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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鬼医狂妃

鬼医狂妃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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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有何事吩咐?”翠环向前一步,微低着头,沉声问道。『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去!找人给我盯紧沈云溪!”苏怜蓉的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不会放过能报复她的任何一个机会!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做事不要这么浮躁!如此怎么能成就大事?!”苏怜蓉话刚落下,殿外就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翠环回身看向来人,施礼道:“丞相大人。”


    苏柏安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众宫女领命退了下去。


    苏怜蓉眉头紧蹙,对苏柏安说道:“爹,你拦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怕了他瑞王不成?”


    苏柏安在座椅上坐下,径自斟了杯茶,轻啜了一口,然后抬头对她说道:“刚还说你浮躁你还不悔改,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出大事!”


    苏怜蓉咬了咬牙,没回他的话,他继续道:“你现在怀了龙种,只管养好胎,其他的事都不要去管,以免节外生枝。”


    “我咽不下这口气。”苏怜蓉甚是不甘的说道。


    苏柏安放下茶杯,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不管你跟瑞王妃之间有什么过节,那口怨气你都必须咽下去!她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刚才在永宁殿你没听见皇上句句都提到她吗?


    待日后她治好了皇太后的病她在皇上皇太后面前就更加如鱼得水了,你若看不清形势怕是到时候爹也未必能帮得上你。所以,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做,就只管养胎,待日后诞下了太子,还担心没有出气的时候吗!”


    苏怜蓉抿头想了想,眸底凶光尽显,她说:“爹,我们何不来一招栽赃假货,让她治不了皇太后?”


    苏柏安震惊,精明的眼立即在殿中扫了一遍,待确定无其他人后,他厉声道:“你真是糊涂!这种要杀头的罪你也想得出!这个想法你马上给我打消,刚才的话,我不只是说说,你最好想清楚,不要行错踏错,否则别怪爹不念父女情而不救你!知道了吗?”


    苏怜蓉虽仍旧不死心,但却碍于苏柏安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只得点点头,道:“好了,爹,我知道了,没你的同意我不会胡乱行动的!”


    “知道就好。”然后,苏柏安深叹一口气,站起身,道:“好了,我回府了。切记不要莽撞行事!”最后,他仍不放心的叮嘱道,待苏怜蓉点头后他方才离开了钟安宫。


    苏柏安坐在官轿上,皱眉沉思,脑中不断闪过沈云溪淡笑而谈的模样,她的样子实在的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明明已经在多年前死在了那场大火中,又怎么会还活着呢。


    原来,沈云溪之前的直觉并没有错。


    直到回到丞相府,苏柏安的眉头都没有解开,在书房中静坐了许久,忽的想起苏怜蓉说的那些话,他便叫来老管家,对他说道:“大小姐在宫中的一举一动派人盯紧了,她一有行动就立即向我汇报。”


    老管家心中不明所以,老爷从来没这样做过,但却也一句不问的应下出了书房。


    苏柏安按了按眉心,抬头沉眸望着窗外早已树上柳枝头的衔月,他心下暗想着:希望,你不是她,否则……事情就复杂了。凤轻尘的脸被酒意染得韵红,闭上的睫毛,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脸颊边的青丝沾了些许酒渍,有一酒滴顺着他深邃的轮廓划过修长的脖子,淌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


    下一秒,沈云溪震住了!


    借着亭外的月色,沈云溪在他性感的胸膛上竟看见一道深深的伤痕,手,指不由自主的触摸到那道伤口,从伤口形状看,是被匕首所伤,那人似要将他置于死地!


    但,更让沈云溪紧蹙眉头的是这道伤口竟紧挨着心脏,仅用匕首就能伤他至此,想来那人并不简单,依着他的脾性,那人很有可能是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否则,论他的手段,其他人又谈何容易那般挨近他而伤他至此?


    “沈云溪……”突然,凤轻尘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带了酒醉后的低沉性感。


    他没有睁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许是被他这声音蛊惑了,也许是月太美,沈云溪倏地一怔,连起身的动作都忘记了,未受伤的手有些艰难的撑在他身侧,而后回过来,低头诧异的望着他:“嗯?”


    好半响,他都没有再说话。在沈云溪以为不会回答她的话,刚才那一声不过是她自己幻听罢了。正欲强撑起身时,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说:“沈云溪,你别想着逃,你是逃不了的。”


    他睁开了双眼,眼,直直的盯着她,一瞬不瞬。


    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好似怕她听不见似的。


    这语气,这情,都让沈云溪狠狠的一震,她惊愕的看着他,似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一刻,沈云溪禁不住有些怀疑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是不是太偏激了?


    许是因为新婚第一天他那般所为,模糊了她的眼,她的心,以至于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思考过他所说的每一句,只每每抱着讥讽不屑的态度。想着,那些不过是他的计策罢了。


    虽然,她一直都想不通他会对她存有什么样的坏心思。但此刻想来,那种不纯的心思似乎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毕竟,她已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了。


    在这些天里,有时候他脸色虽不那么好看,但每每都是被她激的。若不是她固执的认为他心思不纯,他们之间或许可以相处得很融洽。


    也许,她应该静下来好好正视他们的关系,而不是一味的将他排挤在外,甚至生出要离去的想法。


    沈云溪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收回心再看向凤轻尘时,就见他不知何时又闭上了双眼。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


    见此,沈云溪无奈了笑了笑,然后忍着手拐处的疼痛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有些沁凉地上的凤轻尘,回身,亭外漆黑一片,看不见半个人影。想来,她唯有回永宁殿搬救兵了。


    但,想着秋夜微凉,他又这般酒醉,沈云溪便俯下了身,艰难的将他扶起,坐靠在石凳上,以免躺在地上受了凉。然后,方才转身出了凉亭。


    沈云溪回到永宁殿叫了两三个太监,将凤轻尘扶回了清心殿。


    待他躺在床上后,沈云溪便遣了太监出去,留下她一人在床边照顾凤轻尘。


    酒醉后的人,总是难以伺候的。沈云溪都耐心的在一旁照顾着,但到最后许是真的太累了,竟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连手拐处的疼痛都忘记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眼,床上的人已经不知所向,沈云溪皱了皱眉,然后快速洗簌一番后便去了永宁殿。


    在殿外,恰巧遇见了崔御医,她便扶着受伤的手,迎上前去,说道:“崔御医,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崔御医和蔼的笑着道:“王妃不必如此客气,有事尽管说就是,下官能做到的一定做。”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的手脱臼了。”沈云溪扫了一眼脱臼的手,说道。


    “怎么如此不小心?”许是因着昨夜在医术上的深谈,崔御医有些关切的问道。沈云溪笑了笑没有回答,见此,崔御医也没再多说,与她一起走进殿内,经过他一番推拿之后,沈云溪手,终是复位了。


    待两人走进后殿的时候,皇太后已经醒了,施礼后沈云溪坐在床边,为她号脉。


    “皇太后,今日觉得可要好些了?”沈云溪一边号着脉,一边浅笑着向皇太后问道。


    “好多了。”皇太后笑了笑回答,唇角仍旧有些苍白。


    沈云溪轻嗯一声,收回了手,说:“皇太后的病并不严重,皇太后不必忧心,只管放宽了心,依着我开的药方服用,假以时日便可康复。”


    “好好好!”皇太后很是兴奋的应道,看着沈云溪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


    她正欲开口,这时就有宫女前来禀告说:“皇太后,瑞王爷来了。”


    皇太后转头,浅笑着道:“让他进来吧。”


    那宫女应允着退了下去,好快的凤轻尘便走了进来。昨日的那身绛紫色长袍换下,身着玄色衣袍,许是醉酒的缘故,他眉宇之间带了几分疲惫,说出的话有些暗哑,他走到皇太后身旁,说道:“皇太后,今天可好些了?”


    一听这话,皇太后便笑了,还意味深明的看了眼一旁的沈云溪,她说道:“尘儿跟云溪不愧是一对儿,连问的话都一模一样啊。”


    听了皇太后的话,凤轻尘转过头来,望向沈云溪,眼中所流露出的目光似在说明他并不知道她也会在这里,情依旧淡淡的,好似昨晚凉亭的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一般。


    沈云溪见了,心下一凉,刚才宫女通报时,她还绞尽的脑汁的想着有了昨夜那件事情,今早他醒来看在她躺在床边应是知晓她昨夜照顾了他一宿,她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但现在看着他如此情,想来刚才那些想法不过是多余了。


    想想也是,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然后,她微低下了头,对皇太后说道:“皇太后,臣妾去御药房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说完,也不等皇太后应允就冲冲向她施礼后转身出了永宁殿。马车没有半点停留,继续向前驰骋着,他迎风而站,头顶仍旧是灿烂的阳光,只是他丝毫感觉到半点温暖,反而冷意袭人。


    他剑眉微蹙,这么快,就要入冬了吗?可是他还有好多事都没有解决!


    车内,沈云溪似泄了气的球一般瘫软在位置上,目光涣散。


    她想,就让她散漫一次吧。


    只有,这一次……


    两人车里车外,各怀心思,终是没有敞开心怀说出心中的话。


    也许,他们之间本就是说不清的。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沈云溪心中都是如是想着。


    只是,有时候终是抵不过宿命的羁绊,想要逃却始终躲不掉逃不开。


    ……


    马车,一路驰骋着回到了王府。


    沈云溪就那样呆坐在马车内,忘了起身,车外车夫好半天等不到主子出来,就撩起车帘,恭敬的道:“王妃,到了。”


    乍听这一声,沈云溪猛地回过来,对那车夫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却看着那般牵强。然后,站起身,下了马车。


    车夫看着沈云溪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进了一趟皇宫,王爷王妃都变得怪怪的了。


    不过,主子的心思不是他们所能猜的,摇了摇头,将马车牵走了。


    碎玉轩前,沈云溪正欲抬手推开大门,却似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后腿两步,抬头望着头顶牌匾上的三个大字——碎玉轩,好半响她才翻然觉醒,这三个字足以说明一切,其实,打从一开始他的心就没有变,变的只是她那并不坚定的心罢了。


    罢了罢了,竟然话已说出口,她也没什么好再去思考的了。


    更何况,她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不过是被人打击了一下而已。她并没有失去什么,她在这里自怨自艾又是干什么呢!


    如此想着,心中终是阔然了些。深呼一口气,再笑了笑,沈云溪抬手推门而入。


    “小姐,你回来了!”


    一踏进碎玉轩,双儿欢呼的声音便传进耳里。


    沈云溪唇角微勾,果然这碎玉轩要有人气许多,虽说人不多,但有双儿在就不会寂寞。


    寂寞?难道她也会怕了吗?沈云溪倏地一怔,似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很快的,她便收敛心,对迎上来的双儿浅笑着点了点头,道:“ 嗯,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大堂。


    “小姐,累了吧?喝杯茶。”双儿为沈云溪斟上一杯茶,言语间尽是关心。


    沈云溪接过,“谢谢。”对沈云溪这番礼貌,双儿已然能够欣然接受,然后放下茶壶,在她身旁坐下,愤愤然的对她说道:“小姐,你要是再不回来,王府就要变天了!”


    “为什么这么说?”沈云溪自茶杯前抬起头来,色未变。


    听此,双儿便绘声绘色的说来:“小姐,你不知道二小姐她有多坏,你跟王爷不在府里这两天,二小姐就好似是这王府的主子一般,指挥这个命令那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王妃呢。”


    “就这事?”显然,沈云溪对这事并不在意,淡淡的问道。


    见沈云溪无所谓的态度,双儿紧蹙了眉头,“小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二小姐的态度你是没看见,要是看见也会觉得很过分的。”


    沈云溪放下茶杯,站起身,垂眸看着双儿说道:“随她去吧,只要她不在我这碎玉轩趾高气昂就是。”


    这是她的底线,若是越矩了,她便不会轻巧放过了。


    见双儿又要张嘴,沈云溪又说道:“好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语毕,便转身朝内室走去。


    双儿闷闷的嗯了一声,趴在桌上,望着沈云溪离去的有些落寞的身影,她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小姐老是这样无所谓的样子,早有一天,这王妃的位置啊,会被人夺去的。


    不过,小姐似乎本就不在这王妃的位置。


    沈云溪关上房门,身子无力的靠在门板上,情似有些恍惚。


    喟叹一口气,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举步,走向床榻。


    躺在床上,沉重的闭上双眼,好一阵子无眠,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凤轻尘那决绝的话。那个男人……终不是她能看透的。他的心思,他的行为,她都揣测不透。


    最后,到底是抵不过疲倦的侵袭,终是睡了过去。


    自这天之后,沈云溪好些天没再看见凤轻尘,开始能从双儿的口中听见他去哪里了,去干了什么,最后她实在不愿再听见有关他的事,她便吩咐双儿以后不要再这碎玉轩说他的事情了。


    没听见没提及,也就不会总去想了。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会慢慢的彻底的消失在她的心角。她想,不会很久的。


    皇太后的病依旧是她照料,所以她会隔天去进一趟皇宫,这天她没去皇宫,卧躺在藤椅上,膝盖上放了一本医书,头顶的太阳仍旧高挂,却没那日的那般灿烂,沈云溪低下头,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天,似乎越来越冷了。


    眼尖的双儿见此,立即奔回屋,取了一条毯子出来,送到沈云溪身前,说:“小姐,天气凉了,盖上吧。”


    沈云溪抬头,笑着接了过来。然后,拿起医书,认真的翻看起来。


    现在的她似乎除了这点嗜好外,并无其他了。


    双儿进了内堂做自己的事情,院中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是以,院中,出的静。


    除了翻书声,便只有耳边吹拂而过的风声。


    突然,头顶大片的阳光被黑影遮住,沈云溪秀眉微蹙,似有不悦。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跟前的红衣女子,看来,这午后难得的清闲又被人破坏了。


    沈云溪情清冷,樱唇轻启:“静娴姑娘,今日造访我碎玉轩是有什么事吗?”


    静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满是讥讽,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带了几分讽意,她说:“沈云溪,没想到你这么弱,只几天时间你便被人打下阵来!看来,之前是我高估了你。”


    沈云溪凝着她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人可不可以别老是说这么隐晦的话语,此前也就算了,这些日子她着实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猜想她话中到底含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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