱巴巴的小脸撅在一块,要比想象中的有些丑陋。
可我还是很开心,想起来弟弟刚出生时的模样,貌似也是这样,甚至已经为他想好的名字,竟然是个男孩,那就再巧合不过了。
抚摸着光滑的保温箱,痴呆呆冲着里面的孩子傻笑。
“苗壹。”
“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直起腰回过头,看到那男人愣住的眼神一直黏在我的脸上看我,目光有着些许慎人。
我皱眉眼神回瞪的凶煞。
他勉强的笑道,“我是孩子的爸爸,你别担心我会抢走他,就叫这个名字,只要是你取的,我都很喜欢,跟你姓再好不过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孩子,当然要跟我姓。”
他笑起来弯着眼角,点头,“好,都听你的。”
孩子只在我身边待了两个小时,因为我实在没有奶水,只能让护士推走去给他喂食,恋恋不舍的盯着门口。
“晚晚,吃些东西吧,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听话,肚子还疼吗?”
他手中端着保温盒的粥朝我递过来。
我立马警惕的回头瞪他,“你走开!我不认识你,能不能别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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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们以前很恩爱
打算在这里定居,等孩子可以从保温箱里拿出来以后,就准备移居到镇上去,那里的天气要比雪山脚下暖和许多。
来旅游的那对夫妻,对我的受伤有连带责任的内疚,说是明天就要走,但又在这里多待了两天,介绍了一处不错的去处。
文根小镇在门利兴山的半山腰,下方是深渊悬崖山谷,上方是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崖,那里风景环境很适合定居,但是交通并不怎么方便,至今不通汽车,看着他们介绍来的图片,这里要比别的地方古朴和自然,放眼望去大山之间坐落的小镇满是绿色。
我下定了决心去这里,小镇上也有不少的酒店和民宿,以我手头上剩余的钱,我想可以买个房子。
“决定好要到这里了吗?”
一旁的男人突然问我,我目光警惕起来。
“你怎么还没走?出去!”
“晚晚,不管你认不认识我,我都是你的丈夫,我们是夫妻,有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我皱着眉,“你很烦人。”
他夺走我手中的宣传册,“我来帮你看房子,毕竟是我们跟孩子一起住,自然要大一些。”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相信你口说无凭的话,我也不认为你是我的丈夫!”
他露出苦笑,“那不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那是我们做试管得来的孩子,晚晚,你相信我。”
强硬的夺回他手里的东西,指着门口冲他大喊,“滚出去啊!”
主治医生正巧从门口进来,我看到他冲他勾了勾手,把男人给叫了出去。
住院的时间,我甚至忙了起来,在网络上联系了很多中介,买房的过程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顺利,因为行动不方便,那中介人很好,将房子的全貌图片一个一个照给我看。
是背靠在陡峭山峰下平原草地,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野墅,门口还有前主人精心打理的花园,还有一侧是专门用来种植蔬菜的地方。
没有别的顾虑,我第一眼便看中了这个,价格却是出乎意料的贵,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积蓄。
已经是一个月了,我还是没有任何奶水可以喂给孩子,不能在医院住下去了,这里的住院费我也交不起,在身体勉强恢复好后,我带着孩子离开,去梦寐以求的新家。
唯一通往那里的道路只有火车,逗弄怀里可爱的小家伙,正抓着我的手指,眼巴巴的笑起来,没有牙齿也没声音,只有表情的动作也把我逗笑了,他皮肤很白,甚至白到都不敢让他见光,一路都小心翼翼。
而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视线在盯着我,可能是那个男人。
下了火车朝着上坡一路走着,找了莫约20分钟,才看到那栋房子,比图片上的要大好多,是三层的独栋,推开通往花园的栅栏门,脚下踩着形状不一的石块儿搭建成的小路,大门一扭便打开了,没有反锁。
屋内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反倒清香异常,冰箱里也堆满了未拆封的食材和蔬菜,据说是前主人留下的欢迎礼物,三楼的小阁楼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书桌,这里阳光直射,照进来格外敞亮。
实在太累,将他哄睡之后,铺上崭新的床单,便躺在二楼的卧室欲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楼下开门声,我猛地一惊,从床上坐起来,懊恼自己为什么没锁门,脚步声越来越近,踏上实木楼梯,发出木板的咯吱声。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我抱着孩子蜷缩在床头,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晚晚。”
他放松一笑,“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这是我家!滚出去啊!”
“我们是夫妻……”
“我跟你才不是夫妻,你个变态!”
“那你瞧这是什么?”
他朝我扔来两本结婚证,打开的瞬间我便反扔给他,“滚啊!”
他又拿出那本合同,是我买下这栋房子,亲手签的字。
“合同怎么在你手里!”
“因为这是我买来的房子,又以高价的价格转卖给你了。”他笑的弯起眼角,“晚晚,你真的很傻呀,傻的真可爱,不信你看看你的银行卡里,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一分钱了?”
我愣住。
是这样的,这栋房子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本想着找份工作足够养活我跟孩子,直到这份合同出现在我的面前,明白是掉进了他的圈套里。
“医生说让我尽量慢慢的帮你恢复记忆,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受点刺激对你来说,总归是好的,晚晚,你别怪我狠心。”
看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朝我大步飞快的走来。
在我尖叫的片刻,怀中的孩子被我吵醒,哇的一声啼哭,他将孩子夺过来,轻轻的放在地上。
“你干什么!把孩子给我——啊滚开!滚啊!”
男人掐着我的手腕摁在床上,我用双腿拚命挣扎踹
着他,反而起到了反效果,他轻松掰开双腿,裤子口袋中拿出绳子,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再绕到床柱上狠狠一勒。
“晚晚乖,别挣扎,你腹部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好,我会轻一点。”
“你这是强奸!你就是个强奸犯,滚啊!”
“操你也是天经地义!我是你丈夫!苗晚,不管你记不记得,从现在开始不准让我滚,不准离开我,更不准自己抱着孩子偷偷走!”
他恼极了,三两下去除宽松的牛仔裤,手指捅开隐蔽之地往里戳入,我动弹不得,只能睁大怒红的眼瞪着他,“给我滚,滚出去!畜生滚啊!”
“你该叫我什么,还不明白吗!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心意来做,我会控制不住让你疼,这样你就能想起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你想让我记起什么?想起恨你一辈子吗!”
他一愣。
“恢复记忆了?”
“我只认为你是个畜生!”
他低头看着手指插进去的缝隙,微微笑着拔出来,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法温柔似水。
“宝宝,你还记得我们约会吗?我们以前很恩爱,你对我很好,不会像现在这样排斥我,你每天都说你很爱我,还记得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捏造谎言,面不改色,依然不脸红心跳,那模样不去做骗子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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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不出意外这就是结局啦(h)
手指捅入的越深,我感觉到他像一条公狗似的发情了,手指弯曲抠挖着嫩肉,硬是挖出水来,我十分排斥跟他这种动作,恨不得推开朝他呕吐,即便用尽全部力气,也抵不过压住我的一根手指!
难受的撑起脖子,想试图爬起来,手腕上的绳子越勒越紧,他充满肌肉力量的胳膊,摁着我的肩膀,逼着躺下去。
“晚晚,我们以前那么恩爱你都忘记了吗?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拒绝我,你以前明明口口声声说爱我!”
“你滚……我不爱你,我不会爱上你!给我滚!”
他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头,成功暴露出了森幽之地,露出抹温柔的爱意,“不爱我怎么会流水呢?口是心非,既然你记不起来我们有多恩爱了,那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呜不准,不准插进来!”
破入蜜穴的巨根穿插进阴道,层层嫩肉吸紧肉w棒w╜w.dybzfb.com,咬合紧龟头,含住不放,我难受的捂住肚皮,伤口都仿佛要裂开了,躺在身下撕心裂肺大哭。
“晚晚……”
他俯下身,亲着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含进嘴里,舔着染湿的睫毛,声音温柔似水,“放轻松就好了,听我的,你瞧,都已经进去半根了,怎么能说吃不下呢,乖,要全都进来了。”
“呜啊!你滚啊!给我滚开,拔出去!出去啊!”
他眸色忽然一暗,垂下头依然自顾自强迫分开我的双腿,挪动着臀部往里撞击,难受的仰起脖子发出阵阵哀嚎,听到躺在地上的孩子哭了,我尖叫着想要张口去咬他的手,男人速度极快的躲开,反倒露出无奈的笑容。
“小狗吗?也挺可爱的,不会痛的,里面好多水,宝贝快把我夹射了,听话一点好不好?听话就不会疼了。”
“你去死啊!”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扶住剩余在外的半根,缴弄着肉w棒w╜w.dybzfb.com的嫩肉,一层层全部捅入,眼看着腹部撑起,伤口并没裂开,可我疼的只能大哭,做爱简直比身在地狱还要残忍。
“救命,呜呜救命啊,你出去!算我求你了,救命!”
“说你爱我晚晚。”他速度很慢,又像是在故意折磨着狭窄的阴道,“说你爱我,你以前很爱我的,快说,为什么不说啊!”
我死死咬住牙齿,耳边突然没有了孩子的哭啼声,艰难的转过头去看,隐隐约约只能看到裹在襁褓中孩子的脑袋,躺在地上哭累睡着了,他才一个月就被扔在地上,疼痛让我紧绷的防线彻底瓦解,哭声一抽一抽,承受下身非人的虐待。
每一次肉w棒w╜w.dybzfb.com的抽出,阴唇都会往外翻,许是太紧了,肚子进入的撑大,又一次,捅进深处脆弱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他根本不明白那里有多疼!才刚生过孩子,绝望的哭声,只是一次又一次侵入的更加用力。
耳边病态的声音温柔一塌糊涂喊叫着。
“我爱你晚晚,老婆,我好爱你,我要怎样才能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算我求你,别离开我。”
嘶哑的啜泣,从男人鼻腔中发出阵阵抽噎,“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操你了,对不起呜。”
在我被操昏过去前,始终觉得他这句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手腕绑在床头挣扎成一条条红肿勒痕,微弱的呻吟随着他的节奏,吞吐出一次次救命。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是能把房顶给掀了的哭嚎,我从没听过他哭的这么大声过。
破碎的身体想要挣扎的动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上,歪着脑袋神志不清,不知道睡了多久,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门口抱着孩子的男人快着急的也哭出来,拿着奶瓶喂他怎么都不肯吃,耐心的一句句哄着。
“别哭了,别哭啊,吃一口,饿一天了怎么都不吃呢!”
他或许是怕吵醒我,急忙将孩子抱出卧室,楼下婴儿的啼哭声依然刺耳,房子是木式结构,隔音并不好,男人焦虑的叹息和安慰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看着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已经快要被磨烂了,两只手腕互相不停的揉搓,想要从麻绳中抽出来,在做爱时候的挣扎,已经把绳子给挣脱的宽松多了。
就在马上要抽出来时,男人突然上楼,看到我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挣脱,他跑过来将绳子解开。
“对不起,吵到你了,但是他哭个不停,喂什么都不吃,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我们?
解开手腕上的束缚,我匆匆掀开被子,脚尖落地的一秒就要跪下去,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为我穿上衣柜里准备好的新睡衣——一件纯白色的棉质长裙。
我看到衣柜里全是崭新的衣服,有的甚至没有摘掉吊牌。
他抱着我慌张下楼,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楼下客厅里坐着苏乐,他拿着茶几上的假花逗他,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看到我下来,他慌张的露出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奶粉不肯喝,也没尿裤子啊,我真是急坏了。”
我坐在沙发上,他将孩子抱给我,一手拿起奶瓶晃了晃,放在他的小嘴前,看到是我,张口便含住了奶嘴,咕咚咕咚往下咽着,客厅里燥耳的哭声消失,瞬间恢复梦寐以求的寂静。
两人皆是一愣。
苏乐抱着脑袋往后一靠,“好家伙,看来是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呢。”
他抿唇苦笑,问道我,“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看他走远,苏乐歪着脑袋,“你失忆了?还认得我不?”
我点了头并没做声。
苏乐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对我说道,“那你可都不知道啊,你走之后谢远林就醒过来了,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要让我自己照顾这个植物人呢,不过你猜,你卖给我的房子怎么着了?”
“被他给买回去了,这家伙手底下还藏捏着一大笔钱呢,当初把我公司给压榨垮的时候,将我的财物掏空,全都转移到了他另一个帐户下,说他贱不贱啊。”
苏乐笑嘻嘻,还不忘撇着厨房。
我不做声,低着头看那孩子咕咚咕咚将一瓶奶都喝完了,耳边忽然传来清澈的响声。
“其实你根本没失忆。”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要跑吗?”
客厅里安静了很久,只听婴儿咬住奶嘴,滋滋吸着里面的空气,厨房里传来点火炒菜声,未开灯的房间,在逐渐暗下来。
窗外大雾环绕在半山腰,雾色迷人,落日余晖压城欲摧,缥缈散雾,夜色就快从天际笼罩,黑压压沉入人心。
我只是说了句,让我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话——
“我没钱。”
他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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