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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

13/马玉莲(哥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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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不能想,一想马玉莲心就发酸。01bz.cc


    那年媒人带她赶来邻村看人,指着一间院门说:去看吧,里头那个就是你男人陈百年。


    她壮胆,大步迈腿走过院门,往里头瞥了一眼。


    晴天朗日,大把大把阳光投在干净整齐的小院里,院里簸箩摆了四五个,晒苞米辣椒,颜色艳艳的。


    男人坐在树墩子前捆柴。


    捆的是酸枣棵儿。


    这东西有火就能着,湿的也能烧,烧火前引火最好使。


    上山砍下来,把它们堆成一堆,男人用禾叉在砸酸枣棵儿,然后徒手捆好,一手四五捆,利落地拎到墙根底下堆放。


    大气不喘一口。


    体力真好。


    大冷的天,他只穿一身洗旧的灰薄衬衣,手臂肌肉隆起,可见气血有多旺。五官周正,英俊高大。皮带扎出窄窄的腰,衬衣别在里头,有条有理,两条腿比别人命还长叻。


    少说一米八几大高个儿。


    男人很快发现了她,问她找谁。


    这一问,声儿也好听。


    马玉莲羞红脸蛋,扭头就跑,跟偷了东西的贼似的。


    回到家里才发现,棉袄角里棉花都被她搓絮了。


    阿妈常说她腰胯大,一定是个能下一窝鸡仔的肥鸡母,说得玉莲怪不好意思又沾沾自喜。


    那天她想,陈百年就是她命该的男人。


    这才是男人,活生生的男人,她愿意给他下一窝鸡仔,夜里挨他怀里睡。


    夜里真就梦见男人拎柴捆似的把她扛上肩头,往热炕上一丢,拉她办事。


    一身体力全花在她身上,弄出好多水。


    一发不可收拾,玉莲夹着被子,做了好几宿春梦,每天醒来都得打盆热水搓裤头。


    哪知道,那天见的是从北京赶回家探亲,临走前给爹妈预备柴火的陈顺。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压根不是她男人!


    没多久,一样的小院,她见到真正的陈百年。


    事实上,陈家老大不丑,浓眉大眼,瘦长身材。如果没有见过陈顺,也许她会很满意这桩婚事。


    毕竟陈百年当场许诺,往后她马家的春耕秋收,所有地里的活儿通通包在他一个人身上。


    对于父亲瘫痪,一双母女辛苦支撑的马家来说,这是一份很实惠的承诺。


    不是哪个庄稼汉都有胆子,在乡老见证下开这样的承诺。


    陈百年是不赖。


    偏偏她见过陈顺。


    知道了男人里男人该是个什么模样。


    陈百年倒是说干就干,还没过门,马家地里的活儿他全包了,成天呼哧呼哧地在她面前卖力气。


    有一回,她去玉米地送水。


    起先还好好的,陈百年喝了两碗水,突然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


    粗糙火热的手扯开裤头,三两下,变戏法似的,把她几件衣服从裤头下拔出来,往高推,多冷啊。


    风一吹,冻得两颗莲子大的奶头直打颤。


    明明喝的是水,他像喝的酒,一口刁住她的奶头,又舔又咬,冒尖的胡子扎得她乳肉疼。


    “百年哥,你干啥呢!放开我!”


    玉莲使劲推他,死活推不开。


    “别喊,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叫你白跟我。”说话间,火急地揉起她另一个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玉莲,也摸摸我的,硬着呢。”


    奶头咬到红肿,上头全是男人口水。


    陈百年贪心不够,用手把两个奶子堆到一块儿,同时裹进嘴里,巨大的吸力吸得玉莲直哆嗦,一下一下打挺。


    看着像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一样。


    底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棍还用她摸吗,硬到能把人敲晕过去。


    “妈呀,你放了我!百年哥,我怕你。”


    玉莲直蹬腿。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头捅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裤头底下那股母畜发情的骚味。


    他把手往里探。


    摸到两片大大的,肉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叫阴唇。


    只觉得跟只肉蝴蝶似的,藏在逼毛里。


    手掌从玉莲裤头拔出来,放鼻子底下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浓烈的骚味,害他鸡巴快把裤子戳破。


    正兴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身下女人嗷的一叫,紧接着放声大哭。


    玉莲哭了。


    哭得眼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下犯了懵。


    感觉心被马蜂蜇过,红红肿肿,开始泛疼。


    愣过一阵子,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塞进裤头,把人裤带扎好。做完这些,他的裤裆依旧鼓鼓一包。


    “不、不弄你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说。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管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裤子就跑。


    陈百年没敢追。


    真追起来,她又要吓死。


    当晚,玉莲哭着把这件事告诉阿妈。


    玉莲妈一听,反而骂她不懂事,男人的肉棍不能憋,憋坏了一缩阳,往后还使什么,做啥都没力气。


    她马家的地谁去耕?谁去收?


    再说陈家的礼他们早收了。


    干那事,是女人都要过的大刑。


    “地地地地,除了地还有啥,我还是不是你生的!”


    玉莲牛吼似的嚎,委屈大了。


    奶头还痛着呢。


    他陈百年咬的!


    后来她想通,不那么委屈了。


    听说陈顺在北京,在老首长身边,不是她够得着的男人。陈百年虽然不会说好话,可干活从来不怕出力气,不论田里还是炕上,耕得漂漂亮亮。人瘦,那根东西却大。


    一天农活下来,还能来个两三回,把她肏到穴里骚肉直抖,只能埋脸进被子堵住淫叫。


    再后来,她又委屈上了。


    陈顺打北京回到陈家坝,成为军马场的指导员,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必须听他的话,管着几十来号人,多威风哪。


    杜蘅出现,两人成妯娌,乡里乡亲难免拿她们比较。


    夸她马玉莲能生养,针线好。


    夸杜蘅,那花样可就多了。


    绍兴来的女知青,有学问,人漂亮,搞得定滩地,修得了康拜因①,能牵电线,会修手表,啥事都能做。


    别看杜蘅纤弱,能修那么大一个铁疙瘩。动起真格来,整个人钻进机器底下,一呆就是几小时。


    知青说的俄文,乡亲说的蚯蚓字,只有她一个能看懂。


    看没看过古戏文?知青就是那些落难公子小姐,咱们庄稼人能做的事,他们一定能做,他们能做到的事,咱们不见得能做。


    杜蘅不是掐个尖打个顶的人,甚至连话都很少。


    她的优秀摆在那里,那张脸摆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成天拿来跟她比,谁能乐意?


    她咋就那么能耐呢。


    马玉莲对杜蘅的恨,发源于别人嘴里,因陈顺对媳妇的体贴而加深,提纯。


    每次看见陈顺给媳妇夹菜倒水,玉莲不禁发傻,傻傻地想,自己要是陈顺媳妇,这份好是不是该她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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