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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鬼医狂妃

鬼医狂妃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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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但,吃饭的时候她也不闲着,扒了几口饭后,她抬头对巧玉说道:“巧玉,你先给我说说宁梦的事。等我吃过饭之后,你再带我去府里转转。”


    “小姐,你都累大半天了,不能先休息下明天再去调查吗?”双儿在一旁替她心疼的道。


    沈云溪摇头道:“不行,凶手越快查出越好,况且我并不是累,休息这么会儿已经够了。”


    “可是你肩上还有伤呢?”双儿又说。沈云溪的伤,是早上用膳时,发现不妥才知道她昨晚后来发生的事。


    沈云溪吃饭的动作顿了下,瞥了眼左肩,说:“刚才沐浴的时候我已经处理过了,不用担心。”


    然后,对巧玉说道:“巧玉,你先说有关宁梦的事吧,越详细越好。”景轩的话凤轻尘并没回答,反而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清闲的话,可以去替我查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我也很想知道。”


    闻言,景轩连连否决,“你堂堂瑞王爷都不能查出谁是幕后主使者,我又岂会查得出来。”一句话,把自己否得干干净净的。


    但,他并未消停,嘴唇微一抿,又津津乐道的说道:“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件趣事。尘,你要不要听听?”


    “没空。”开口,简单的两个字,拒绝意味十足,接着就坐直身,执笔继续批阅奏折,不再理会那端的景轩。


    景轩不气馁的问道:“真的不要听?”


    凤轻尘不答,似没有听见般,见此,景轩挑高眉,说道:“若是不听的话,我可就走了,回去喝喝酒,调戏调戏美人儿。”


    说这话时,他还不忘夸张的笑,妖艳的脸上带了那一抹的不正经。


    景轩如是说着,长腿收起,站起来往门边走。


    凤轻尘对此不以为意,又或者说,就算景轩说,他也知道他口中所谓的趣事是何事,是以,他仍旧低埋着头批阅奏折。许是折子里上述的问题有些麻烦,他剑眉高挑。


    景轩似也知道他是真的没时间,方才这话也不仅仅只是说说,不过,走到门前,手指还没有触到门板他又回了头,虽然脸上依然还带了几分痞子之气,但说出的话却要认真许多,他说:“尘,有的时候并不是一味的强就能达到预期的结果。有时候怀柔政策也不错。”


    随即,话锋一转,笑得妖娆,“记住,再强的女人也是需要宠,需要爱的。当她爱上你之后,你就是你们中的赢者,届时,便是你为所欲为的时候,你想将她打入地狱那不过也是一句话的事。所以,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传内不传外的哟。”


    最后,痞气的说了一句,不待凤轻尘回话,他便转身径自拉开房门,离开了书房。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凤轻尘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皱了皱眉,似在思索景轩刚才说的那番话语。


    而景轩的话,再明显不过,方才他口中的趣事,定是指沈云溪在王府门前,将他与狗相提并论一事,他说这个话题兴许有揶揄他之意,但更多的是说出后面这些话来。


    是想告诉她,他若一味的与沈云溪较真,较强,他报复的事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以柔诱之,等她入局,到时,她成了他手中的蚂蚱,就只有随意任他揉捏的份!


    窗外,夕阳缓缓垂下,缱倦的躲在晚霞的背后,只探出小小头,偷偷的瞧着即将入夜的世界。


    凤轻尘偏头,看向窗外绚丽的那抹红,也许,景轩的话没错。


    今晚,或许他应该要去做点什么。


    而要问这景轩是什么人?他便是花边满京城的景大公子,他母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长平公主。而换句话说,他与凤轻尘也是表兄弟关系。他生性风流,最烦朝堂之事,所以,皇上虽有意给他一官半职,但他却无心顾及,整日流连在外,好不逍遥。


    沈云溪跟巧玉在王府逛了大半圈也没有找到有关的重要线索,眼瞧着夕阳西下了,她们只得打道回碎玉轩去了。


    初秋的晚风带了些微凉的味道,似要将府中那丝危险压抑之气拂过千山万水。


    树上淡黄的叶子纷纷而落,夜傍时分无人清扫,在地上铺起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作响,似奏着一曲悲伤凄凉的乐章。


    沈云溪两人还没回到碎玉轩,就见双儿远远的跑来。


    一来到她们身前,双儿便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刚有个丫环来了碎玉轩,她说她有事要告诉你,跟宁梦死有关的。”


    沈云溪和巧玉相视一眼后,同双儿一起快步往碎玉轩走。


    大厅里,一位长相清秀的丫环站在那,对已然坐在座位上的沈云溪正作势欠身行礼,却被沈云溪拦了下来。


    “这个时候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起来说正紧事吧。”沈云溪向她扬了扬手,说道:“你尽管将你所知道的说来。”


    “是,王妃。”那丫环便徐徐说来:“那是在宁梦回家的前一日,奴婢经过映月阁外的时候,看见静娴小姐在怒骂宁梦,出于好奴婢便悄悄的躲在一旁,从她们的对话中,奴婢知道,原来静娴小姐怀疑宁梦偷了她的玉簪子,还有一百两银票,宁梦自是不承认,静娴气极,踹了宁梦一脚后就离开了。可是,在她走之前说了一句很怪的话。”


    听到这儿,沈云溪狐疑的皱了皱眉,“什么话?”


    “静娴小姐说: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奴婢不知道静娴小姐跟宁梦的死有没有关系,但想着这一幕,奴婢觉得有必要让王妃知道,是以,便急着赶了过来。”


    沈云溪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的想法不错。不过,你还知道在宁梦回来后,静娴小姐可找过她?”


    那丫环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云溪抿了抿唇,说道:“你先下去吧。若是之后有什么疑问,我会再找你的。”


    那丫环应声后,便福身离开了碎玉轩。


    而沈云溪则低头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半响后,站起身,对双儿说道:“我先回房了,待会儿将饭菜送到我房间来。”


    “知道了,小姐。”


    沈云溪回了房,一面饮着茶水,一面翻阅着早上记录下的报告。


    没多会儿,双儿便敲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小姐,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你肩上的伤没事儿吧?”双儿一边将饭菜放在桌上,一边向沈云溪关切的问道。


    沈云溪瞥了一眼左肩,放下报告 ,说道:“还好,没什么大碍。”


    双儿嗯了一声,说:“待会儿你可要记得吃药,可不要耽误了伤情。”


    沈云溪抬眼看她,没多说什么,只笑了笑,却笑得很是明艳。


    然后,拿起筷子,开饭。


    “小姐,我有件事想问你?”双儿端坐在桌旁,一直等沈云溪放下筷子,她方才对她说道。


    沈云溪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你问吧。”


    双儿说:“这事我下午就想问你了,可你走得太急我没法问。就是今日有关王爷的谣言,跟小姐你有没有关系?”花瓶?摆设?!


    沈云溪一惊,仿佛被他的话震住一般,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凤轻尘这样的话,若被其他人听去,也定是不会相信的。谁会相信这堂堂瑞王府里的众多侍妾竟然只是摆设!


    这样的事实委实让人难以相信。


    可是,既然不用她们侍寝,那又为何让她们进王府呢?毕竟,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多。那晚,静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自然,这些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也不想知道。


    沈云溪缓过来,她嘴角擒笑,偏生裹着阴冷的寒意还掺杂着一抹讽意,她轻声开口道:“若事情果真如王爷如说,云溪想她们只会更恨我,更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哦?”凤轻尘轻挑剑眉,兴味浓郁的问:“这又是为什么?”


    沈云溪淡声向凤轻尘问道:“王爷觉得她们待在王府是为了什么?”见凤轻尘询问的望着她,她起身,缓缓走向窗边,说道:“她们不单单是为了荣华富贵,而且还希冀得到王爷你的宠幸。是以,若是王爷来了这碎玉轩,也就是粉碎了她们这个念头。到时,我这碎玉轩的人便为成为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然后,回身看着凤轻尘,“我这么说,王爷可明白?”


    凤轻尘微抿唇角,起身走到沈云溪身前,仗着身高优势,他举高睨着她,修长的手指缠绕起她脖颈处的一缕青丝,目光辗转而下,他说:“既如此,本王就将她们全数撵出王府,这样就没人针对王妃了。”


    他的嗓音,透着他独有的磁性,蛊惑力十足。


    说完,他抬起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窗外,那弯衔月宁静的镶嵌在光无辽阔的星河里,皎洁的月柔柔的洒了一地,绽放着属于它的光芒。


    这般月色映衬下,他那深壑的眸轻扬,凉薄的唇浅浅勾起,滑出一道斐然的春色。


    听着他蛊惑的话语,看着他荡着柔意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沈云溪恍惚有一种被宠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可,昨夜,他那憎恨的情还无比清晰的刻印在她的脑海里。


    沈云溪望着他,没有逃避他满是柔情的目光,她就那样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然后,樱唇轻启:“王爷确定这样做了,云溪就没有敌人了?王爷可别忘了昨夜那袭击云溪的黑衣人,他明确的点明他的目的,是你的女人。你若是如此高调,只会更快的将我推上风口浪尖上,而并非简单的众矢之的。”


    说到这儿,沈云溪顿了顿,眉头微蹙,“亦或者说,这才是王爷你的真正目的?利用我引黑衣人再次出洞?!”


    凤轻尘方才还柔情似水的眸子,这会儿却已变得阴霾冷凛,墨黑的眸子带着无比深邃的幽暗逼向沈云溪,缠绕着她脖颈处青丝的手也停了下来,瞬时而上,桎梏着她光滑的下巴:“你竟敢怀疑本王的初衷?!”


    他的动机虽也不纯,但却也并非拿她当箭靶使!


    沈云溪嗤笑一声,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的钳制,说道:“昨晚,乃至今天早上,王爷都恨不得想要云溪死,只半日未见,王爷便说出截然相反的话来,难道王爷以为云溪会完全不怀疑王爷,而欣然接受?”


    听着沈云溪的话,凤轻尘深壑眸子里的寒意缓缓退去,然后他说:“若是本王有意拿你当箭靶使,昨晚本王又何必下命令让龙九必定护你周全?这般做,本王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填事?”


    沈云溪微微一怔,是啊,她险些将昨 晚龙九护她一事忘在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想来,事情就更不通了。她只能说,眼前这个男人……真难以令人捉摸!


    她说:“王爷,就算如此,云溪心中依旧心存疑虑。云溪不相信昨日在王府门前发生的事,王爷当真是想考验云溪。若是我相信这样的话,我只会觉得我很蠢!”


    凤轻尘淡笑,一眨不眨的低凝着沈云溪,轻声说:“如果本王说,今天回去后,本王仔细想了一通,你并没有欠本王什么,本王却那般对你,觉得很是亏欠于你,所以想要补偿你。你可信吗?”


    此时的凤轻尘,少了在战场上的残暴,少了平日里的冷酷,他放低姿态,语带诚恳望着他,完全不像沈云溪之前所见过的凤轻尘。


    这样的他,让沈云溪看不出一点点的破绽,有那么一瞬间,让她以为这才是真正的凤轻尘。


    而曾经所听见的那些传言,不过都是一些假象。


    只是,她沈云溪也并非是一个那般天真的人,她不会相信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一时冲动而为,她相信在这后背定有着她并不知晓的事情。


    虽然,她现在还并不知晓。


    兴许,是她太疑心,但她不认为有时候人多一分心思有什么不好。


    是以,她说:“王爷的话,云溪暂且听着,我想如果王爷真心怀亏欠,通过日后的接触,我会明白的王爷的心的。只是,还请王爷不要逼迫云溪才好。”


    凤轻尘似乎很喜欢挑眉,此刻听了沈云溪的话,他又挑高了眉头。


    顷刻,他轻轻抿了抿薄唇,说道:“好。在以后的日子里,本王会让你相信的。”


    “我期待着。”沈云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窗外,见那衔月已上柳枝头,她便回头,对凤轻尘说道:“王爷,时辰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听了这话,凤轻尘亦是转头看向窗外,然后赞同的说道:“呃,是不早了。”话虽如此说,但脚却半点未动。


    沈云溪斟酌几许后,问道:“轩外,可有人等着王爷?”


    “没有,本王独自来碎玉轩的。”凤轻尘回道,但,下一秒,他修长的腿向前一迈,便来到沈云溪身前,手指再次纠缠上沈云溪胸前的青丝,色极尽魅惑的道:“夜色已深,王妃我们上榻休息吧。”


    说完,拉着她的手便要向床榻而去。沈云溪站起身,“昨晚房里不知道从哪跑来一只猫,吵得我睡不着。”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盆架前洗漱。


    “猫?我怎么没看见?”双儿皱着眉头,说道。随即话锋一转,似方才这话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她说:“对了,我刚在外面看见王爷了。小姐,王爷来找你的吗?”


    沈云溪洗脸的动作顿了下,心下念道:“刚刚? 难道凤轻尘刚走?”


    她本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待她熟睡后便会自行离去,却不想竟然会待到天明才走。


    毕竟那椅榻并不是睡觉的地方,想他堂堂瑞王爷何时会屈就在一张小小的椅榻上,但随即一想,他又同身为天祁国将军,在外行军打仗,风餐露宿比这可要艰苦许多,如此也就不难理解了。


    沈云溪正寻思着,身后便传来双儿狐疑的声音:“咦,还有余温,小姐,你昨夜在这椅榻上睡的吗? ”


    沈云溪微转过身,就见双儿抱着被褥询问的望着她,只是,当双眼瞥见床上那凌乱的被褥时,她又皱了眉头,顷刻,她似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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