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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禽兽】第十四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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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7
本想着再过两天再发,想了想,还是今天就发了吧。|@最|新|网|址|找|回|
-ltxsba@gmail.cC
OMWww.ltxs?ba.m^e十四章最后的一部分,
实际内容草稿里都有了,就是一些细节和结尾处的修缮,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
没兴趣直接无视就行。十五章还在写,但实在是没时间,现在一个月也就七、八
天时间能写东西,还是一次写上一、两个钟头就精力耗尽了……确实是岁数大了……
诶……总之,目前写完的部分会在过两天发上,希望这两天能尽力再多写点出来。
本来当初春节的时候还担心章节结尾不适合春节发呢,现在一看完全就是多
虑了。
**********
年轻的舞蹈老师阖紧着双眸,对三叔公他们的到来似乎并不知情,但那身子
的微颤,还有双腿间那无时无刻不在的灼痛,却暴露了她的。
「阿珍啊!」
房间外面,就在谢蛋他们给谢珍珠解绳子的同时,女医生的父母和她阿哥也
冲了进来——在那一瞬,当谢老实夫妇看到女儿的一刻,他们竟没认出那是自己
的女儿。
「阿珍?」
谢珍珠她爹娘张望着,在小小的斗室中找着女儿的身影,望着那个被捆着跪
在那里的姑娘,还有近乎光着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阿珍!!!」
在终于认出之后,谢珍珠她老爹张着嘴巴,双手抖着。她娘更是几乎就要扑
到女儿身上——然后在下一秒钟,这老两口不是去扶自己女儿,而是再次跪在了
三叔公和四叔公他们面前。
「三叔啊!」
「三叔,求求你饶了阿珍这孩子吧,这孩子不是坏仔啊!」
「四叔啊!我求求你了,你是知道阿珍的,这孩子就是有点颠,但没干过坏
事的!」
几乎就差给二人磕头的求道。
「千错万错,这傻女心都是好的,都是被这女仔骗了。」
「四叔啊,上次你生病的时候,还是我们阿珍给你看的,送你去医院呢。」
「就是,就是,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她都是被这小妖精骗了。」
那一声声声泪俱下的话声,还有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那个一米七八高的儿
子也被拽着,一起要跪下,给自己磕头的样子,让屋中的两位长辈都是一阵皱眉,
尤其是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看,弄得就好像是他们让人把阿珍绑成这样一样。
「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三叔公不悦的说道。
「阿鲨。」四叔公给村里的屠户使了个眼色,要他赶紧把门板放回去。
谢蛋抬头望了望这边,然后就又骂骂咧咧的继续给谢珍珠解起了绳子。
「操他妈的,你们这帮玩意,这捆的是他妈什么啊?」
「就这样子,在我船上,#%……*@()&¥」
而那个姑娘呢?此刻,那个还被绳子捆着的姑娘根本就抬不起头来——但在
听到爹娘叫声的一刻,她那赤着的双肩,还有粉背,还是又一下明显微颤的起伏。
谢珍珠低垂着螓首,心中似乎都有一个在声音喊着:阿爹,阿娘,你们干什
么?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干嘛求他们?
明明是他们不对,是他们抓了阿晴,强奸了她!
想要叫自己爹娘起来,不要去求他们——但令谢珍珠羞愧的是,不,此刻,
她甚至连羞愧的感觉都没有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不堪,仅仅是被绳子这么
捆着,就会,就会……
是的,就因为那些绳子,那些深深勒在自己颈子还有双脚上的绳子,就令她……
令她……
嗯喔……
她痛苦的,再次阖紧了双眸,感觉着那一滴滴黏滑的湿液,沿着自己的脸颊,
在自己被绳子勒紧,又被身子和双腿紧紧挤压的双乳上的凝结,向下滑去的感觉。
那种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般,再多一秒都难以忍耐的痛苦感觉。身体被湿黏稥汗
浸透黏滑,都要粘在一起的感觉!
呜喔……
真的,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些书里,那些影视剧里,那些人为什
么只是被人用鞭子抽了几下就会求饶,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因为……那实在是太痛苦了……
那深深勒在自己颈中的麻绳,还有捆着自己双臂,勒在自己胸下,还有捆着
自己双脚的满是粗糙细刺的长绳,对自己身子的折磨,都令她几乎不能呼吸的酸
麻,疼痛,种种不适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就如无数只很小很小的小尖刀在自己
全身骨头关节还有肌肉上一起的戳动,明明不是很痛,但就是连再多一秒都难忍
受的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她的整个身子都被稥汗湿透的难受感觉……以至此时此
刻的她除了盯着四叔公那双老手外,就连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的。
她只是希望这些绳子可以快些解开,再快些的……哪怕只是再快一点也好的。
都令谢珍珠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如此软弱,不堪的……
呜呜……
「阿鲇,你干什么?你怎么也学你爹娘跪下了?赶紧起来。」
小屋内,众人还在说着,三叔公望着谢老实夫妇,皱眉喊道。
「四叔啊,四叔,都是这小妖精祸害的我女儿啊。」
「三叔,三叔,求求你了。」
谢老实的大儿子跟在爹娘身后,眼见自己爹妈都跪了下来,也被拽着,不太
痛快的弯下腰去,却没想只是双膝刚刚挨地,就被三叔公喊着,又赶紧站了起来,
就要去扶自己爹娘。
「去,你这孩子干什么?你抓什么?赶紧跪下,跪下!」
「三叔啊,求你放了阿珍吧,我回去一定好好说她。」
「四叔啊!求求你了!」
而那两位老人呢?则是继续哭着,求着,还打着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儿子的手,
让他别扶自己,就好像是在拜着天后娘娘和菩萨一样,求着高高在上的三叔公和
四叔公他们。
「哼?什么误会?我看就是这小蹄子成心想害咱们村子!」
然后,还不等那几位老人再说什么,就听外面又有人喊道——不用去猜,只
听声音就能晓得是老转媳妇又开始在那儿发飙了。
「你们看看,看看,这不是成心的是什么?这不是成心的是什么?」
「诶,没天理啊!这害咱们村子的人都被当成好人了,我这一心要救村子的
人,死了都没人管啊~~」
小间外面,眼见谢珍珠爹娘都挤了进来,老转媳妇也三下两下的挪到小间门
口,然后就往地下一趟,也不嫌地脏的堵着门口的位置,指着自己脑门上破了的
地方,又是一阵光打雷不下雨的惨叫起来。
「哎呦,哎呦,你们看看啊~~」
「好啊,你们说这丫头是好人是吧?那我干脆死了好了。我死了,就没人能
证明这小贱人干的坏事了,咱们村里人就都信她了。」
「诶,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
「菩萨啊,天后娘娘啊,你们在天上看啊,这人都没眼啊!」
说着说着,这老太居然还又爬了起来,把自己两只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老手
往门框上一挡,就使劲拿自己的脑门使劲撞去,虽然全是撞在自己手上吧,但那
真戏假做的架势,还是惹得边上一众村民们又是一阵哄笑,还有人半真半假的劝
道:「行了,行了,三婆,别闹了。|网|址|\找|回|-o1bz.c/om我们大伙儿都知道了。」
「就是啊,三婆,三叔公他们肯定会给你做主的。」
「做主?做什么主?你们谁没拿过这赔钱货的好处?」
「诶,天没眼啊!下山村要给这妖精祸害死了啊!」
「老三家的,老三家的……」
「三婆,我们阿珍真不是成心的。」
「什么不是成心的?那你们说怎么是成心的?非得把咱们村的人都害死才是
成心吗?」
「哼,我看不止是她,就连你们也是!」
说着说着,三婆还使劲一擤鼻涕,把手上的鼻涕往地上一甩,又歪着嘴巴,
指着谢珍珠爹娘狠狠吼了起来。
「三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眼见老转媳妇这么说自己,谢珍珠爹娘也是急得满头冒汗,偏又一样嘴笨,
都不知该怎么回。
他们只能一起望着三叔公和四叔公,笨嘴拙舌的说道:「三叔、四叔,真不
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不是这样?那还能是哪样?」
「我告诉你们,我早就问过周大老爷了,她老人家都在梦里告诉我了,你们
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就是想用咱们村子人的命,换你们自己家的富贵!」
「哼,你们当我不知道吗?你们想从村子搬走,想和你们女儿一起去陆上。
又怕没钱,呆不住,就用咱们村子人的命换!」
「你们说,你们到底拿了那俩老东西多少钱?这钱你们也敢拿?你们就不怕
遭报应?生孙子没屁眼?」
「天没眼啊!天没眼啊!」
「三婆,三婆,你别乱说啊……」
眼见三婆越说越过,连自己小孙孙都说上了,而且不止三婆,就连周围的人
也开始念道起来,谢珍珠爹娘急的。
「还真是,这老实家不会真想搬走吧?」
「怎么可能啊?他们家又不是什么外姓。」
「就是,这神婆的话你也信?」
「不是,我就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啊?」
「三婆,三婆,你别瞎说了。」
「这可说不好啊,毕竟是周大老爷说的,而且阿珍在大城市读过书,我可听
仙姑说过,那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啊,你都想象不到。」
「去,有什么想不到的,电视里不是都演过了吗?也没什么了不起,陆上人
不是还稀罕咱们这儿鱼好还鲜,都想搬过来呢?」
「就是,有什么好的。」
直把这老两口急的,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那个大儿子也一脸慌张,就好像
要抽这老东西一样——谢鲇瞪着眼睛,恼恨着这个嚼自己家坏话的老东西,但也
好像自己爹娘一样,也是张不开嘴,都不知该说什么,脸憋的都就像个紫茄子一
样,更别说动手了。
「什么瞎说?你们就说是不是你们女儿把那妖精放走的吧?」
「那……阿晴不是也没跑吗?」谢珍珠她娘诺诺的扭着脑袋念道。
「好啊,你们还想她跑了?现在就跑到她爹娘那里是吧?」
结果就这一句,就又被老巫婆抓住的,更加变本加厉的吼道:「你们听到了
吧?听到了吧?这可是她自己认的啊!」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啊,她要是跑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跑不了。」
小门外面,老神婆继续在那里说道,还用手指着村民,一个个的点着,就似
恨不得把谢珍珠一家人背叛村人的事立即做实了般,生怕别人不信的说道。
不,不是好似,而是真就这么干着。
直让谢珍珠爹娘,还有周围的村民都嘀咕得更大声起来。
「阿珍家不会真收了阿晴爹娘的钱了吧?」
「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
「也不见得吧?我听说阿鲇要翻修房子,要起小楼,改成民宿呢。你说这钱
是哪儿来的?」
「真的假的?他们家有这钱?」
「去,你别瞎说,你忘了当初你娘病的时候,多亏阿珍才救回来的了?」
「我怎么能忘啊?我就是说这要是……什么?那是村里给的?村里凭啥给她
钱不给我啊?」
「就是,这给了钱还要放阿晴走。这要不是拿了钱,谁信?」
「不会吧?真的假的?」
「要我说啊,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你说她在陆上当着好好的大夫,干
嘛回咱们岛上?这里要什么没什么的。」
「就是。」
「就是什么啊?你这是人话吗?还有点良心没有?」
「行了,行了!」
眼见大伙越说越不像话,谢渔和谢舟也不得不出声阻道。
「老转媳妇,我们大家都知道是你救了村子,忘不了你的。」谢舟走到门口,
弯腰对那老巫婆说道。
「二哥,绳子解开了吗?」谢渔则望着依旧在给谢珍珠解绳子的谢蛋问道。
「解开了,解开了,这有什么解不开的?」
干巴瘦的老头也恰到好时的把绳子解开的,他蹲在那里,张着一口黄牙,随
着话声,把最后一节绳扣解开,然后又把那根麻绳在谢珍珠颈上一绕,拿了下来。
一下,那自己颈上的绳子一松,自己的身子也终于可以抬起的——但女医生
却没有直起身子,而是一直被绳子勒着的身子都是一软,都没有力气自己坐起。
她被谢飞他们抓着,扶着,涔涔汗滴,就若流水般淌满她的全身,只是这么
缓缓坐直身体,还是在谢飞他们的帮助下,都累的,那露出在衬衫衣摆间的鼓鼓
酥胸,被绳子勒的发红的纤纤锁骨,麦黑色的肌肤,都是一阵快速起伏的。
她低垂着螓首,隔着一根根黏在自己额前的发丝,缓缓扭过头来,望着大家,
望着自己的爹娘,原本干净利落的短发,就如在海水中泡过许久般,黑黑发丝湿
漉漉的遮在眼前,让人都看不清她的双眸……那都没有了往昔神采,就如只斗败
了的小母鸡般,疲惫的再没有一丝反抗气力的灰暗双瞳。
而且,只是这么扭过颈子,就让她累的,累的……随着胸口的起伏,那密布
在她酥胸两边的汗滴,都可以被人瞧清的,向着那抹被勒出的深深沟壑的滑进。
就连她的眼睫毛上,都凝满了汗滴。
她无力的阖动着双眸,望着自己的爹娘,那个从小到大都只敢对自己大声呼
喝的杵窝子的大哥,被塞着袜子的香腮微动,鼓涌着,就似有好多话要说,却又
一句也没法说出。
「既然解开了,那就先回去吧。」
三叔公看着谢珍珠的样子,就如刚才的二叔公般,对她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一阵无奈的说道。
「三叔公!」
一下子,谢珍珠爹娘都不敢置信的喊道。
「老三!」
三婆一把推开谢舟,大声鬼叫道。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老三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三叔公还是没怎么理这老巫婆的说道:「老实啊,阿珍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
的,是什么人我清楚。」
「但村里的事……我看这孩子也知道错了,你们就先带阿珍回去吧,有什么
事咱们明天去祠堂再说。」
「诶?诶!是,是,谢谢三叔,谢谢三叔!」
「我们绝对忘不了,我们肯定说这孩子,说这孩子!」
「走,赶紧的……」
一时间,谢老转夫妇真是感激涕零,就差没给这老头磕头的说道,赶紧爬起
来就去扶自己女儿。
「老三,老三,你敢让他们走一个试试?」
还有那个老巫婆,眼见三叔公真要放谢珍珠走,又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都
差点把她老伴撞一大跟头,就要一头顶过去,又被众人拦住。
「三婆你就别闹了。」
「闹?闹什么啊?你们都是瞎子啊???」
「你们看不出这妖精要做什么嘛?」
「老三,我早就知道你和这小骚货有一腿!要不你怎么放她走?你们都看到
了吧?看到了吧?」
一时间,都分不清谁才是害村子的人,谁才是村子里的功臣的……
谢老转媳妇继续在那里骂道,话难听的,让二叔公都差点憋不出的坏笑出来,
而三叔公则依旧没有理她,只是对她老伴说道:「老转,看好你婆姨。明天你们
也过去,咱们到祠堂里再说。」
「啊?行,行。」
「行什么啊?」
「哎呦,哎呦,天没眼啊!天没眼啊!」
「你们这群烂人啊,都被这小妖精迷了魂啊!」
「下山村完了!下山村完了!」
「天后娘娘啊!天后娘娘啊!」
「天没眼啊!天没眼啊!」
三婆眼看被众人拦住,冲不过去,又一阵哭天抢地的坐在那里,捶着自己胸
口说道,说着自己的男人不是,还有自己被村里人欺负的委屈。
「你个死鬼!你婆姨都被人欺负了,你也不吭一声,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诶,这天没眼啊!天后娘娘啊,您可在天上都看到了啊!菩萨啊!不是我
不救下山村啊!是他们自己找死,我救不了啊!」
「完了,完了,下山村完了,都要被这帮人祸害死了啊!」
「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啊?」
「天后娘娘啊,您把我带走了吧!」
「谢谢三叔。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谢谢三叔。」
「谢谢二叔。」
「谢谢二叔。」
而谢老实夫妇呢?这老两口赶紧千恩万谢的谢着三叔公他们,从谢飞他们手
里接过谢珍珠,搀着女儿就朝外走去。
「嗯嗯……」
刚刚才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的女医生都没有气力,刚一站起身子,就膝盖一
软,就差点又摔在地上,直把她爹娘心疼的。
「诶,你这孩子,站稳了,站稳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看这……」
谢珍珠的阿娘赶紧给女儿擦着额上的汗水,心疼说道。
谢珍珠她爹在念叨之余,还不忘让女儿谢谢三叔公他们:「还不赶快谢谢三
叔,还有二叔和四叔。」
就要让她给他们鞠躬道谢。
但他们的女儿却没有……不止是因为自己胳膊上还被绑着绳子,还有那有着
淡淡汗馨味儿的袜子还塞在她的嘴里,而是,而是……
谢珍珠鼓着小小的香腮,感觉着阿娘的手指从自己额前划过,为自己把眼前
的发丝捋开,擦着自己脸颊和额上的汗水。
她望着三叔公,看着他挺着腰板,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
二叔公依旧瞪着眼睛,一脸不好说话的模样,但嘴角处却似能看出一抹得意
的微翘。
四叔公弯了弯身子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让孩子回去吧,有什么事祠堂
再说。」
「诶,诶。」
还有谢飞、谢沟,当她看到谢蛳那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神一刻。在那一瞬,她
竟有些害怕的。
不,我怎么会怕他呢?
她喘息着,依旧被绳索勒紧的酥胸在敞开满是褶皱的衬衫面料间轻轻起伏,
潜意识中就似有这么一个声音闪过。
她随着爹娘的谢声,缓缓转过身子,望着堵在门口,尚没有离去意思的村民——
那些她本是如此熟悉,现在却又如此陌生的脸孔——阿沟叔、?猪鲨、阿梅嫂、
阿清嫂、烂赌蟹、懒眼虾,还有许许多多的村人,他们全都堵在那里,全是一路
上跟自己走来,只是自己之前一直低着脑袋,都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现在……
不知是不是因为捆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她的视线竟有些模糊的……
她默默的站在那里,疲惫的望着堵在门口的众人,看着阿梅嫂和阿清嫂模模
糊糊的挤在自家男人身后,眼中露出的疑惑,不解,不敢置信;烂赌蟹和懒眼虾
几个人赖不几几的戳在那里,歪着脖子,伸着脑袋,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那一
双双眼睛,就像带着钩子般,盯着自己的胸处,还有胸衣的里面,就好像能看到
什么似的。
还有?猪鲨,他也站在门口,不过是靠里的这一侧,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笑着——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能清楚忆起他是怎么用渔网拦住自己和阿晴的。
如果不是他,不是他的话……
还有三婆,即便被人拦着,依旧朝自己啐着,眼神怨毒的瞪着自己,朝自己
叫着。
还有许许多多村人,他们全都挤在那里,人多的,似乎整个下山村的人都来
了,全都挤在了这间小屋里面。
她在爹娘的搀扶下,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他们,努力想要挺直自己的身子,
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虚弱,自己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村子的事,没有必要怕他
们。但却因为这个动作,她那本就被绳子从下面勒紧的酥胸,都又挺起了几分。
一滴滴黏黏的汗滴,在她被绳子捆紧缠绕的颈上,她那因为衣襟敞开而露出
的双肩,薄薄锁窝,沿着在颈下纠缠在一起的细绳,都和她的肌肤融在了一起——
因为衣襟敞开而露出的大片全罩杯的粉白色乳罩,都在汗水浸泡下,几乎全贴在
她的胸上,直令她觉得那么湿黏,难受。但在那些人看来,她那健美的麦黑色乳
肉,挤出在乳罩外面的少许光嫩奶肉,还有被奶罩紧紧裹着的大奶,都随着呼吸,
微微起伏的,都能看到那些汗滴是如何在她乳球上凝结,又沿着深陷在乳沟间的
细绳,是怎么深入进她的乳沟间的。
因为实在捆的太紧,太急的缘故,她衬衫下摆都被绳子勒着,掀起的,就连
小腹处的嫩肉都可以清楚看到的。邮箱 LīxSBǎ@GMAIL.cOM那远没有那位躺在地上的舞蹈老师般,有着清
晰马甲纹的小腹,却亦是一样柔嫩,娇滑,腰间两侧都有着两抹微微凹进的连成
一片的香嫩腹肌。
因为刚才的挣扎,她牛仔裤裤腰都滑下了不少,现在站起之后,不仅是那抹
肚脐,就连后腰下的臀线上处都能看到少少的。
不过还好,因为是正面对着众人,大家并不能看到她身后的情景。而且因为
还有一点衬衫布料遮掩,也不明显,但现在身前的样子……
那小小的肚脐,还有腹处,都在汗水的滋润下,就似在柔嫩的小腹上涂满了
油脂般,是那样的油腻,晶亮,肌理滑嫩的起伏,就连那小小肚脐下的嫩肉都露
出好多,都能看到一抹人鱼线的浅痕,沿着腰跨两侧,在裤腰上露出少许。
那低低的裤腰,似是只要一不小心,就会令她双腿间的旖旎露出。
但不管扶着她的爹娘,还是女医生本人,似乎都没察到的。
谢珍珠在爹娘的搀扶下,赤着一只光光的右足,还有一只穿着鞋子的左脚,
一脚高,一脚低,缓缓的向外走去。那被袜子撑得鼓鼓的香腮的起伏,黏着汗水
的粉颈,绳索没有遮住的锁骨处的柔光,还有双乳上的曲线,反光,都是那样诱
人。
「麻烦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挨旁,挨旁。」
「哼,你这妖精,别走!」
「你看什么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老实,回去多说说这孩子吧。」
「是,是……」
「诶,这孩子……」
嘶……
不知是不是刚才摔倒时扭伤了,还是怎的,她随着爹娘的脚步,只是刚刚迈
出一步,就觉得自己的左脚好痛,身子都又是一矮。
「诶?怎么了?没事吧?」
幸亏被爹娘赶紧扶住,才没有再次跌倒,但那脚踝处的疼痛,如果不是小嘴
里还塞
着东西的话,都会让她咬住唇瓣的。
没……没事……
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额上刹时升出的稥汗,还有被袜子撑鼓
的小脸都瞬得由红转白,却暴露了的。
「行,没事就行,赶紧回去吧。」
她爹见她摇头,就催促着她娘,赶紧继续向外走去。
年轻的女医生努力着,随着爹娘的脚步,才不过几步,身上就又浸出大片稥
汗,被绳子勒紧的酥胸都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起来,脚都几乎没法触地——但明
明疼得那么厉害,她却依然坚持着,想要让自己抬起头来,挺直自己的身子,告
诉众人自己没错,自己是要救这个村子。
只是,她的脚,不,并不只是脚,而是她的整个人,整个身体,明明自己脚
上和颈子下的绳子都已经解开了,但她却觉得自己仍像被捆着般,鼻子酸酸,眼
中的视野都模糊不清着。
「阿珍这奶子,平时还真看不出这么大啊。」
「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阿晴成天耍在一起,阿珍的奶子屁股也有料
了。」
还有烂赌蟹和懒眼虾,当她听到他们两个的话后,她心中的愤怒,在那一瞬,
都说不清是怎么触发的,都控制不住的身子的微颤。
她猛地望向他们,想要和他们对峙,大声告诉他们,村子会变成这样全是因
为他们,全是他们这些杂碎造成的!
但是……
「去,你们胡说什么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
还好,还有阿梅嫂她们为她说话——在那一刻,她胸中都又是一暖,只觉自
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村里的大家还是有救的。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
但是,相比于阿梅嫂她们,她爹娘却连话都不敢说,甚至就连她阿哥都没敢
为她说什么,就是扶着她赶紧向外走着,让她只能不忿的看着,看着。
「行了,行了,这孩子,别看了,赶紧回去吧。」
「乖,阿珍,听话。」
「……」
「这说两句怎么了,要不是干了坏事,能被捆成这样?」
「就是,这要是以前的话,都得浸猪笼才行。」
「你们神经病吧?浸猪笼?」
「神不神经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要不是?猪鲨他们给拦住了,咱们一村都得
进去。」
「什么?猪鲨?是我拦的好不好?」
还有三婆她那好像老窝叫般刺耳难听的嗓声。
她默默的,在众人的注视下,随着爹娘的脚步,缓缓的走着,走着。
明明,明明还有人为自己说话,但谢珍珠却觉得——在那一刻,那塞在自己
小嘴中的东西对自己喉咙口的挤压,折磨,竟令女医生都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都
好像要窒息般的。
明明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全是村里人,是他们欺负了阿晴,强奸了阿晴,自
己只是想帮阿晴,但是,但是……
在那一刻,就似有一种一直支撑她的东西,忽然崩塌了般。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但就是……明明,明明三叔公他们都说了让自己
走了,自己已经没事了,她也应该为阿晴说点什么才对,至少要让他们把她的绳
子也解开才是。
但她却根本不敢……不,不止是说,甚至就连回头看阿晴一眼都不敢。
不是,我怎么了?
明明,阿晴是因为我才这样……我,我……
对不起,阿晴……
那抹无法言明的羞愧……
而对于此刻依然留在那里的那位姑娘来说,不是现在,而是在稍稍前的一刻,
当她听三叔公他们说要放了谢珍珠的一瞬,她那阖紧的双眸都是微微一颤,都控
制不住的扭动起自己的身子,再次睁开了眼睛——她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被绳子
捆紧的娇躯,去看向谢珍珠。但当她在自己眼角余光中,看到谢珍珠正被她爹娘
搀扶着,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却连望都没望自己一眼之后。
「呜呜~~嗯嗯~~嗯嗯~~」
她被绳索捆紧的娇躯,胸前那对本就因为极度勒紧而扭曲前挺的大奶,那粉
粉红红的乳尖,还有因为被绳子勒进而都不敢动上一分,只能微微分开双腿,刚
才稍稍一动就又好痛好痛的双腿芯处,那同样落满黏滑稥汗的晶莹雪臀上的嫩肉
上,都是一阵急促微颤。
阿珍,阿珍~~
如果不是她嘴里还被勒着绳子,都会大声叫出,想要求她来为自己说话,求
她来救自己。
不,不要!
阿珍,阿珍,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呜呜,喔喔喔喔~~嗯嗯喔喔~~」
她不明白,为什么珍珠会丢下自己不管?她不是一直在帮自己吗?为什么却
会自己一个人走了,只把自己丢在这里。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呜呜,呜呜呜呜~~」
而当女医生听到她的呜声,她那本是被爹娘扶着的身子都是一颤,就要扭过
头去。
「诶,走吧,走吧。」
「阿珍,赶紧走吧。」
……
却在她爹娘的催促下,不,不止是催促,是她爹娘也注意到女儿的反应,生
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惹得三叔公他们不快,一步也不敢停——因为害怕的缘故,
他们都不敢把女儿身上剩下的绳子解开,就连给她找一件遮体的衣服都不及,甚
至就连只鞋子都不敢去找的,就让她这样让人看着,往外走着。
对不起,对不起……
谢珍珠在心中默默的念着,明明没有扭过身子,但颈子却都好像扭到极限般,
在心里望着被丢在身后的舞蹈老师,那个被捆成球形一样丢在地上的姑娘。
一抹羞耻的泪滴,自她被哭意浸得彤红的眼角处滑落。
在那一刻,谢珍珠真觉得自己好羞耻,好丢人。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
居然会这么胆小,软弱,连为人说上一句都不敢。但是现在,她却真真知道了。
她在爹娘的搀扶下,在人群中挤着,就似失了魂般,在那些村人的注视下,
就像一个挫败者般,只觉他们的目光就似一把把冰冷的刀子,落在自己身上,就
似要把自己身上最后的衣衫都剥下来般,让她觉得好冷,好冷。
不,不止是衣服,是自己的整个身子,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他们面前被肢
解了,就好似自己被他们活生生的刨开。他们要看看自己在这强装的外表下,到
底有多么不堪。自己都不敢去为阿晴说话,不敢去帮阿晴,甚至害怕他们继续对
自己怎样。
「阿鲇啊,回头好好管管你妹妹~~」
「对啊,回去好好说说你们女仔。」
她心中慌乱着,脸上和额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水,再次黏住了她的发丝,
遮住了眼前的一切,面上的血色再次退下,变得惨白。
她不敢去和他们对视,就好像来时一样,低着头,默默的走着——那左脚的
疼痛,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子上般,都把她身上的衣衫湿透,厚厚牛仔裤的
布料,还有衬衫,全都好像贴在自己身上般,是那样的难受。
但这都不算什么,最让她受不了的还是他们瞧视自己的眼神,明明自己都看
不到了,却依然好像可以感到般,那冰冷的目光,是怎样落在自己身上,落在自
己被挤出在乳罩外,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上,自己赤裸的小腹,甚至自己那
只没穿鞋子的右脚,就似要把自己最后一丝衣裳都撕扯下来,自己就像个古代被
人游街的女人般,赤着身子的被他们看着,看着。
呜……
直让她每走一步,都好似……那种控制不住的哭意,不知为什么就涌上来的,
就好像不是自己在走着,而是被人押着骑在那丢人的木驴上,被赤身裸体的绑着。
对,就是那种古时候专门给坏女人准备的羞辱的刑具。
自己就那么赤身露体的骑在上面,被他们大声说着,说自己恬不知耻,是祸
害村子的罪魁祸首,还说自己骑在那东西上面,怎么乳头还会挺起来,双腿间还
有不知羞耻的东西流出,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双腿间竟真有些湿润的——那阵
阵尿意在膀胱间的涌动,挤压,就好像真要尿出来般,让她难受的。
不,她从没想过这些,从没想过那些画面,但就是,就是……
她想要让自己坚强,不哭,但泪水就是控制不住的流出,就似有万千只大手
一起钻进自己身子里面,在她的五脏六腑里使劲抓着,搅着,从她体内拽着她的
内脏,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她的心脏,膀胱深处的尿意,对尿穴的攻击,都令她害怕自己
万一夹不住,就真会在这里尿出。只能使劲夹紧自己的双腿,感觉自己走路的样
子都变得好怪,好怪。
她那赤着的右脚的脚趾,都忍不住的弯紧,扣紧了地面。
恍惚中,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阿娣嫂家的小院,只知道当街上的夜风
再次吹拂到自己身上,自己赤裸的胸口,肩处,身子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冰,好
冰。
不,是身子一直在冷着,从内向外的冷着,但那忽然的冷意,却比之前还要
厉害,都令她的身子一哆嗦,才发现自己早已走出阿娣嫂家的院子,早已来到了
远离那里的村路上。
阿爹……阿娘……对不起,阿晴……
「哭,哭,就知道哭,这时候知道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出?明明自己没错,自己也不想哭,但眼泪就是不
争气的流出。就好像那些讨厌的鼻涕一样,从她的鼻子里流着,流着,都糊满了
她的脸颊,从她被袜子塞着的口唇上淌过,沿着她的下颌,都淌满了自己的颈子。
而她阿哥却还在说她。
「你看着吧,得罪了三叔公他们,回头咱们家有的受了。」
「我就不明白了,那小妖精给你什么了?你这么帮她?你怎么不想想咱们家?」
「这眼看咱家刚好点,四叔公都松口了。可你到好。」
「你看看你,这穿的是什么样子?还哭?现在知道害臊啦?咱们家的脸都给
你丢光了。」
年轻的女医生被大哥说着,都不知该说什么,明明自己没错,自己也不觉得
害怕,但就是控制不住,越被说就越控制不住的,那不争气的眼泪就那么流着,
那么流着。
「你这孩子,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
还好,还有她娘为她说话。
「娘,你就惯着她吧,地厚天高都不知道了。以为自己在外面读了几年书,
就多大本事了。」
「本来还想着你当了医生,能挣多少钱呢。结果到好,还不如我呢。」
「我看你这书也是白念了,早知道就不该供你上什么大学,和别人家女仔一
样,早点嫁人多好。你看你嫂子,现在仔仔都快能打酱油了。」
「你呢,这么大岁数了,还一个人单着,都成老姑娘了,你知不知村里人怎
么说你?」
「你还帮那个小妖精,你看着吧,这事就算三叔公不说什么,回头村人也得
一直嚼着。」
「还有二叔公婆,二叔公,你知不知道只要他说句话,咱们家就得……」
「哎呦!阿爹……」
终于,就连谢珍珠的阿爹都听不下去了,直接踹了自己儿子一脚,然后又看
了看女儿现在的模样,心疼的说道:「怎么?就你懂得多?就你会说?」
「你说说,你妹妹出了这么大事,你做什么了?」
「我……」
谢珍珠的阿爹再次做出要踢的架势,吓得谢鲇赶紧往后一缩。
谢珍珠的大哥心里委屈着,想说自己又不是没干活儿,自己每天都和大伙一
起去找阿晴,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毕竟是自己老子,没敢真的说出。
「我什么我?你看看你妹妹,也不想给她遮遮,就这么让大家看着,你就觉
得好啊?」
「赶紧的,把你那褂子脱了,给你妹子遮遮。」
「诶,这孩子,他们真下的去手。」
「这都捆成这样了,这绳子勒的,是阿飞他们捆的?阿珍啊,疼不疼啊?」
谢珍珠她娘摸着闺女被绳子勒紧的手臂,那被绳子深深勒进的地方,也再次
心疼的说道。
女医生轻轻摇了摇头,想说自己不疼,但那脚踝处好像断了般的痛处,却让
她根本就装不下去,更何况她现在的身子。
「真是……」
谢珍珠的大哥还在后面嘟囔着,既不敢还嘴,又不敢说爹娘什么,只能不太
痛快的脱下衬衫,給妹妹搭上,算是给她找了件遮体的衣服。
「你看你那慢吞吞的样子!你没看阿珍脚不方便啊?蹲下来,背你妹妹回去。」
然后,就又被他爹拿眼一瞪,就要让他去背谢珍珠。
「阿爹!」
「赶紧的!」
谢鲇还想再说什么,却架不住他老爹再次一瞪眼睛,老手一挥,就做出要打
的架势。只好乖乖来到老妹身前,弯下身子,就要让她骑在自己背上。
「上来吧。」
「你这孩子,嚷什么?」
「说话大点也不行……」
谢鲇再次委屈的嘟哝着,却真不敢再说什么了。
「蹲低点,蹲地点,没看你妹子手不方便吗?」
「仔他爹,要不咱们先把阿珍的绳子解开?」
谢珍珠他爹吼着自己儿子,谢珍珠她娘扶着女儿,见女儿手被捆着不方便,
提议道。
谢老实看了看村里黑黑的村路,吧唧了一下嘴巴,又摇头说道:「算了,还
是先回去再说吧。」
「这傻女,受点罪也好,省得不知地厚天高,谁都敢惹。」
「你大哥说话是不好听,但也是为了你好。你二叔公、三叔公他们是那么好
惹的?」
「当年他们走船的时候,那可是真跟人干过,死过人的,我都……」
谢珍珠的阿爹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但话到一半,又把后面部分咽了回去,
还特意往旁边看了看,就似生怕被什么村人听到似的。
「……」
谢珍珠在爹娘的搀扶下,缓缓分开双腿,因为手还被捆着,只能尽力让自己
的下身贴在哥哥腰处——那依然十分疼痛的左脚,和赤着的右脚,分踩在哥哥双
腿外侧的地上。湿湿牛仔裤和自己身子贴紧难受的感觉,还有刚刚都没察觉到的
湿漉内裤几乎全贴在了自己的臀球上,内裤布料都勒进双腿间的异样,让她十分
不舒服的扭了扭自己的臀瓣。
我说你老实点行不行?
然后,又因为这个动作,让她大哥以为妹妹是仗着爹娘,成心耍弄自己,又
在心里一阵嘀咕。
干,你趴就趴吧,扭什么扭?仗着阿爹阿娘疼你就耍是吧?
但谢珍珠却没想这些,只是因为下身的不适,不自觉的挪蹭着自己的臀瓣,
调整着内裤的位置,那鼓鼓臀球和被内裤勒紧的腿芯处的蜜肉的难受,隔着布料,
和哥哥后腰处的肌肉的摩挲,微动,年轻女性充满弹性的肢体和男性身子的紧密
相贴,虽说彼此都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吧,但不管怎样还是无法忽视的充满弹性的
东西在自己后腰处挤压的感觉。
「阿鲇,你站起来慢点啊」
「晓得了。」
然后,当她哥哥起身的一刻,女医生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向前一倾,衬衫下
摆的赤裸小腹,还有被绳子勒紧托起的鼓鼓双乳,都不可避免的和哥哥宽阔结实
的后背挤在一起。
「嗯……」
那一下,完全没有意料到的轻哼,鼓鼓结实的乳房和哥哥身子的紧密挨触,
挤压,就连那两点小小凸起都隔着湿漉漉的乳罩,挤在哥哥背上,被绳子勒紧的
奶子上传来的疼痛难受的感觉——虽然一下之后,她就又努力挺起自己的身子,
坐直身体了吧,但那一瞬的痛触。
「嗯……」
「哼,你别的没长,就是沉了不少。」
还有她大哥依旧不依不饶的埋怨。
「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说你妹妹呢?不是叫你慢点吗?」
「就是,没看差点把阿珍摔下来?阿珍手还捆着呢,你不知道啊?」
「还不是她自找的?」
还好,还有谢珍珠她娘为女儿说话,训着自己儿子,还有她阿爹又削了她大
哥一下——虽然不是太重吧,但还是让她大哥憋屈的。
「阿鲇,阿鲶,慢点,别太急了,你行不行啊?累不累啊?不然我和你爹……」
然后,不过背着妹妹走了几步之后,她爹娘就又怕儿子累的,赶紧说道。
「没事,这点路算什么。」
谢珍珠就这么趴在哥哥背上,被哥哥背着,耳听着哥哥的话声,喘息,小声
的嘟囔,感觉着哥哥那双结实有力的大手环在自己双腿外侧,托着自己的双腿——
恍惚间,她就又好像回到小时候,那个自己总是喜欢跟在哥哥屁股后面,要哥哥
背着自己到处玩的年岁——那心中的委屈,在不知不觉间,居然都好似消去了好
些般,她的两只小脚都在空中一下下的荡着,虽说脚踝处还在痛吧,但她却好像
已经感觉不到的。
她记得,那时的哥哥也总是喜欢这么背着自己,到处跑,到处叫,自己搂着
哥哥的脖子,是那么开心。
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曾是那么喜欢打闹嬉戏的哥哥,却渐渐也变得好像
阿爹般,变得对谁都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样子,在外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笑
容的。
似乎,是在自己回到村子后?不,在自己离开村子前,哥哥就已经这样了。
她看着哥哥,看着他颈子处流出的汗滴——那在路灯的光影下,几乎看不真
切的小小水光。她想像小时一样为他擦去,却因为双手还被绑着,而根本不行。
还好,还有阿娘在边上一边扶着自己,一边替哥哥擦着——她都不知为什么
的,又想起阿娘和自己说过的话来,那是自己刚刚从陆上回来,决定就留在岛上
做医生的时候。
当时阿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后,那叫一个气啊,真是好一顿说。阿娘则在明
面上帮着阿爹,但在弄清自己真决定留下来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当时阿娘是怎么说来的?对了,她说虽然她也想自己能留在大城市,说自己
要是能在陆上找个好男人最好,但当她知道自己真的要留在村里后,还是特别开
心。因为那就意味着她们家的大学生回来了,家里出了岛上唯一的女医生,还是
唯一一个大夫,她就觉得特有面子。直说看以后谁还敢看不起她们家?他们家在
外面说话都硬气多了。
就好像说四叔公说村委会要给他们家钱,搞民宿,也全是因为自己一样……
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能想起阿娘说这些话时,那发自心底的笑容,真是眼睛
里都有光的。
但……不被人欺负,被村人们看得起,真就这么重要吗?
不,是真只是多了自己这么一个读过大学的女儿,就不同了吗?她不清楚到
底是不是这样,就像阿晴,她明明也是大城市里来的姑娘,可看村人对她做的那
些事?
那些事,诶,真是一想起来,她就都不敢说自己下山村人的,都不明白,人
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来?
不,不只是阿晴,而是这里本来就是如此。就是同一个村,同一个姓的人,
他们也一直如此!
就好像阿娣嫂,她的男人也姓谢,她的儿子也是姓谢的。可自从她男人死后,
她儿子病后,他们是怎么对她的?
而自己,自己就算知道,也没有帮过她……不,不是完全没有,但只是,但
只是……
一想到那些满嘴同宗同姓,互相帮助的村人,实际一个个都是一肚子男盗女
娼,当面说你好,背后说你坏,她就,她就……
她缓缓的,再次阖上了眼睛,只觉身子好累,好痛,模模糊糊间,竟睡了过
去,虽然就只是几秒钟吧?就又在阿爹的呼声中,再次睁开了眼睛。
「诶,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啊?」
她睁开眼睛,朝前面看着,只见那黑黑的村路上,一团亮光越来越亮。
「这谁啊?」
谢珍珠她爹停住脚步,好奇的望道。她哥哥和阿娘也停了下来,就连谢珍珠
都眯着眼睛,茫然的在那里看着,看着,然后,眼见那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得反应过来,赶紧一缩身子,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怕。
不远处,电动自行车的灯光越来越近,伴着那人将车子缓缓停下,车灯转弱,
发出的问声,谢珍珠一家才反应过来,竟然是陈白那小子。
「老实叔?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
黑夜里,年轻的小伙骑在电动自行车上,话声中明显带着酒意,目光似乎都
有些恍惚,在几人身上有些发呆的扫过,似乎想努力辩清大家的身份。
「啊……这……是阿白仔啊,怎么这么晚还来村里啊?」
谢珍珠她爹抹了抹鼻子,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的说道。
「这是喝了点啊?阿晴爹娘还好吧?」
「那什么,你推我做什么?」
然后,就又被她娘在边上赶紧杵了一下——谢珍珠她娘生怕自己男人说错话,
赶紧接过话来说道:「嘿,这不是……这孩子,你说什么不好,居然把脚扭了,
手机也没带,弄得我们这个找啊。好不容易才找到,路都走不了,还得她哥哥背
着。」
一时间,老两口都不知该怎么回的,口干舌燥的编着谎话。
而被谢鲇背在背上的姑娘——在那一刻,谢珍珠都不知为什么的,明明陈白
就在这里,只要自己把赵晴的事情告诉他,他就可以去救赵晴了,但她就是,她
就是……
她缩着自己的身子,蜷着小脚,生怕被他看到的,紧紧贴在哥哥背上,那心
跳乱的,都好像一面鼓一样在自己胸腔里使劲敲着般。
砰、砰、砰、砰,那一下下大大的心跳声,就连背着她的大哥都能透过她那
紧紧挤在自己背上的柔软,清楚感到的。
「啊?是阿珍啊?」
「阿珍大夫没什么事吧?」
直至,赵晴男友瞧视着自己的眼神,那目光中都带着饮酒者的恍惚的——他
迟疑着,望着紧紧贴在哥哥背上,侧头躲着他的女医生,但还未念上几句,就又
被她爹娘赶紧拦在前面,挡在女儿的身子的说道:「诶,没事,没事,就是脚扭
了,走不了路。你说这大晚上的,大家都忙着找阿晴呢,她到好,还去海边游泳。
这衣服都找不到了,还得穿她哥哥的衣服。」
「就是,你说这孩子。」
「……」
谢珍珠听着爹娘的解释,侧着螓首,半边小脸和那鼓鼓的酥胸都更挤紧在了
哥哥身上,心跳乱的
,都觉得自己的脸颊好烫,好烫的……她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但就是不敢让他看到的。
「是啊……小晴当时也没带手机……老实叔,你们看到小晴了吗?」
女舞蹈老师的男友默默的看着,看着,然后,就好像脑回路忽然不知和哪儿
连上般,又突兀的问出这么一句。
一瞬,谢珍珠爹娘都吓得一惊,都结巴的,赶紧摇着脑袋说道:「没,没有,
这阿晴不都找了好几天了吗?这不是大伙儿都帮忙找呢吗?」
「就是,这要见到了,能不告诉你?」
「对啊,你说我们能在哪儿见到?阿娣家啊?」
一刹,刚说完话的谢珍珠阿娘脸色一变,她爹又是一惊的一瞪自己婆姨,然
后又赶紧说道:「嘿,怎么可能是阿娣家啊?阿娣都回娘家多久了,那房子都荒
的,草都老高老高的了。」
「就是,那房子都荒的,老高老高的了……」
还好,对面的小伙子似乎真喝了不少,似乎都没听出任何问题,只是好像复
读机般,也是跟着这么念了几句。
只是,在说这话的同时,他望着他们的目光,又缓缓绕过藏在谢鲇背后的谢
珍珠的身子,又望向了阿娣家的方向,朝着那村里的夜路,呆呆的看着,看着。
「嘿,你可别听这婆姨瞎说啊,她就是胡说的。」
「就是,不能住人的,不能住人的。」
谢珍珠的阿娘也赶紧说道,都差点把一句:「我刚去那里看过」说了出来的。
年轻小伙点了点头,但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继续那么默默的看着,看着,
然后才缓缓和他们道别,再次发动电动自行车,朝着他们身后的方向驶了过去。
「那……老实叔,老实婶,我先走了……」
「啊,好……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啊。」
谢珍珠紧紧侧着螓首,贴在哥哥背上,直至陈白骑车离开的一刻,他骑着电
动自行车从他们身边绕过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扭过身子,望着他骑去
的方向,就要叫出。
「呜呜~~」
然后却被她阿爹赶紧一下捂住嘴巴。
「诶,你这傻女,叫什么?」
「坏了,这仔子不会真要去阿娣家吧?」
谢珍珠她娘看着陈白骑去的方向,慌张说道。
「阿鲇,快,赶紧去你三叔公那里。」
「我?那阿珍……」
谢珍珠她爹对自己儿子叫道,谢珍珠的大哥则是一阵犹豫。
「阿白仔是怎么进来的啊?这村里的路口不是都有人守着吗?」谢珍珠她娘
继续急急的念道。
「诶,都这时候了,你还想怎么进来的干嘛?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这不有我和你娘呢吗?」
「诶?诶!」
谢珍珠的大哥赶紧把妹妹放下,就要朝陈白骑车离开的方向跑去,又被他爹
叫道:「从这边过去,别让他看到。从那边的巷子绕过去,赶紧跑,还来得及!」
「哎!」
然后,就往边上的巷子里一钻。
阿白,阿白,阿晴,阿晴就在阿娣嫂家!你快去啊!
年轻的女医生望着陈白消失的方向,扭动着身子,呜鸣的挣扎着,在心里对
他大声的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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