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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第三卷 且试天下 第115-117 章 旧梦难平,玉锁凡尘(猫绿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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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6-04


    因为原作者猫绿中间停更过一段时间,前文中104-182章为作者secret同人续写,原作者猫绿在此续写文的基础上接着写了后续的183章。01bz*.c*c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现原作者猫绿补上104-182章


    第115-117章旧梦难平,玉锁凡尘


    陈卓自一片混沌中缓缓醒转,意识如潮水般退去阴霾,逐渐清明,他微睁双


    目,视线穿过薄如蝉翼的纱帐,落在一方雅致的房间内。


    屋内陈设简而不俗,古木雕花的床榻上覆着淡青锦被,床头一盏鎏金铜鹤灯


    散发出柔和的光晕,映得四周墙上悬挂的山水画卷多了几分灵动。


    窗棂半开,寒风挟着北阙残雪的气息徐徐渗入,纱帘轻曳,带起一阵若有若


    无的清香。


    床边,一张紫檀小几上置着青瓷茶盏,盏中余温尚存,似有人刚刚离去不久。


    他低头,胸前裹着厚厚的绷带,肩头隐隐传来刺痛,提醒着他北阙山巅那惊


    心动魄的一战。


    耳畔似还回荡着黑雪呼啸与剑鸣交错之声,指尖微动,触碰到身侧温软的锦


    被,才将他从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纱帐外,一名丫鬟模样的少女正立于铜盆旁,低头拧着手中浸湿的毛巾。


    她约莫十五六岁,眉眼清秀,着一身素色襦裙,腰间系着浅绿束带,发髻简


    单却不失齐整。


    热水从毛巾中挤出,滴落在盆中,荡起细微的水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陈卓凝神细看,少女察觉到他的目光,手上一顿,抬头望来,四目相对,她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欣喜。


    「呀,陈公子醒了!」


    少女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纯真。


    她放下毛巾,起身撩开纱帐,走近床榻,仔细打量着他。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钦佩,仿佛眼前之人并非重伤初醒的少年,而


    是一位自北阙归来的英雄。


    陈卓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喉间微动,正欲开口,少女已然福了福身,笑道:


    「公子莫动,我这就去禀报郡主娘娘,她定要知道您醒来的消息!」


    陈卓轻咳一声,强撑着体内尚存的些许真元,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姑娘,


    我昏迷了多久?」


    他眉间微皱,试图从少女的反应中寻得一丝线索。


    北阙一战耗尽了他的气力,那符矛刺入肩头的痛楚犹在脑海盘桓,他虽知自


    己伤得不轻,却未料到会沉睡至此。


    少女闻言,转身停下脚步,回头望他,面上露出几分惊讶,随即抿唇一笑,


    答道:「公子莫急,您昏迷了已有十余日了。」


    「那日您被抬回来时,满身是血,脸色白得像雪似的,可吓坏了我们这些下


    人,郡主娘娘可是亲自守了您好几夜。」


    她语气轻快,似在述说一件寻常琐事,可那双清亮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敬畏,


    显是对陈卓北阙壮举的由衷叹服。


    「十余日……」


    陈卓低喃,闻言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落在肩头厚实的绷带上。


    他未曾想到,那一战竟让自己躺了如此之久。


    十余日的光阴,足以让北阙的黑雪消融,足以让邪道的残焰熄灭,可他却在


    这锦榻之上,昏沉度日,不觉间错过了多少风起云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陈卓苦笑一声,轻声道:「倒是劳烦郡主费心了。」


    少女见他神色复杂,忙摆手道:「公子莫这么说,您是舍命护着郡主娘娘才


    受了这重伤,是咱们的大英雄,我去禀报郡主,她定会高兴!」


    话音落下,她转身轻快地跑出屋外,裙摆微扬,脚步声渐远,只留下一室清


    风与铜盆中尚未散尽的水汽。


    陈卓倚着床头,闭目理清思绪。


    北阙一战历历在目。


    魔头张术玄的黑气如龙,猩红符矛刺破长空,他为护凌楚妃挡下那一击,剑


    光虽削弱了符矛威势,却仍未能尽数化解,矛尖刺入左肩,鲜血染红黑雪。


    那一刻,他只觉眼前一暗,体内真元如江河决堤,险些支撑不住。


    好在张术玄殒命,邪道余孽四散。


    神策府与无忧宫的喊杀声渐近,在看到秦翎月等人围拢过来时,他便彻底昏


    了过去。


    如今醒来,身处这雅致客房,装潢格局与熙平郡城主府别院颇为相似,想来


    是凌楚妃命人将他带回此处疗伤。


    他抬手轻按肩头,伤处虽已敷药包扎,却仍传来阵阵刺痛。


    启天诀运转之下,体内气息虽弱,却未断绝,五宫受灵,灵气自生,倒


    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这一战,他耗损甚巨,短时间内怕是难复巅峰。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衣袂拂动的细响。


    陈卓抬眼望去,纱帘被一双纤手轻轻掀开,凌楚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紫裙曳地,眉眼间依旧是从容威仪,风华绝代,只是那双凤眸中似多了几分


    柔光,少了些许战场上的冷冽。


    她步入屋内,身后寒风被隔绝在外。


    室内微暖的光晕映在她面上,更显几分惊艳。


    「陈卓,你醒了。」


    她的声音如泉水淌过,清冽中裹着一丝关切,目光落在他肩头的绷带上,微


    微一顿,随即恢复平静。


    她缓步走近,裙摆轻摆,带起一抹若隐若现的清香,正是那玄媚之体独有的


    气息,撩人心弦却又不失端庄。


    陈卓挣扎着欲起身行礼,却被她抬手止住。


    「莫动,你伤未愈,强撑无益。」


    凌楚妃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她在床侧的紫檀椅上坐下,目光扫过他苍白的面容,微微一顿,随即伸出纤


    手,指尖轻搭在他的手腕处。


    一缕温润的真元自她指尖渡入,如春溪淌过枯地,缓缓渗入陈卓的经脉。她


    的圣莲濯真元清冽而柔韧,既是在探查他此刻的状态,又带着几分疗伤之意。


    陈卓只觉一股暖流自腕间蔓延开来,与他体内的启天诀真元交融,初时


    略有滞涩,随即如溪汇川般契合,隐隐勾起北阙山巅双剑合璧时的熟悉韵律。


    凌楚妃眉间微动,凤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她分明感受到那真元交汇处传来一抹微妙的悸动,轻颤如丝,似撩拨心弦,


    又似暗藏春意。


    气息相融之际,她不禁感到心湖微漾,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шщш.LтxSdz.соm


    她不由得想起北阙山巅,两人剑意相合,紫虹裂空的画面——那时的他,沉


    稳中透着果决,剑意与她的紫雾交织,仿若天作之合,生生将张术玄逼入绝境。


    她收回思绪,目光落在陈卓脸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我倒是未曾料到,


    你竟能在危难关头想到如此法子……那紫虹一出,连张术玄那魔头都为之失色。」


    她的声音清泠如露,尾音微微上扬,似有一抹笑意流淌,却又藏着几分复杂


    的情绪。


    既有对他急中生智的赞赏,又有一丝因气息交融而生的微妙羞意。


    陈卓闻言,耳根微热,感受到那股真元在体内游走,肩头的刺痛似被抚平了


    几分。


    「郡主过奖了,当时情势危急,我也不过是灵光一闪,幸得郡主真元相助,


    方能成事。」


    他的目光迎上她的眼眸,见她眉眼间那份威仪中多了几分柔光,心头不由一


    震,似有一抹暖意自伤处蔓延开来。


    凌楚妃闻言,目光微微一凝,随即移向他肩头那厚实的绷带。


    绷带下隐隐透出一抹暗红,显然伤口尚未完全愈合。


    她指尖轻顿在腕间,真元流转稍缓,似在细细感知他体内的气机。


    她的眉间微蹙,似有几分不悦,又似藏着些许关切,低声道:「这伤势虽无


    性命之忧,却也颇重,若不静养些时日,怕是对日后剑道有碍。」


    她的语气淡然,却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郑重,仿佛在责备他,又仿佛在提醒


    他珍惜自身。


    凌楚妃收回手,凤眸中光华流转,心情复杂道:「北阙一战,你舍身挡下那


    符矛,倒是让我始料未及。」


    这位郡主娘娘顿了顿,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下次莫


    要再逞这英雄气概……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永明郡主可如何向天华剑宗交


    代?」


    她的话语清润如溪流淌过玉石,带着她一贯的戏谑与从容,可那桃花眸子的


    深处却藏着一抹难以言明的波澜——有庆幸,有懊恼,更有一丝掩不住的心悸。发布页LtXsfB点¢○㎡ }


    那日北阙山巅,符矛破空而来,她气息未稳,竟未及转身,若非陈卓挺身而


    出,那一击足以洞穿她的心脉……


    陈卓闻言,耳根微热,低声道:「郡主无恙便好,剑在人在,自当尽力。」


    他抬头迎上她的目光,却见她眼波流转,似春水初漾,又似暗藏余烬。


    那目光柔如轻纱,掠过他的眉间,似触未触,随即悠然收回。


    凌楚妃轻哼一声,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棂,北阙方向的寒风卷着残雪气息


    涌入。


    她凝视远方,紫裙在风中微动,轻声道:「怪不得你能够得到天离剑的认可


    ……你这性子,倒是与天离剑一般,锋芒内敛,却总在关键时刺出一道惊虹,只


    是……」


    她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语气中多了几分郑重:「你可知那符矛若


    再偏三分,便不是肩头受伤,而是直入心脉?即便天下高手齐聚北阙,怕是也救


    不下一个执意送命之人。」


    尽管她这话说得刻薄,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却泄露了一丝情绪。<q> ltxsbǎ@GMAIL.com?com<


    自己与陈卓的婚约虽是旧事,但少年此举分明是将她置于自身安危之上。


    对于此,她既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嗔怪,更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悸动。


    玄媚之体的气息在她周身若隐若现,与她冷冽如冰的才智交融,此刻却似多


    了一层撩人的暖意。


    陈卓倚着床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此时的凌楚妃,紫裙在风中轻曳,眉眼间那份从容威仪依旧,却因这番言语


    多了几分柔软的光华。


    他心绪不由荡漾,如湖面被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


    肩头的刺痛提醒着他那惊险一刻,可他望着她,嘴角却牵起一抹苦笑:「当


    时我只想着郡主莫要受伤,并未顾虑太多。若再来一次,或许还是如此。」


    这话脱口而出,带着几分坦然与苍白,却如一颗石子投入静水,打破了屋内


    的寂然。


    凌楚妃闻言,凤眸微怔。


    俏脸之上悄然浮起一抹浅红,宛若雪中初绽的梅花,艳而不俗。


    她素来冷静自持,即便面对生死也未曾失态,可此刻,那抹红晕却在她未及


    掩饰之时泄露了心绪。


    她轻哼一声,似要遮掩,转身背对陈卓,纤指轻抚窗棂,低声道:「你这张


    嘴,倒真是会挑时候说些让人措手不及的话。」


    她的声音依旧清冽,可那微颤的尾音却藏不住一丝羞意。


    她心头微乱,暗自嗔怪自己怎会因这少年一句话便失了分寸,可那份悸动却


    如藤蔓般在她心间缠绕,挥之不去。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陈卓见她转过身去,耳根微热。


    知晓自己这番直白或许惹得她不自在,便不再多言。


    凌楚妃复又转过身,凤眸微眯,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从容。


    她走回床侧,俯身稍近,紫雾般的清香扑鼻而来。


    「既如此,你日后更应好好修炼,淬炼这天离剑意,莫让我再陷如此危机。


    否则……我这紫凰的名号,怕是要为你这舍


    命之举担上几分不必要的牵挂。」


    她直起身,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北阙血祭已止,邪道余孽不足为


    惧,陈公子就好好养伤吧,这条命既是你自己留下的,便珍惜些。」


    ※※※


    数日前,北阙一战的消息如疾风骤雨传遍江湖,陈卓重伤昏迷十余日,性命


    虽无忧,却让天下为之震动。


    黄彩婷初闻此讯时,心头一紧,掌中锦帕被她无意识攥得褶皱丛生。


    那少年身影在她脑海中翻涌。


    天都书院的清风朗月,黎阳楼前的沉稳一笑,皆如昨日重现。


    她听闻他身在熙平郡城主府养伤,便暗遣亲信探查详情,得知他已醒转,伤


    势渐稳,才稍稍定下心神。


    那一刻,她指尖轻攥锦帕,胸中似有一块巨石悄然坠地。


    他还活着,那个曾在天都书院与她并肩共事的少年,终究未被北阙的黑雪吞


    没。


    只是这安心不过须臾,一抹酸楚便涌上心头,她如何不知,他舍命护的,是


    那风华绝代的永明郡主,而非她这江南烟雨中的孤影。


    「听说陈老弟醒了,我想着,咱们一道去探望一番如何?」


    徐文然倚在窗边,语气轻松如风,目光却在她面上逡巡,似要剥开她心底的


    层层伪装,窥出那藏匿的情绪。


    黄彩婷闻言,耳根微热,黛眉不自觉上挑,冷声道:「你与他不过泛泛之交,


    何必如此热心?」


    她转身欲走,步子却在门槛处顿住,仿佛被无形之线牵住。


    这话不过是她自欺的借口,连她自己也不信能决然离去。


    耳畔回荡着那少年为护凌楚妃舍身挡伤的传闻,似一柄钝刀在她心头划过,


    痛得隐秘而绵长。


    她想他醒来的模样,想他苍白的面容下是否仍藏着那份沉稳的笑意,可这些


    念头甫一升起,便被另一种声音压下——她已无资格再去念想。


    耳边徐文然的轻佻嗓音如风拂过,她心底却生出一丝倦意。


    那个曾被她斥为「无耻淫贼」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她的枕边之人,这让她如


    何不觉荒唐?


    徐文然轻笑一声,走近她身侧,低声道:「泛泛之交也好,救命之恩也罢,


    他如今重伤初愈,我这做兄长的不去探望,岂不让人笑话?况且……」


    他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微隆的小腹上,笑意更深,似春风拂柳,却


    藏着一抹算计:「你我即将奉子成婚,带你一道去见见故人,也好让他知晓你如


    今的归处。」


    这话似戏谑,又似试探,字字如针,直刺得黄彩婷心头微颤。


    她分明听出他语气中的得意,那是对她身与心的占有,更是对陈卓的某种示


    威。


    可更让她心绪翻涌的,是「归处」二字……


    她如今的归处,真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她曾鄙夷他的圆滑世故,厌恶自己与他交媾时的淫靡欢愉。


    可如今,她的身子却在这欢愉中沉沦,连带着修为都隐隐精进,肌肤愈发水


    嫩,胸脯饱满挺翘,腰肢如柳,风情愈发动人。


    每每独处,她立于铜镜之前,凝视那映出的身影——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酥胸丰润诱人,眼波流转间似蕴桃花,较之从前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媚意。


    她纤手轻抚脸侧,触感柔腻如玉,又滑至胸前,感受那新生的饱满,心底涌


    起一抹暗喜。


    那是对自身愈发惊艳的美态的惊叹,亦是对体内真元愈发充盈的窃喜。


    可这喜悦稍纵即逝,旋即被羞意掩埋,她知这变化皆因那淫靡床事而来,镜


    中那张越发动人的脸庞,仿佛在无声嘲笑她当初的清高……


    她厌他手段下作,竟以这种方式将她绑缚,却难抵交合时的酥麻快意与灵台


    清明,更迷恋事后肤如凝脂、媚态焕发的惊艳。


    黄彩婷垂眸沉默片刻,喉间似哽着什么。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天都书院的青石小径,那少年曾因重建书院琐事


    而眉头紧锁,她却三言两语为他解开困局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眼底泛起一抹明亮的光,侧首看向她时,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感


    激与欣赏。


    那一瞬,她曾以为有些情意在彼此间悄然滋生。


    可如今那些画面如江南春梦,醒来只余空床冷衾,而她腹中已怀了他人的骨


    肉。


    她轻轻咬住下唇,指尖在袖中攥紧,似要将那份酸涩揉碎,可那情绪却如潮


    水,愈挣扎愈汹涌。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理应冷冷拂袖而去,可脚下却似生了根,动弹不得。


    她恨自己的软弱,更恨那份挥之不去的眷恋,竟让她在徐文然的试探前失了


    分寸。


    思绪纷乱间,她望向窗外烟雨,轻声道:「既要去,便走吧。」


    声音冷若寒霜,却掩不住尾音那抹轻颤,透出几分无奈的妥协。


    她转过身时,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她终究还是放不下来,既放不下来那少


    年的身影,也放不下来这已被命运锁死的结局,更放不下来徐文然那让她又爱又


    恨的纠缠。


    她知他无才无志,却偏偏擅操控人心,她曾不屑他的滥情,斥他为下流浪子,


    可如今,她却成了他掌中之物。


    那双粗糙的手曾在她雪腻的胴体上肆意揉弄,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峰上打转,


    直至她娇喘连连,腿间那羞耻的湿意如春潮泛滥,止也止不住。


    她恨他用这等下作手段将她征服,可每次他压在她身上,那滚烫的硬物顶入


    她紧致的花径,一下下撞得她魂飞魄散时,她却只能咬唇呻吟,纤腰不自觉迎合


    他的节奏。


    她不知为何这男人有如此本事,能让她在床榻间一次次丢盔弃甲,肉体软成


    一滩春水,连带着那羞耻的欢愉,都成了她日夜难舍的锁链……


    徐文然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片刻,唇角微扬,似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


    黄家虽未明言赞同婚事,却也未加阻拦,奉子成婚之势已成定局。


    这位大小姐与自己之间的纠葛,早已如江南春蚕,吐丝自缚,再无挣脱之机。


    ※※※


    翌日清晨,雨雾笼罩熙平郡,黄彩婷与徐文然乘车而至城主府。


    车马停于府外,她下车时,指尖轻抚伞柄,目光穿过雨帘,落在府门那对石


    狮上,心中百味杂陈。


    她此行,既是探望故人,也是为心中那份未尽的情意画上句点。


    徐文然随在她身侧,步履看似轻快,手中折扇却无意识地开合数次,眼中笑


    意难掩一抹闪烁。


    他面上虽挂着惯常的从容,心里却如细雨敲窗,泛起层层涟漪。


    他知自己曾受陈卓救命之恩,如今却占了黄彩婷的身心,难免对这位旧友生


    出几分愧意。


    更有一丝隐忧萦绕心头——


    若陈卓知晓他与黄彩婷之事,以那少年的磊落性子,多半不会横加干涉……


    可若真有一丝不悦,他又该如何自处?


    守门侍卫见是烟雨阁大小姐,忙入内禀报。


    不多时,一名清秀丫鬟引他们入内,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雅致的别院。


    院中梅树疏影横斜,雨打残花,瓣瓣坠地,别有一番清寂之美。


    丫鬟轻声道:「陈公子便在此间歇息,二位请稍候,我去通禀郡主娘娘。」


    黄彩婷闻言,目光微动,郡主娘娘四字如针刺入心。


    她知那永明郡主与陈卓婚约在身,如今又同他并肩浴血北阙,情谊自非寻常。


    她低头轻抚小腹,指尖微凉,不禁在心间自嘲:自己如今已是他人妇,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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